那时任元刚被清风真人带入风穹仙宫,修炼任家秘籍的他,十五岁才刚刚完成蜕凡,后来得到清风真人传授《四象天功》,完成四象天灵体,任元才有机会能够在三年之内连连突破直至练气八层巅峰。
当然这与任元刻苦努力也是分不开的,当完成四象天灵体之后,任元就进入风穹山脉寻妖兽练功,要知道那时候任元仅仅是练气一层,在妖兽遍地的风穹山脉简直是最底层的存在,时时都是在生死之间徘徊,天天都是血与火的磨练,让任元从刚开始的面对练气一层的食素妖兽都是遍体鳞伤,越战越强,到最后哪怕是练气九层巅峰的王者妖兽,任元都能挑战一番后全身而退。
也是在那段时间里,任元认识了段长生。那时的段长生已经筑仙基成功,踏入天仙境,外出归来时在风穹山脉遇见了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的任元,心地醇厚善良的段长生二话不说,完全不顾满身的鲜血抱起任元,喂下三品灵丹生生不息丹才稳住性命,并将他送回了三元峰。
后来来来回回又一样的场景救了任元十数次,最后连段长生都不得不佩服任元的作死能力,以及被他救起的缘分。
两人也因为这逆天的缘分成为了朋友,之后段长生就经常找任元聊天,还给他送来了不少修炼资源,当然孰知任元作死能力的段长生送来最多的还是疗伤救命的丹药,而一直孤僻的任元也渐渐接受了这个自来熟加冤大头的生死朋友,性格脾气慢慢受段长生的影响,仿佛也再不是那么的阴冷孤僻了!
“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任元看着在抢最后一只龙虾的一人一狐笑着道,躺在草地上,微风拂面,什么事情都不想,彻底放空了自己。没有了在风穹山脉的提心吊胆,也没有那一股焦气或者半生不熟的食物,更没有了同样在风穹山脉打拼,极会阴毒算计的散修,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当任元醒来时,天上的小太阳已经隐匿,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中,只有天上的一颗星星还在闪烁着清冷的光辉。任元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环顾四周发现梦儿抱着小白睡得正香,时不时还发出几句呓语。
“**逸可不是什么好事,看来得找些事情做做了!这个世界华国的古文化大多传承与那个大神通者,需要多研习,对我肯定有很大的帮助。还有吴浩的记忆也需要好好去回顾一下了,到底是电影创造了世界,还是所谓的导演看到了这个真实的世界,才会拍出一样的电影呢!要知道这两种可都不简单,前者需要非常精通世界无数法则,或者我的无上位世界法则大成才有可能,当然世界万般大道法则,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条条都可以证道,其他法则也有可能办到;后者则更是需要精通时间空间法则这两种无上位法则。显然在那个地球应该都不可能。我可是对那个地球越来越感兴趣了呢,而吴浩的记忆就有可能是解开这个秘密的钥匙,再不济如果以后再碰上类似的世界,有了先知先觉绝对会比一头雾水要好太多。而且我的直觉告诉这个几率不会小。自从得到诛仙剑的那一刻,我有种预感,一幅浩瀚的画卷才刚刚展开,还远远没有进入正题!”
任元的目光仿佛穿过明道宫的屋顶,穿过世界避障,直透无垠宇宙的深处,那里一道模糊的身影笔直站立,混沌之中,犹如顽石,纹丝不动。青莲为冠,混沌为衣,星河为发,太阳太阴为双眼,脚踏寰宇,手提神斧,好似无垠宇宙中心。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十年光阴,弹指即逝。
华国西部,拥有‘地球之耳’称呼的罗布泊。这里原来有汪洋一碧的湖水,有鲜活跃动的生命,也有繁盛一时的古国。然而现在这里只有一望无际的荒漠,风沙遮天蔽日,终年了无人烟,只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探险家会全副武装走进来,可惜能够走出去的更是寥寥无几。
今天这个荒芜的禁忌之地终于被打破了往年的平静,一列庞大的车队,迷彩的卡车满载着全副武装的士兵,有条不紊的驶进了罗布泊。领头的一辆军用越野车中坐着三个身着迷彩军装的军官和一个手带手铐,全身血迹斑斑,异常狼狈的青年,三位军官轮流看着一张照片,看过后都是一脸的凝重,甚至有点惊骇。
数分钟后,三人终于定了定心神,其中坐在副驾驶座身材精瘦的军官说道:“这张照片是真的吗?”
驾驶车辆的魁梧军官回道:“你觉得我们为什么大老远的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还不是上面说这次的照片是考古界的一大发现,一定要派那几个教授,考古学家来保护挖掘。”
“好了,张泽,你就少抱怨两句,林海教授是我国最著名历史学家,那杨果小姐也是新起的考古学博士,他们都敢不顾条件恶劣和凶险来这鸟不拉屎的地,他们都还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还在这里叫苦,脸都没有了!”后座的军官一脸的威严之色。
“张队,我也就是说说,我是谁?堂堂铁汉是也,区区烈日风沙不过是小菜一碟。”张泽越说越漂,连带着开着的车也是漂浮着的一样,左晃右甩。
“张泽,车开稳点,后面还有一个伤员呢!”精瘦军官连忙抓稳,然后朝张泽喊道。
“林越,你怕什么?我是谁?堂堂……”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堂堂铁汉是吧!”林越实在受不了了直接打破了张泽吹的牛皮。
“错!是堂堂车神。铁汉那是多久之前了,你out了!”张泽顿了下才一脸鄙视的道。
“啊!真的受不了你!”林越无语的捂住眼睛,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哈哈哈哈,咳咳。”后座那个血迹斑斑的青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牵动伤势又是一阵咳嗽。
“你笑什么?我说你们这些盗墓贼真是厉害啊!那墓穴里机关重重,阴森可怖,无穷诡异,你们还可以来去自如,拿宝贝犹如探囊取物,在下佩服佩服。”
“什么盗墓贼?那些所谓的考古学家才是真正的盗墓贼,我们最多就拿点报酬。他们不仅把整座墓都搬空了,连墓中的遗体都不放过。不要说什么保护文物,就他们挖的最多,死者为大,入土为安都不懂的人,还考古学家,哼。咳咳咳咳。”听张泽说到盗墓贼立马激动的辩解道。
“要不是你们把那些国宝盗出来,还卖给那些外国佬,考古的人也不会到处保护这些文物了!我说你们那么有本事,卖给国人谁不行,偏偏要卖给那些外国佬!”张泽朝后视镜看了一眼说道。
“你们知道什么!那是以前,山叔说过以前饭都吃不饱哪还管是不是外国人买去,只要价格高就行。现在可不同了,我们山叔说过了,现在不比从前,这些明器我们都卖给国人的,这叫盗亦有道非常认真的说道。
“呦呵,还盗亦有道?一个盗墓贼你还有理了!”这次就连张队也维持不住严肃的表情,忍不住笑道。
“怎么了?我们也是拿着生命危险,不靠别人,只靠自己的手艺吃饭,碍着你了。咳咳咳咳。”青年一脸不爽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要是在说下去,你胸口的绷带就白扎了!”林越劝道。
“哼!”
七天后下午,罗布泊之西一处荒漠戈壁。
“照地图上所示,应该就在这一代啊,怎么转悠了半天还没找到啊?我说秦钦,你不会忘记了什么吧!”林越手拿着一张古旧的地图看了看向染血青年,也就是秦钦问道。
秦钦则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关注着车外的景色,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就在林越要继续询问时,秦钦瞪大眼睛的看着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大喊道:“这里,就是这里,快停车,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