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了荀,也就了结了周宁的一块心病,有了一种念头通达的舒畅感。
一个神策军师放在眼前,却不效忠自己,那感觉简直了!
好在周宁套路深,用一种类似于文字游戏的挖坑方式把荀给收了,也算是无奈之举。
转眼,就是十天过后,神话镇的军队已然集结完毕。
之前的那场大战中,歼敌数量不少,可是己方伤亡也重。
周宁将自己能够购买的士兵数量全部买了,终于将各军团人数又补充了一些,但还是没有达到之前的程度。
高顺的陷阵营三千人,典韦的盘龙戟卫五万人,黄忠的神箭营两万人。
这三个军团因为后续参战的原因,死伤数量较小,补充也算是容易。
关键是张辽的勇武精骑,伤亡过半,之前周宁又已经花费了很多的士兵名额,所以只能补充到五万人,距离上限还差三万人。
常山龙骑也有万余人的损失,补充过后也只到了两万人,比之前还少一万。
近卫骑兵倒是好补充,毕竟只要花钱就行,缴获了数百万匹战马,周宁表示能用钱解决的都不叫事儿,随便卖一点战马就够了。
十万近卫骑兵,五万勇武精骑,两万常山龙骑,以及购买士兵多出来的十余万等阶参差不齐的普通骑兵,加上之前大战后剩下的精锐骑兵,一共将近五十万人,在周宁的带领下朝着鲜卑王庭弹汉山所在的方向而去。
一路风驰电掣般的急行军,在加速卷轴的加持下,两天后便到达了弹汉山山脚下。
此地有不到三百万的鲜卑军队驻守,还有大量的鲜卑平民,之前捣毁了王庭后,由于目标明确没有造成太大的损伤,檀石槐重建的很好。
经历了惨败,檀石槐也死了,但是王庭还算是比较安稳。
因为现在的鲜卑王庭,在檀石槐心腹手下悉罗奥的掌控中,那娄丹分了权,带着一部分人走了,这里就只剩下三百万鲜卑士兵。
至于檀石槐留在嘉楼河畔的一亿多鲜卑大军,在檀石槐死后,匈奴单于刀蒙立刻率军发起了反攻,双方打得昏天黑地,完全没工夫管这边的形势。
“汉升、子龙、文远,你三人各带麾下军团分三路进攻,见人便杀、遇逃不追,今日我等便彻底捣毁王庭,断了鲜卑根基!!”
到达地点之后,周宁没有丝毫耽搁,直接下令。
在荀攸军师技奇兵和奇袭的加持下,近卫骑兵、常山龙骑和勇武精骑三大军团在各自将领的带领下快速前冲,就连那三十万普通骑兵在荀攸的指挥下作战。
周宁更是带着已经发展到近六百人的赤焰弓骑直接冲入了王庭之中。
“杀!!”
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更没有交流,见面就杀人。
檀石槐不在了,鲜卑军队再多也无用,数倍与己方的军队也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周宁麾下的军团最少都是初级特殊兵种,更有三大名将带领,谁人能敌?
黄忠、赵云、张辽三人急速冲入王庭,像是比赛一般,三人杀敌的速度一快再快。
在悉罗奥被黄忠一刀斩为两半之后,鲜卑军队再一次崩溃了,周宁草原杀神的称号起了作用!
战斗从白天持续到傍晚,不光是鲜卑骑兵,就连王庭中的鲜卑平民也没有放过,屠刀举起又落下,真真是血流成河。
士兵溃逃、平民瑟瑟发抖,军队没有刻意的屠杀平民,但已经足够吓人。
当最后一个没有来得及逃跑的鲜卑士兵被斩杀之后,众将又带着人开始驱散这里的平民,不允许他们继续居住在这里。
这一刻,鲜卑的信仰终于倒塌,檀石槐死后,这个强大的草原民族再也不复往日的荣光,从此走上了下坡路。
“启禀主公,此战共杀敌七十九万,斩杀平民超过十万人,我方伤亡总数不足五万人,大胜!”
弹汉山脚下,华美的王庭之中,财宝无数。
周宁手中把玩着琉璃盏,黄忠等人汇报战况,是喜人的消息。
他放下琉璃盏,又看了看这奢华的王庭,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案。
“鲜卑欺我大汉多年,今日大仇得报,传令下去,明日午时,封坛祭天!!”
彻底攻破王庭之后,周宁终于可以完成自己当日的诺言,心中顿时升起豪情万丈。
曾几何时,大汉冠军侯霍去病,率军远战,使匈奴远遁、漠北无王庭,饮马瀚海、封狼居胥,流芳百世、传为千古佳话。
此后贯穿整个中国古代的将领,没有人不把他曾经达成的荣耀与成就当成自己一生追寻的目标,但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却几乎没有。
虽然《君临天下》只是一款游戏,但周宁做到了,这一刻,汉灵帝册封的冠军侯、骠骑将军,名副其实!
当晚,周宁犒赏三军,除开必要的守卫之外,全军上下,把酒言欢。
与此同时,数百万里之外的洛阳城,皇宫之内。
汉灵帝深夜还在御书房中处理奏章,自他继位以来,这是他最忙碌的一段时间。
各地黄巾之患日渐深远,就连他这个没心没肺,一心只知道享乐的皇帝都知道着急了。
“唉!”
深深一叹,汉灵帝一手撑着额头,靠在桌上闭目养神。
旁边侍奉的张让见状,立刻将桌上的参茶端来,汉灵帝闻到味儿便睁开眼,在其服侍下喝了一口,又继续闭目养神。
张让小心翼翼的放下茶杯,拿着一把扇子缓缓摇着,看着汉灵帝欲言又止。
“让父,有什么话就说,你与朕之间无需如此谨慎。”
汉灵帝像是知道张让在看自己一般,也不睁眼,就这么开口了。
张让立刻说道:“陛下,奴婢见您连日操劳,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只恨自己无用,不能为陛下分忧。”
语带哭腔,隐有啜泣之声,感人肺腑。
汉灵帝欣慰的说道:“有让父在,任何艰难困苦,朕都能挺过去。让父无需自责,这天下乱不起来!就算是乱了,也与你无关。”
听到这话,张让再也无法抑制,直接哭出声来。
“陛下!奴婢遭受任何非议都能承受,有陛下这句话,奴婢纵死也无怨无悔!!”
汉灵帝皱眉,问他:“你身上有何非议?”
张让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奴婢说错话了,奴婢该打。”
说着,抬手朝着自己脸上扇去,但却没怎么用力。
汉灵帝睁开眼看他,语气冰冷的问:“朕问你,有何非议,谁敢非议你?”
虽然语气不善,但张让却没有丝毫惧怕,因为他知道汉灵帝生气的原因是有人在非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