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章)
只是当上午的课程结束,依旧为自己脑袋几乎记不住各种咒语的葛力文依旧在饭堂里找了个位置。只不过跟之前不同,他眼前出现了一个有着及腰长发的漂亮女生。
“就这么痛苦?”
“我真的快记不住……三级法术还好,现在的四级,好难!而且过两天就有魔法擂台赛,我们要给新入学的一年级新生作展示。”
说是展示,但是在葛力文自己看来,那是一场实打实的魔法竞技比赛。
“你赢个冠军很简单吧?”
“那是你。”
葛力文想都不想,他可是知道眼前的子娟是亲手杀死江院长的凶手。试问一个连院长都能杀掉的学生,那怎么可能拿不了一个冠军回来?
只是他们之间三言两语的交谈并不能让比赛终止或者取消,而葛力文比谁都讨厌这种没有意义的节目。擂台上面无论他们显示出如何犀利的法术,在掌声与欢呼中得到观众的赞誉,乃至从某个人手中得到奖杯或者金牌。在实际的战场上,有谁会这么傻乎乎地搞这种一对一的对决?特别是现在的战场基本都是一片枪林弹雨,炮弹乱飞的情况下!
反正他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这样华而不实的东西。毕竟他从来不会在施法的时候念咒,更不会拿着一本书在哪里瞎念。在他个人眼中,快速而准确地进行一击必杀,才是他认为最好的解决方式。
因此到了比赛的一天……
“各位同学以下是来自五年四班……”
快点,烦死了!
一脸不耐烦的葛力文可是一点都不想继续呆在这擂台竞技场上,在这个直径在25米圆形场地内,他并不想知道眼前的同样身穿棕红色法袍,一样手持一支半米长法杖的对手究竟是何方神圣,也没心情管裁判主席台上面那几个人在点多少次头。
被班导推上来应战的他,现在只想干一件事——以自身能承受的最小伤害被对方打倒。哪怕他所在的竞技赛擂台安装了特殊力场装置,可以把杀伤力巨大的法术变得可控,且保证场上的参赛选手不会受到严重伤害,可是……他也是会感到痛的。
“两位选手请站立到指定位置,法杖,收在袍子里面,手放开!各就位……开始!”
当发令员宣布比赛正式开始,梁力文故意比对手慢一拍抬手,在确认对手的法杖从兜里掏出来,并且一发橙红色的火球直接迎面而来;他才用手中长达半米上下的竞技用法杖释放自己的闪电箭矢进行抵挡。
轰!
随着两股力量在靠近葛力文的位置发生撞击与爆炸,葛力文则是趁机往后一跳,将右手拿着的竞技法杖放开,整个人以最为“自然”的方式趴在地上。
嘀!
完事!走人!
听着裁判那里鸣笛,故意放水将不应该随便松手的法杖丢弃,主动认输的葛力文那是心里一阵高兴。如此没意义,也不知所谓的比赛比来比去干什么?既然上面那些人这么喜欢比,那为什么不去东南地区的深山老林里跟各种豺狼虎豹进行空手肉搏?
那才是真功夫的表现!
总之,他第一场比赛就这样落幕。以后各种杂七杂八的比赛通通与自己无关,他也时候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你就这么走了?”
只是在回去宿舍的路上,一个长发及腰的女生可是挡在他葛力文的面前。
“我输了,没必要打下去。”
“哈……”
人家不知道不等于她范子娟不知道,作为一名附魔战士的葛力文单人团灭学院内部的梵仑会组织,自身的实力之强肯定不会轻易让人一枚火球炸飞。
“你也知道上面的比赛就是给那些大人看的。我们……说实在的,你敢用全力?”
“至少我不会一招让人放倒。”
“好吧。现在让我静静,我去一趟图书馆,看看书打发时间。”
说完,葛力文立刻迈起自己的步伐往图书馆的方向走。而范子娟则是一脸无奈,他这家伙还是好好看书,争取成为一名合格的法师会比较好。不然,他毕业都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法师证书。
只是在现在的葛力文看来,他仅仅是一个因为好奇,得知江院长秘密地下室,结果差点死在那里的普通学生。如果他能在发现院长阴谋的同时,还能亲手将院长以及其他魅魔的脑袋通通砍下来,现在的他估计会是整个学院的英雄楷模,备受众人的吹捧。功成名就,就在今朝……怎么可能?
想完这些烦心事,他是独自一人继续走在校道上。在如今这个时代,随便找一个能拿得动枪的人,再给他一个月甚至一周紧急培训,就能拿枪打死一名需要至少六年以上训练才能出师的法师的新闻并不少见。无论是外国的,还是本国的,会法术的人才大多数都会被军队招募。所以,也不要问为什么法师不能随随便便穿法袍在外面无事生非,更不要问为什么某些经常口若悬河加能说回道的人们会无端端被人刺杀。
这年头治安不好,他也听说过类似自己这样的法师学徒被人明码标价,让人崩掉树大招风的脑瓜换赏金的坊间传闻。
咣!
然而,他不找事情,事情总是会上门找他。突然在眼前出现的爆炸不仅让他看见旁边的教学楼喷射出红色的火光,更是跑出一些他从未认识,也一点都不知道来头蒙面人。
“妈的!给我灭了他!”
而让他更为惊诧的是,眼前六名歹徒除了其中一个拿起蓝色盒子,看上去像是发号施令的带头大哥外,其他五个人那是从自己怀中掏出手枪准备向他射击。对此,他是给自己来一个加速法术,立刻往旁边另一座教学楼的方向跑。
啪啪啪……
快速躲闪到教学楼外墙后面的葛力文可是自认晦气,在距离自己不到30米的歹徒乱枪攻击下,他非常怀疑自己之前听的应该不是什么天使福音,而是给自己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