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北方那边卖的?”
“目前来说,也就是他们兰花共和国才会了。不过……唔……艾达,你说我应该要不要拿它当个纪念品?然后一代代地传下去?”
“啊?你还不如给孩子们一本菜谱,那个更有实际意义。而且,雅文,要是我父亲看到你手里的破烂,他会有意见的。”
“缴获的东西还有什么意见?”
“当初就是父亲第一个劝说军方放弃8×25毫米手枪弹的。”
说起这个事情,不仅是艾达,雅文自己都很尴尬。当年尼根王国为了节省军事装备的后勤开销,那是在6×21毫米手枪弹出现并且成熟起来后将国内的8×25毫米手枪弹生产线废掉,接着还把国内一切发射8×25毫米手枪弹的枪械通通处理干净(卖到国外换钱)。
究其原因,那就是6×21毫米手枪弹的重量与穿甲能力胜于8×25毫米手枪弹。
然而事到如今,反倒成为8×25毫米手枪弹的第一大用户,兰花共和国的军警则是通过一次又一次跟波克布林的战争当中巩固其军用手枪弹的地位。尤其是兰花共和国现在所使用的制式冲锋枪当中,发射8×25毫米手枪弹的型号是兰花军队最为值得信赖的存在。
而且牛头人私底下为兰花设计的冲锋枪作为尼根王国不要的“垃圾”,现在却是开始一点点地出现在加斯城西南的狗头人山寨当中。虽然说就目前为止,尚未有任何一名佣兵成功在他们手里缴获过实物,但是通过拍摄下来的照片所显示的情况来看,兰花共和国对外输出共和之风那是有着大量的军火进行保驾护航的意味。
但是不管如何,既然艾达说不喜欢也不稀罕,雅文也是把手里头的枪跟弹放到一边等着卖掉。毕竟比起这个10发的小手枪,保险箱里头的另外一把枪,阳成六连发转轮手枪才是他比较青睐的武器。
尤其是他现在也给自己买了一把带有半圆护手的佩刀,学会怎么样用左手使用枪械之后。
不得不说,根据他自己的实验,左手开枪射击,右手进行装填的时间其实比右手射击左手帮忙装填短。而且更进一步,他用左手来操作难波回转步枪速度其实更快。只不过得益于这个世界的右撇子多于左撇子的原因,如此的实验结论并没有得到推广。
更何况使用左手射击,如果不是左撇子进行操作,而是让右撇子负责,那就得需要练习好一阵子的时间才行。即使是他这样子以前是特种兵出身的,他自己也得摸索一个月才找到一个比较快速的方式才有现在的左手枪右手刀战术。
当然,他作为一名本地民兵事务的负责官员,手枪跟佩刀都是用来彰显自己的官员身份的。真要碰到什么紧急情况,他是习惯用步枪或者冲锋枪来解决问题的。
再怎么说,他现在看得到也用得最多的步枪就是难波回转步枪跟秃鹫半自动步枪,这两种枪械都是附带折叠枪刺或者伸缩式刺锥的,足够让他应对很多的情况。而且以他的身份,他是不太可能孤身一个钻进敌营里头大战群寇的,身边再怎么讲都有其他的随从或者是相关的安全警卫。
就像加斯城那位要是没有身旁的两个保镖,那是连文件应该要盖什么章,盖在哪里都不知道的加奈市长一样。
可是他自己并不稀罕那个私家保镖,毕竟自己是当过兵打过邪教徒的。自己要保镖的话,那不是等着让班长笑话自己吗?
反正无论如何,他把东西放好的时候,看了看还在保险箱里头的阳成转轮手枪。如果不是因为弹容量太少,他其实还是希望能把这个空重1349克,全长292毫米(含152毫米长枪管)带在身上的。
毕竟他也有点被兰花共和国的警员的一击即中式理念“感染”,自身枪法不差的他以前就经常接受各种类型的手枪近距离射击训练。如果自己掏出手枪,并且没有在少于五发子弹情况下处理掉对手,那就意味着一点。
自己是时候得找班长他好好写检讨,详细说明自己为什么辜负班长的训练,是不是近段时间沉迷女色(特指艾达)荒废了自己的技术。
总之就这样吧。除了步枪这个东西不好随身携带外,两把手枪一起带在身上,阳成转轮手枪在前,另外的狞猫自动装填手枪在后。
就像兰花共和国的特勤警员的作战风格类似,近距离应战的时候优先使用阳成,打完阳成的六发子弹才接着用大容量的狞猫半自动手枪进行射击。
再怎么说,阳成转轮手枪发射的10×32毫米有着远超尼根王国警员,或者是某些猎手与佣兵更加喜欢的9×33毫米手枪弹的威力。
反正最近这段时间他就坐在办公室,专门替那个什么都不懂,平时靠保镖帮忙的加奈市长处理各种文件。
用枪射击的机会太少,他也不太可能动不动跑出来打枪。否则,这会让下面的民兵们相当难堪的。
更何况,他得让这些包办城镇安全与部分治安职责的伙计留下一些获得额外奖励的机会不是?
顺带说一句,他现在能够带回来的战利品,以及自己去买的武器装备都是下面的民兵给他丢“垃圾”丢出来的。所以大家心照不宣,知道怎么办总比相互保持距离好得多。而且他还是得说一个事,狗头人土匪真心不配持有兰花共和国的武器装备,这些家伙不会用,也不知道怎么样把他们的价值给完全发挥出来。
“艾达,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你觉得这里够不够安全?”
“还行吧。怎么?你……”
“没事,我就纯粹问问。”
“你在担心我,还有我们以后的孩子?”
“嗯。我,你,艾达,我,我……”
欲言又止的雅文那是让艾达看了出来,他内心中对于西南的狗头人土匪的厌恶,以及对自己乃至腹中正在发育的新生命感到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