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陈尊正在处于修炼状态,就被孙尚香吵醒来了。
陈尊面色微动,看来尚香肯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不然她肯定不会打断自己修炼的。
“刚刚有个妇女打电话过来,说是你妈妈,让你抽时间一定要回一个电话过去”,孙尚香声音急促道。
听到这个消息,陈尊瞬间也不淡定了。
如果不是孙尚香提醒,陈尊甚至已经望了自己的亲身母亲和妹妹还有金l县。
陈尊十六岁以前都是在金l县长大的,如果不是爷爷陈青山非要陈尊回陈家认祖归宗。
陈尊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再踏进陈家了吧。
“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欣喜的声音,“小尊,是你吗”。
在家里面,父母亲戚都是这么称呼陈尊的
“妈”,陈尊有些别扭的叫出了声。
在过去几亿年的时间里,陈尊向来都以天做父,以地为母,内心早已麻木了,此时忽然又出现了一个母亲,心里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吧8过。
关于母亲与陈天雄的事情,陈尊以前听说过一些,不过向来没有多问。
金l县只是一个小县,每年都有几万学生挤破了脑袋想考入燕京大学。
二十年前,陈尊的母亲林巧云便是以金l县第一名的身份,考入了燕京大学。
本来就天生丽质的她,刚一进入燕京大学,便迎来了无数富家子弟的追求。
陈天雄就是其中之一,凭借其绝对的经济实力外加武力。
获得了母亲的芳心,也曾传为一段佳话。
不过好景不长,母亲再读大学的时候便怀上了陈尊,最后被迫退学。
而陈天雄却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依旧纵横在燕京大学的顶端,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要负责任,或者说从心底深处他便觉得母亲配不上他。
毕竟母亲只是一个小县城的普通百姓。
尽快最后陈天雄迫于老爷子的压力,把陈尊接回了陈家,不过在陈尊的记忆里,他痛恨陈天雄,更痛恨陈家。
“小尊,你怎么不说话呢,你已经快一年多没有打电话给妈妈了,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母亲语气关切道。
这让陈尊早已麻木的心头,居然产生了一丝暖意,就好像当年与女蜗捏泥造人时,看着密密麻麻的人族簇拥在自己周围的那一种温暖。
“我在陈家一直都挺好的,正在燕京大学读大一,再过几天考完试,我们就放假了”。
听到燕京大学几个字,母亲那头明显传来了失落的声音,这似乎还是触动到了他的心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只要知道你平平安安的,做母亲的也就知足了”。
陈尊顿了顿,“上次不是听妹妹说,你身体有些不适,现在好些了吗”。
“妈妈还年轻,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那你妹妹,唉”,说到妹妹,母亲再度深深叹了口气。
“这孩子才十六岁就非要吵着出去赚钱养家,家里面又不是养不起她,有空的时候你要帮妈妈多劝劝她,要不然她可就废了”,母亲有些苦口婆心道。
陈尊应了一声,“等过几天我放假了,就去金l县看望你们”。
听到这句话,妈妈竟然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笑出了声,“真的吗,那你爸爸会不会让你来”。
“我早已经和陈家脱离了关系,现在我是我,陈家是陈家”,陈尊本来不想跟母亲说这些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话突然就从嘴里面喷了出来。
“啊,你说什么,你跟陈家脱离了关系,那你”,母亲听到这话,语气明显越发急促。
“妈妈放心吧,我有手右脚的,难道还会还会饿到自己,等过几天我去到金陵,再与你秉烛夜谈”。
继而便把电话挂了。
“嘟嘟嘟......”
陈尊嘴角显露出一丝傻笑,“这就是亲情吗,这就是爱吗”。
“那你什么时候回金陵”,孙尚香好奇问道。
陈尊思索了一刻,“我们已经提前考完了试卷,后面的外语考试我也不想参加了,明天便可以过去吧”。
“好,那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孙尚香开口道。
陈尊摇了摇头,“要是我妈妈知道,我娶媳妇都不告诉她,她心里面肯定会十分难过的,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吧,等我此番过去之后再慢慢的跟她诉说”。
孙尚香有些不悦的点了点头,“那就开车就去吧,方便一点,燕京到金l县,也就四五个小时的路程”。
“车子就算了吧,这么昂贵的车子,让我妈妈看到,肯定以为我认贼做父,心里面肯定会不高兴,我就简单一点过去就行,母亲只要看到我,估计心里就已经狠高兴了”。
孙尚香没有再说,只是将陈尊送到了汽车站。
坐汽车站到金l县,只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
孙尚香看着陈尊坐上了前往金l县的大巴,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
母亲带着自己回到金陵之后在自己三岁的时候受不得父母的压迫,嫁给了一个教书学生,对自己就像是亲生儿子一样,远远要比陈天雄好上万倍。
后来才有的妹妹关晓静。
“轰轰轰”
大巴车疾驰在前往金l县的公路上,空调呼呼吹着热气,一车子人早已昏昏欲睡。
陈尊独自一人盘膝坐在座位上,静气凝神,把周边的乘客都吓得远远的,都以为陈尊脑子有问题。
“滋”
大巴车经过一处偏僻的村庄,忽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没有系安全带的乘客全部甩了飞了出去。
正前方忽然倒下了一棵大树,挡住了前进的路。
司机正处于懵逼状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有一颗大树倒了下来。
刚刚打开门,打算下去探探情况。
七八个身材魁梧汉子的忽然涌了上来,身穿一身破旧的衣服,手上提着几把砍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自古以来就听说过,穷山恶水出刁民,今天倒是“”还真遇上了”。
为首的汉子有三十几岁,手中提着一把猎枪,威风凛凛,怒目圆睁,“都给我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谁要是赶私藏,老子一枪蹦了他”。
继而两个二十几岁,头发杂乱的青年率先抢了司机的钱包,继而打开两个破旧的布包开始抢夺车上乘客的财物。
车上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死活拉着自己手上的镯子。
别一个小刁民,一刀子将手掌斩了下来,血水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