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老匹夫,敢当众偷袭!"费彬看的火气,大吼一声,"二师兄,我来助你!"
说罢横冲直撞,坦克一般碾压过来,他使的也是降龙十八掌中的招式,见龙在田。左掌圆劲,右掌直势,向赵武击去。
"哼!"
赵武冷哼一声,见过费彬的武功,知道就是不如自己也相差不多,赵武如何敢让他击中,左腿后退半步,一掌迎向费彬,另一只成爪,抓向丁勉。
这时丁勉已经反应过来,左手拿向他的右爪,右手伸出食中二指,半拳半掌向他胸口打去。这一招是潜龙勿用,右推左钩,敌人极难闪避。
面对二人的围攻,赵武如何敢硬碰硬,只能闷哼一声,撤回招式跟两人缠战起来。只是嵩山派弟子早就开始配合使用北斗七星阵,丁勉二人不用交流,立刻就使出了其中的两仪阵法,闪转腾挪无不如意,很快就占到了上风,打的赵武连连怪叫,毫无还手之力。
"阿弥陀佛,嵩山派各位师弟还请住手!"
身材矮小的方证不知何时出现,话音刚落,就一掌印出,轻飘飘拍出一掌,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然微微摇晃,登时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四掌变八掌,八掌变十六掌,进而幻化为三十二掌,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甫到中途,已变为好几个方位,掌法奇幻。
漫天掌影虚虚实实,变幻莫测,就要将费彬罩在下面。
"秃驴找死,敢暗中偷袭!"
陆柏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方证面前,看也不看漫天掌影,直接一掌龙吟声,,左掌前探,右掌倏地从左掌底下穿了出去,直击他小腹。大师兄曾经点评过方证的千手如来掌,说它是武当太极拳演化而来,其中带着道家阴阳五行、易经八卦的深奥道理,如果跟他讲技巧,就会落入陷阱,最好的办法是任他十路来,我自一路去,瞄准他的要害打过去就是。
陆柏自然对左冷禅的说法深信不疑,看到千手如来掌,直接使出了或跃在渊这招忽视距离,直接攻击对手的绝招。当然,这种打法是一力降十会的策略,需要的双方实力相差不远,要不然那就是找死。
果然,方证轻咦一声,漫天掌影收缩,转向陆柏,接着掌法轻飘飘一晃,又变出三十六掌盖向陆柏。
陆柏低喝一声,也使出了降龙十八掌跟他缠斗起来,钟镇和乐厚怕他有失,对视一眼,一声不吭的加入战团,很快又变成了三才阵,将方证压着打。
"卑鄙,嵩山派的人以多欺少,围攻大师兄!"
围观的少林弟子哪里看得下去,呼朋唤友,抄起扁担之类的东西就冲了上去。嵩山派的外门弟子自然也当仁不让,和他们战在一起。结果短短的时间内,两家三百多号人大打出手,黏在一起。
"糟糕,怎么跟少林寺动起手来了,希望受伤的人不要太多,更不要出现伤亡。"汤英鹗郁闷的拍拍额头,怎么会搞成这样!嵩山现在的策略是休养生息,积蓄实力,可不是跟少林寺硬碰硬。
咬咬牙,汤英鹗只好拿出一个烟花,点燃了,立刻一团红光冲上天际,砰的炸开,迎风扩散。希望大师兄能及时赶来吧!汤英鹗心底苦笑。
"小子看招,吃我一记猴子偷桃!"
一个猥琐的声音传来,汤英鹗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八字胡的小和尚伸爪抓向自己的下阴。尤其是那人出手之时嘴角露出的那丝猥琐的笑容,看的汤英鹗一阵恶寒。
"滚!"
汤英鹗回过神来,一脚将那人踢飞,太无耻了,少林的秃驴太无耻了。他心中愤怒,如一条狂风一般冲进少林弟子当中,打飞一个个少林俗家弟子。
...
"相公,你说宝宝的衣服要多大更好?"徐蓉蓉脸上带着幸福的光晕,拿起手中的剪刀对着手中的三匹红布比来比去,居然是急着做婴儿的服装。
左冷禅一脑门的黑线,不用这么夸张吧,大年二十九我们才入洞房,到如今不过半个多月,我就是首发命中,起码也要40天才能知道你有没有怀上啊。不过左冷禅也学乖了,知道千万别想跟女人讲道理,她们的大脑构造和男人有本质上的不同。
也许二十一世纪的女汉子会特别例外!左冷禅怪怪的想道。
"你在想什么呢,有没有听我的话?哼,就知道你们男人喜新厌旧,得到了奴家的身子就再也不稀罕奴家了。"徐蓉蓉有点不乐意了,拿着剪刀就到了左冷禅面前。
此时左冷禅正在拿着一支鹅毛笔写嵩山弟子的培养教材,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纸,皱眉苦思,因此徐蓉蓉只能低下头愤怒的看着他。这一低头,玉面娇容,更有一股幽香传来,左冷禅抬起头,赫然望见徐蓉蓉鼓胀的饱满,颤微微的。
因为是在室内,生了火炉,徐蓉蓉只穿了轻薄的单衣,左冷禅都能看见她单薄衣服下大红色的牡丹肚兜,被她高耸的胸脯撑得鼓鼓的,十分诱人。
左冷禅心中一荡脑海中浮现出那两团新剥鸡头一般的软肉,和她白玉般娇嫩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的媚态,不由小腹一热,有了冲动。站了起来抱住徐蓉蓉,双手环住他修长柔滑的小蛮腰,从她的衣服边缘钻了进去。
"别,别...啊...现在是白天呢..."
徐蓉蓉按住就快要到达自己胸前的作怪的大手,脸如红潮,呼吸也急促起来。
"没事的,师弟们都下山去了,他们不知道的。再说,你不是要孩子么,只有多努力才行...再说了,你不想要么?"左冷禅在徐蓉蓉发烫的耳根一吹,徐蓉蓉顿时娇体酥软,瘫倒在左冷禅怀里。
左冷禅得意一笑,左手抱住徐蓉蓉走向床榻,右手顺利的突破徐蓉蓉的无力的封锁,从饱满的弧线边缘一跃而上,握住那一团饱满,捻揉慢捻。
恋恋不舍的从那一处软玉温香伸出来,左冷禅右手从徐蓉蓉衣裳上划过,徐蓉蓉的衣服边自由的从娇躯上滑落,露出里面细腻洁白的胴体。无限白处两座高耸的雪山,被一块红色的大红牡丹包裹住,更显得销魂。
徐蓉蓉只觉得身上一凉,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左冷禅灼热的眸子正看着自己近乎裸赤的饱满,惊叫一声,害羞的闭上了美目。只是她的鼻息愈发急促,更显得娇美可爱。
"蓉蓉,你好美,美的让我窒息。"
左冷禅轻巧的解开红绳,不用手拿,肚兜立刻弹开,露出里面两团雪白的滑腻,还有幽深的峡谷。左冷禅怎么忍得住,无意识的低吼一声,将徐蓉蓉放到床榻上,自己也宽衣解带钻了进去。
徐蓉蓉羞答答的闭上眼睛,等待那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左冷禅也虎吼一声将眼前待宰的羔羊压在身下,正要提枪上马。
刺啦...砰!
尖锐而刺耳的声音传来,那么熟悉,那么分明。
该死,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发生意外!左冷禅看了身下裸赤的女神,痛苦的闷哼一声,飞速走下床去穿衣服。徐蓉蓉正闭眼等待临幸,等了半天只听见穿衣服的声音,顾不得害羞睁开眼才发现左冷禅居然在穿衣服,像要离开。
"相公,发生了什么事?"她悚然一惊,能在这种紧要关头的时候让相公离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巨大的事情。她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女人,想到的立刻是立刻穿好衣服帮相公穿衣。只是等她穿了一半,左冷禅已经打扮好。
"乖乖的躺在这里,等我回来!"
左冷禅轻轻在徐蓉蓉光洁的额头啄一口,以柳下惠也要惊叹的忍耐力强自把两只被俘虏的双眼救走,运起轻功风一般向远处赶去。
"乖乖的躺在这里,等我回来!"
徐蓉蓉脑海里还晕乎乎的回响着左冷禅刚才那句话,记忆中全是他惊艳灼热的目光,顿时芳心甜蜜蜜的醉了。她很高兴自己的相公喜欢自己的身体,女为悦己者容,自己的身体能让相公这么迷醉,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想到临走时他不舍的眼神,和以往每夜里他不停的索取,徐蓉蓉娇躯一阵滚烫,身体深处一股解不开的瘙痒,好像又回到了那**的夜。
"恨死你个负心人了,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徐蓉蓉想下去继续帮自己未来的宝宝裁剪衣服,不过想到左冷禅临走时那句"等我回来",不由踌躇了,想了想羞羞一笑,拉上被子回忆起跟他在一起的时光。
那个突然冲破车厢,抢走自己人参的骄傲少年;
那个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刻给自己希望的温柔少年,他虽然不言,自己却能感受到它的关心和尊重;
那个宁愿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自己都不愿意说出'我爱你';的羞赧青年;
还有如今抱着自己,亲昵的喊自己蓉蓉的昂藏汉子...
时光是最残忍的侩子手,因为他能磨灭一切美好,让白雪侵染红颜,让风霜镌刻光洁的额头;时光又是最仁慈的上帝,他剔去了苦难,给人留下的是一曲曲甘甜的歌,和数不清的流金岁月。
"娘,你知道么,女儿已经找到了值得托付一生的人,我爱他,他也爱我,今生今世他都会保护我、爱惜我,即使到老了,头发白了,走不动了,他也会陪着我,静静的诉说时光的消逝。"
徐蓉蓉眼眶慢慢滑落泪水,幸福的泪,她又想到了母亲躺在床上慢慢消瘦的那段生命里的最后一段时光。那段时间,父亲的身影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她不介意父亲有好几个小妾,他只恨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那么绝情,连娘生命里的最后一段时光他都吝惜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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