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风也很高兴,说:“哈哈,陈县长真是个爽快人,我就喜欢和陈县长这样的人交朋友。”
陈丽珊知道这是商人惯用的说法,不过她还是很受用,打着哈哈说:“叶总客气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想投资什么呢。”
叶南风说:“你们决定在县城中心修建一个大型商业中心连带两个高档地产项目,我们集团也过来投了标,说实话我非常想拿下这个项目,真心希望县政府给予大力支持。”
陈丽珊点点头,说道:“嗯,你们来投资我当然欢迎,不过这个项目是袁书记主抓的,我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
叶南风说:“我知道,以前一直是袁书记在管,现在不是换了陈县长您嘛,呵呵。”
陈丽珊心里很舒服:“叶总的消息好灵通啊。”
叶南风说:“呵呵,其实我一直想结识陈县长,只是没有机会,今天我来,一是想拜访一下,二是晚上我在江陵宾馆设宴,恳请陈县长赏光。”
陈丽珊十分高兴,笑着说:“初次见面,怎么好让叶总破费啊。”
叶南风说:“我们来江陵投资,当然需要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再说我真的很想和陈县长交朋友,还望陈县长不要推辞。”
陈丽珊说:“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也想好好和叶总谈谈合作的事。”
叶南风高兴的说:“一言为定,那今天晚上我在江陵宾馆恭候陈县长。”
晚上,江陵宾馆的一个包间里,陈丽珊如约前往,一番推杯换盏后,叶南风说:“陈县长,这个项目我志在必得,请您一定要帮我。”
陈丽珊说:“你们集团很有实力啊,我看没什么问题吧?”
叶南风说:“可我听说这个项目已经被内定了,不知道真假。”
陈丽珊严肃地说道:“你放心,政府的职责就是维护市场经济秩序,决不会暗箱操作的事情发生。”
叶南风忙说:“有陈县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叶南风从身后的包里面拿出一张卡放到陈丽珊的面前小声说:“陈县长,这是一点小意思,等事成之后,我们每年都会给陈县长表示的,就当您在这个项目里的股份。”
陈丽珊心里开心,口里却在推辞:“这不可以,我们有规定的,领导干部是不能入股经商的。”
叶南风把卡塞进陈丽珊的手里说:“您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陈丽珊低头一看,卡上写着:00万,密码6个0。
她心里在狂跳,不再推辞,愉快地收下了。
而一个隐藏在旁边花盆里的微型摄像头记录下了这一切。
几天后,陈丽珊被市纪委请去喝茶……。
晚上,叶南风走进江陵大酒店的老总办公室,宁小冰和罗荣看到他进来就笑了,宁小冰说道:“大师父出马一个顶十啊,这么简单的一招就把贪心的陈丽珊给收拾了,嘻嘻。”
罗荣笑道:“那是,不过要是我出马,她陈丽珊当晚就被收拾了,哈哈哈!”
宁小冰小脸羞红,对罗荣嗔道:“二师父真讨厌,那么大年纪的女人都……哎呀讨厌死了!”
原来,这个所谓的叶南风居然就是潘勇!
紧跟着,平河市委组织部部长李明彪下来宣布,由县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部长欧阳明月代为履行县委书记和县长职务。
在办公室里,欧阳明月颓然放下手机,对袁天南的助理章莹问道:“有没有袁书记的消息?”
章莹摇摇头,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担心:“没有,我打他的电话打过无数次了,都是无法接通,不住地他去哪里了。”
欧阳明月向章莹点点头,章莹无声退了出去带上门,欧阳明月很小声说道:“袁天南,你这个冤家到底跑哪去了,难道你就这样丢下……江陵不管了吗?”
此时的袁天南当然管不了江陵,也管不了欧阳明月,因为他正在一个人苦逼的爬山。
摩天岭,的确名不虚传,山顶高耸入云,一般人别说上去,看看都会脚软,走到山脚下是一大片沼泽,唯一的一条小路是用木头架设过去的,走在上面十分危险,一个不小心掉下去,肯定是必死无疑!
这里既然是沼泽,野生动物当然非常多,水中不只是有水陆两栖动物,还有巨大的蟒蛇,人掉到沼泽中,不只是会被沼泽吞噬,还有可能变成蟒蛇的美食,因此,要是没有非做不可的事情,一般人根本不会到这里来,更别说没事跑桥上玩耍了。
被沼泽阻隔的摩天岭人迹罕至,高大的树林极为茂盛,阳光照不到地上,腐败的树叶足足有五寸厚,人走在上面很容易滑倒,极耗体力。
好在袁天南非常人可比,一路攀爬往上走,强健的体魄支撑着他奋力向前,还不至于被困在密林里。
上山是为了翻越,因此并不需要到达顶峰,只需要走到隘口即可下山,饶是如此,要走到隘口也需要攀爬两千多米,加上小路很陡,走到隘口的时候已累个半死,时间来到了下午四点多。
袁天南虽然体力超人,但是也感到很累,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点燃一支烟,拿出一张地图看了看,长叹一声:“唉,还有二十公里山路,这是要老子的命啊。”
二十公里,如果是高速公路会觉得很近,但要是山路,没有五个小时别想走完,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走五个小时,那得晚上九点多才能到达目的地。
想到被发配到这么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当村长,袁天南虽然心里有愧,也不禁暗暗腹诽几句自己的岳父大人。
别人不知道,但是袁天南非常清楚,当他收服梅映雪,让一切还原之后,他的岳父慕容明楼为了惩罚他这个花心萝卜,竟然狠心将他从县委书记任上降职做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村官,饶是如此,袁天南还是可以让接受的,只是这一次的村官可不好当,调他去的村并不是什么富裕的地方,而是桂定省最偏远、最贫穷的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