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奇峰说道:“这里没有什么凌先生,你一定是找错地方了。”
古玄冷哼道:“哼,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骗人,让开!”
说着话,古玄硬挤进去,钟奇峰被他挤了一下,正想发力阻挡,突然感觉到手臂一麻,急忙避开,心念电转,顿时脸色大变,怒道:“你敢对我下毒手?”
古玄冷笑道:“哼,算你小子还有些机灵,不给你点厉害瞧瞧,还以为老夫是可以随便拒绝的。”
他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钟奇峰已经跟不上他的脚步,因为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冷得他全身发抖,好不容易走到大厅门口,扶着门框看到师父凌霄行里面走出来,只叫得一声“师父”就瘫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凌霄看到爱徒突然倒地,顾不得理会古玄,叫着“奇峰”快步走过去,一查看,就盯着古玄沉声说道:“天蚕蛊,阁下好高明的手段!”
“哈哈哈!”古玄突然仰天大笑:“凌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老夫的手段被你一眼看出来,佩服佩服,哈哈哈。”
凌霄顾不得说话,将钟奇峰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粉末涂在钟奇峰的鼻孔,收起药瓶,转身看着古玄说道:“请问阁下贵姓,为什么见面就对我徒弟下如此毒手?”
古玄说道:“老夫行不改姓坐不更名,姓古名玄,今天当然是兴师问罪而来,刚才对你这没有教养的徒弟略施薄惩,是让他明白做人的道理,以后才能谦虚待人,哈哈哈!”
古玄话音刚落,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孩突然从里面跑出来,叫道:“爸,发生什么事了?”
此女正是袁天南给凌霄提供准确信息找到的失踪的女儿,她叫凌飞雪。
凌霄担心古玄再对自己的爱女下毒手,连忙说:“飞雪,你的师哥被下了天蚕蛊,把他扶到里面躺下,等会我就给他治疗。”
凌霄给钟奇峰抹的药粉十分有效,他现在已经醒来,凌飞雪闻言就走过去把钟奇峰扶起来说道:“师哥,我扶你进去。”
虽然感到身体奇冷无比,但是在凌飞雪的搀扶下还是能站起来,颤抖着向里面挪。
凌霄等两人走后,才回过头来看着古玄,缓缓坐下来,也不叫古玄就坐,而是问道:“你说的兴师问罪我不明白,说清楚点。”
古玄也不客气,自己坐下来,看着凌霄说道:“或许你老糊涂了,前不久替人解除降头这么大的事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凌霄恍然大悟:“明白了,你就是给陆女士落降的凶手!”
古玄冷笑道:“知道就好,你坏了我的好事,要是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还真以为降头是这么好解的。”
凌霄心里一惊,沉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古玄说道:“你的徒弟已经中了我的天蚕蛊,接下来要让你试试我的毒蛇蛊,看你用什么绝招化解,接招!”
话音刚落,古玄右手一抖,向着凌霄指去,一条细小无比的黑影闪电般从袖口飞出,向着凌霄的面门射去!
要是一般人,在灯光昏暗的客厅是无法看见这条细线般大小的黑线的,它不但小,而且奇快无比,要躲过它的袭击,不但要看得见,还要闪得快。
凌霄临危不乱,就在古玄出手的同时,他也已经功凝右手食指,就在黑影来袭瞬间,他的手指同时向黑影射去,但闻“嘶”的一声轻响,一缕劲气从指尖射出,与飞来的小黑影迎头撞上,小黑影突然“吱”地惨叫一声,“啪”一声掉到地上。
本来说,像细线般大小的黑影,就算是掉落地上也只能说是飘落,毕竟实在太小了,可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条小黑影不但会叫,掉到地上还传来“啪”一声,实在是令人不解。
但是等凌霄看清楚掉到地上的东西后,他就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正因为明白才把一向艺高人胆大的他给吓得全身起鸡皮。
古玄放出来的时候是一条细线一样的黑影,但是掉到地上后却变成了一条一米多长,拳头般大的银环蛇!
一般的银环蛇都比较小,这条银环蛇却硕大无比,通体乌黑的蛇身上长着一圈一圈的白色环装花纹,本身就够吓人的了,而更吓人的是,虽然被凌霄发功让其露出原形,可也激发了它的凶恶本性,刚刚掉到地上,粗大的身躯迅速弯曲,紧接着奋力弹起,向着凌霄又是闪电般射去,而张开的蛇头中,两颗一寸长的毒牙白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
凌霄知道,这是古玄精心培养的毒蛇蛊,如果被他成功放到被害人的身上,被害人是必死无疑,好在他出手极快,破解了第一次致命的袭击,而这露出原形后,还会有第二次的攻击,只要将这次攻击化解,那么,这条具有灵性的毒蛇就会被破解,古玄的心血将会白费。
问题是,这第二次的攻击将比第一次更加凶猛,此毒蛇不但快如闪电,而且力大无穷,凌霄的反应也算快速,银环蛇刚刚飞起,他又是如法炮制一指点去,但是这一次,他失算了。
虽然凌霄的动作很快,但是银环蛇比他更快,这一指刚刚点出,银环蛇的蛇头一偏,迅速无比的缠上他的手腕,连续饶了两匝,猛烈收紧,紧接着蛇头仰起,张开大嘴就向凌霄的拇指噬去!
凌霄也不是等闲之辈,被毒蛇缠住手腕,虽然感到剧痛难忍,但是他的左手没有闲着,就在银环蛇快要咬到他的拇指之际,凌霄的左手闪电般来到,一把抓住蛇头下方的部位,用力一收,蛇头无法咬下去,在凌霄的手中不停挣扎摇摆,极为恐怖!
“孽障!”凌霄一声暴喝,手指再次发力,银环蛇的脖子被捏扁无法呼吸,虽然还在极力挣扎,可力气越来越弱,眼看着就要被捏死。
古玄见此也不由得暗暗佩服,看到自己精心培育的宝贝就要死掉,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