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袁天南一边热烈的吻着沈筠,一边流着泪,两个人都非常难过。
突然,沈筠挣脱袁天南的怀抱,用力把袁天南往门外推:“你走吧,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再想我了。”
话说完,门“砰”的关上,虽然袁天南在外面拼命叫门,但是沈筠却挨着门没有回应,无力地滑到地上,双手捂住脸,泪如泉涌!
原来,马骏因为难以忍受自己的老婆和袁天南纠缠不清,通过关系把沈筠调回了京城,从此山长水远,两个人想再见一次都很难了,这就是豪门和屌丝的区别,袁天南虽然能看到沈筠的未来,但是未来告诉他,他和沈筠注定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
自己刚刚升职,但是最爱的女人却要离开了,袁天南受到的打击是巨大的。但是这件事他却不能向任何人诉说,苦果只能由自己慢慢咀嚼。
不过,这也给了袁天南一个很深刻的教训,那就是身在官场,不能轻易对异性付出真感情,要不然这样的苦头以后还会经常吃。
当然了,这件事对袁天南来说其实也是好事,只有沈筠离开,他才能专心对慕容可依,正如沈筠所说,慕容可依才是可以做他妻子的女人,和沈筠纠缠下去,很显然是没有任何结果的。而得罪马骏,他今后的路也会更加难走。
这样的道理,袁天南只是喝了一瓶酒就想通了,可他不是绝情的人,心里的伤痛还需要时间来抚平。
这一晚,对袁天南来说是非常不平凡的一晚,而对陈大可来说,同样不平凡。
他没有听从袁天南叫他今晚别出去的劝告,甚至连家都没有回,在小区外下了罗荣的宝马,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老刘,你有时间出来吗,我想请你喝酒……好,晚上就不去远了,在你家附近的大排档吧,我马上过去……行,一会见。”
挂断电话,陈大可打车走了。
在一个热闹非凡的大排档,陈大可和一个与其年龄相仿的男子正在喝酒,估计是关系比较好,两人频频碰杯。
每人一瓶啤酒下肚,刘学智问道:“大可,你这么晚来找我喝酒,是有什么事吧?”
陈大可笑了笑,看着刘学智说道:“老刘,我家里的家具已经七八年了,想换一套新的,但是我手头的钱不够,四年前你借我的五千块钱,如果你方便就还给我,我要不是等着钱用,也不会找你要,呵呵。”
真所谓借债的是大爷,追债的是孙子,为了拿回已经借出去四年的五千块钱,陈大可满脸讨好,希望用最诚恳的态度换来刘学智还钱。
刘学智却不说话,倒满酒端起杯子深深喝了一大口,将酒杯“啪”一下子顿在桌子上,脸上露出了很是失望的表情,看着满脸笑容的陈大可说道:“大可,我一直都当你是兄弟,但是你呢,为了这区区的五千块钱不停的追我,你摸着良心问一下,我是有钱不还的人吗,呀?想当初你装修房子的时候,我帮你跑不少吧,帮你看材料,帮你砍价,要不是我这么辛苦帮你,你能凭六万块钱就把家里装修好?”
这一番数落让陈大可的笑容僵在脸上,正不知道怎么接话,刘学智又说道:“可你呢,为了这五千块钱连最好朋友的情分都不念,一味的问,每个月都追,要是我有钱会不还你吗。你也知道我的处境,我既没工作,家里又上有老下有小,真的不容易。你放心,我刘学智不是赖账的人,等我挣到钱会第一时间还给你的,我可是最有情义的人,为了陪你喝酒,刚才还推了一个酒局,不说了,今晚只能陪你到这里,我还得去和别的朋友喝两杯,就这样,再见。”
这货罗里吧嗦一通说下来,等他说完人已经走出两三米,陈大可站起来叫道:“老刘,老刘……”等他喊得两句,人都不见了,陈大可失落无比地看看酒桌,骂道:“草泥马的刘学智,钱不还不算还得老子买单,王八蛋!”
陈大可苦逼地买了单,心里十分憋屈,转头正想走,发现三个人站在面前,陈大可又转身想绕过去,那三个人的其中一个说道:“兄弟,你刚才好像是在收债是不是?”
陈大可一怔,然后说:“和你们无关。”说完又想走。
那人又说:“也许你不知道,刘学智就是一个赌徒,你借钱给他如果不用些手段别想让他还钱,你借给他的五千块只怕是要冻过水了。”
陈大可惊讶地看着这三个人,看到他们流里流气的,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物,但是听到的消息实在惊人,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刘学智是赌徒。
“你们认识刘学智?”
那人说:“当然认识,还很熟呢,他时常向我们借钱去赌,只不过不敢拖欠我们多久而已。兄弟,如果你想收回借给他的钱,没有我们帮忙你是拿不回来的。”
陈大可本来失望的心情重新被希望占据,忍不住问:“你们能帮我要回来?”
那人一拍胸膛,豪气地说道:“只要兄弟你信得过我们,这种小事包在我们身上。走吧,这里不是说话之所,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谋划谋划。”
陈大可本来就是个小气之人,那五千块钱对他来说可是个大数目,就因为刘学智欠了四年不还,让他连睡觉都不安稳,总觉得吃了很大的亏。现在有人说能够帮他要回来,陈大可暗想就算给他们一点好处也值得,五千块给他们一千辛苦费还能拿回来四千,总好过一分要不回来。
抱着这个念头,陈大可鬼使神差般跟着三个人走了。
走了十几分钟,三个人把陈大可带到了一个院落里,关上门后,刚才说话的那人拿出烟递给陈大可,陈大可摆摆手说不抽烟,男子把烟叼在嘴上,点燃后说道:“兄弟,介绍一下,我叫大虎,平时他们都叫我虎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