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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达氏,也就是大丫同父异母的六妹妹,絮絮叨叨的说着。
一席话大丫听在耳朵里头,心中自然是不相信的,因为她从头到尾就不愿意相信萨克达氏,也不打算相信萨克达氏.......
“六妹妹,照你所说,你是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选秀进了贝勒府,成了贝勒爷侍妾的,那么今日你为何要让我举荐你伺候贝勒爷呢?”
微微顿了顿之后,大丫继续含笑着轻声道:“毕竟,你若不是自愿的,那么大可以在贝勒府上做个透明人,虽然不能荣华富贵,享尽恩宠,但是也能吃喝不愁,贝勒爷不会亏待府上任何一个人的......”
“大姐姐的意思,我明白,就跟张姐姐一样,不得贝勒爷宠爱,一年到头见不得贝勒爷一两次,但是却有人伺候着,但是......”
张了张嘴,萨克达氏想说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许久之后方才沉着声音,继续低声道:“但是,如今因为大姐姐你得宠,诞下四阿哥,妹妹我在贝勒府的日子,便格外的艰难了!”
“张姐姐虽然在府上是低调的透明人,但是张姐姐的娘家,好歹是正经的官宦人家,而妹妹我.......”
萨克达氏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 大丫神色愣了一下,心中暗暗沉思着。
这宫门王府之中,的确是讲究出身与家世门第的地方? 但是却不至于像眼前的六妹妹所言这般吧?毕竟,她这个做姐姐的? 虽然是同父异母? 关系并不亲厚,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 萨克达氏不至于被人苛待,即便.......
即便是可能会被人针对一二? 但是因为她的缘故? 应该不会明目张胆的!
笑了笑,大丫浅笑着轻声道:“六妹妹的提议,姐姐我会思量的? 如今时候也不早了? 姐姐也不留你了,六妹妹且回你的妙风院等消息。”
“大姐姐.......”
萨克达氏张口想说什么? 但是话到了嘴边? 对上大丫一副不想多说什么的表情,硬生生的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一脸沮丧失落的? 萨克达氏离开了大丫的嘉宁阁? 大丫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康熙四十一年的一天夜里头? 胤禛歇在大丫的嘉宁阁之中,夜色之中? 大丫斟酌着字句轻声询问道:“贝勒爷,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黑暗之中,大丫面色欲言又止,心底里头纠结不已。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问,到底该不该在贝勒爷面前,提及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继母马佳氏所出的六丫呢?
胤禛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沉吟了一番,而后沉声道:“老氏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你我之间,不必计较这么多,不必时时刻刻都守着规矩。”
面上神色淡淡的,但是胤禛的心底里头却是暗恼。
如今老氏谨言慎行的样子,看来是一年之前,已经逝世的舒穆禄氏和叶赫那拉氏,闹得哪一出,心中产生了阴影,所以如今连说句话,都是犹犹豫豫的.......
“在府上,老氏你可以畅所欲言,不必顾虑府上其她人的质疑,只有有爷在一日,定会保你没有性命之忧的。”微微顿了顿之后,胤禛继续含笑着,沉声开口。
言语之中满满的都是宠溺,大丫心中咯噔一下,暗暗道,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贝勒爷如此深情呢?
斟酌了一番之后,黑夜之中,大丫嘴角微微上扬,而后笑意盈盈的道:“奴婢多谢贝勒爷厚爱,只是奴婢觉着,还是谨慎言行一些比较好,毕竟.......”
“祸从口出,病从口入,奴婢可不想平白无故的,落得一个被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的下场,毕竟不是每一次都有之前那般的好运气,能够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的。”
巧笑嫣然的一席话,大丫说的那是意味深长的,胤禛听在耳朵里头,眉头深深的皱成一条线,心底里头对于宫里头的太后娘娘,德妃娘娘,以及贝勒府的福晋博尔济吉特氏,很是不满。
许久之后,胤禛一脸无奈的轻声道:“罢了罢了,既然老氏你心中已有成算,那么便按照你心中所想的吧,至于今夜......”
“如今就咱们两人,老氏你有什么但说无妨!”
胤禛的一番言语之中,满满的是对大丫的宠溺,大丫听在耳朵里头,心底里头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感动之余,却是隐隐的有些担心......
沉吟了片刻之后,大丫浅笑着道:“贝勒爷,虽然奴婢并不情愿你去别的姐妹房中,但是奴婢只是一个小小侍妾,不能霸占着贝勒爷您,所以奴婢思量着,贝勒爷还是应该多去其她姐妹没房里头。”
“子嗣为重,虽然如今咱们贝勒府,已经有四位小阿哥,八位小格格了,但是为皇室开枝散叶,绵延子嗣,是贝勒爷您的责任,此外.......”
欲言又止,大丫面上神色微微的顿了顿,心中纠结着。
她想,她应不应该劝说贝勒爷去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萨克达氏的房里头呢?毕竟她们身上流淌着一般相同的血液.......
此外,整个贝勒府上的侍妾使女,唯有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萨克达氏入府已经一年时间,但是据她所知,却是从未曾承宠,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
快速的在脑海之中斟酌了一番之后,大丫继续硬着头皮,含笑着道:“贝勒爷,奴婢以为,奴婢同父异母的妹妹,妙风院的萨克达氏,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绝美美人,但也是小家碧玉,清秀之姿,如今.......”
“如今府上的一众姐妹,都已经得了贝勒爷您的宠幸,唯独奴婢的妹妹,还是清白之身,这未免有失公允,所以奴婢想要劝贝勒爷去妹妹的妙风院,留宿一两次。”
“哪怕......哪怕贝勒爷您去了妹妹的妙风院中,只是单纯的留宿,什么都不做,那也是可以的。”
越说到后面,大丫的声音越来越低,以至于到了最后,细弱蚊蝇一般。
额,如今她所能做的便是劝贝勒爷去萨克达氏的院子里头留宿一两次,全了她和萨克达氏的姐妹之情,,至于贝勒爷去了妙风院,是单纯的留宿,还是宠幸萨克达氏,那就不是她该考虑的了......
毕竟,如果贝勒爷去了妙风院,而她那同父异母的妹妹,却是不能得到贝勒爷的宠幸,那么她也是没办法得,她可劝着贝勒爷过去,但是却不能要求贝勒爷与萨克达氏,行敦伦之礼!
“额,老氏的意思,是要爷去妙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