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剧情很无趣,不过河东篇马上就要完结,群雄开始,贾诩,郭嘉,田丰,沮授,陈宫,程,李儒,荀彧,荀攸等等一个个鬼才谋臣都会闪亮登场,而吕布,黄忠,典韦,颜良,徐晃,张飞,关羽,太史慈,赵云这些变态也会继续变态下去。最重要的是,蔡箩莉……也终于16岁了,不过还是没脱离萝莉的范畴,这很恼,我不是萝莉控哎……当然,绝代美女貂蝉也是必不可少的人物。)
一旅军营,没有丝毫雄赳豪壮之色,仿佛暴雨之前,反倒笼罩着一片挥散不去的阴霾。
旌旗稀稀拉拉的随意插倒,依稀可以看见几乎所有那黄色的旗面都是残破不堪,混杂着血红,泥黑,即便随风而舞,也没有军旗招展的肃然。
无数士卒垂头丧气的随意蹲坐在营地之内,满脸炭黑,映衬出了双眼因为疲惫而充满的血丝。每一个人脸上,几乎都是面对困境的绝望和哭丧。单薄的衣甲也是破破烂烂,似乎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带着伤痕,染红了全身。
这是一支败兵,是一支几乎丧失了斗志的残兵,也正是当初踌躇满志,千里奔袭绛城的韩暹部曲。
军营内为数不多的一大帐之内,韩暹蓬头垢面,髻松散,双眼也与那些士卒一般,几乎失去了早前熊熊的壮志,无神而悲哀的望着帐,心里对未来地路程充满了恐慌。
他还记得。在五天之前,当自己领着麾下三千儿郎远程奔袭绛城的时候,那场黑甲洪灾。
看着城楼上,稀稀拉拉没有几个人影,韩暹似乎还能感觉道便是城墙那几个单薄的守军也因为自己麾下三千兄弟而吓得瑟瑟抖,心里早已经将绛城视作唾手可得的东西,可,也正是他自得满满的同时。准备下令攻城的同时。绛城城门大开。迎面而来的那杆残旧老旗,却几乎让他吓得肝胆欲裂。冲出城门,迅列开的上千黑甲官兵,却如同一群嗜血地黑狼,无以伦比地杀气,几乎让自己手下都失去了战斗地勇气。
大旗上书,弘农杨奉。旗下一武将。金甲军马,神色凛然,即便韩再蠢,这可也知道那便是以五千人马亲手覆灭南方二十万的不败新秀!至少,在普通草根例如韩暹眼中杨奉便是这样一个杀神般的存在……
随之而来的,真正让韩暹感到恐怖的,却是突然杀从绛城两侧杀出的总共一千多人的伏兵,从侧翼带来无以伦比地强大切割力量。以韩暹这个草寇出身的人来。也可以看出。即便是那支伏兵,却也是百战精锐。
与此同时,出城迎战的杨奉本部也起了冲锋。
短短不到两刻钟。只短短不到两刻钟的时间,韩暹绝望的现,自己那三千人马在杨奉对等数量的官兵手下,几乎已经土崩瓦解,疯狂的向来路逃窜而走,无论自己如何呵斥,如何约束,也解决不了杨奉部队给自己手下来带的心里恐惧。
来时踌躇满志,回时却是闻风丧胆。三千部曲,一战下去,上千被俘,上千被斩,韩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领着自己手下那队残兵冲出包围地。而便是自己最后地千人,也已经从根本上丧失了斗志。
即便如此,官兵好似猫捉老鼠般,一路尾随,却不动攻击,带来的强大精神上的压迫,几乎让所有人都失去了再战地勇气。一路上的降卒,逃兵几乎已经占了他最后家底的一半。等待渡过汾河的时候,韩暹才明白,原来官兵便是有意无意的将自己引到这个地方。
十面埋伏,四面楚歌,便是韩暹如今的写照。
他不知道何时官兵会给他最后的一击,也不敢想象自己眷念的人生,最后却会在安邑的刑场接受成千上万百姓的唾骂。
擦拭了一下手中那柄从某个汉军将官抢夺过来的锋利宝剑,韩暹颇为怀念当初黄巾赫赫声威的日子,但如今,他却苦笑的现最后的结局居然还是死在官兵的武器之下。
就在他因为战败而恐惧,死亡而彷徨的时候,营帐外,却突然多出了十来人马。
卫宁吞了一口唾沫,还是隐隐有些害怕,怎么对方也是一群草寇,却不像是那些诸侯一般还懂得“江湖规矩”,要是翻脸不认人的话,那自己的命可就真的很危险了。
似乎感觉到自己主人的胆怯,卫宁**的神骏骕骦很是鄙夷的打了响鼻……
卫宁自然是不会知道骕骦的想法,等到近前韩暹营寨,微微抚顺了胸口那紧张,卫宁还是瞥了一眼身旁的凶神壮汉,庆幸典韦终于还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回到自己身边……
前几日的谋划,用于对付韩暹确实有些大材用,但卫宁因为自己一时嘴快的那句话,自知充当游的角色肯定是自己无疑了,很是悲惨的,韩暹便成了卫
的对象,当然为了尽可能的瓦解对方斗志和赴死决心不遗余力的从精神和**上不断施加压力,顺便拖上一些时间让典韦回来。
卫宁很怕死,比一般人还怕死,这应该是当他知道自己仲道表字的时候种下的病因。
但他又不怕死,在某些情况下,他也可以从容面对,这却应该是自己死过一次,带来的坦然。
很显然,现在不是某些特殊的情况,所以卫宁还是觉得有些颤抖。
“前面的人听着,快开城门,放我等进去,告诉你家头领,便河东来人!”卫宁打了一个眼色,中气十足而嗓门洪亮的典韦当仁不让的一声咆哮。
对面那些垂头丧气地兵,早因为卫宁等人的近前而胆战心惊。即便是只有十来人马,但典韦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也让人无法觑。
也不由典韦催促,那把手营门的兵跑得飞快,不到几时便打开营门恭敬的将卫宁等人引入。
“阁下是?”卫宁叫其余人等守住帐门,只带典韦入内,迎面而来的便是韩暹那颓废的模样。
“河东卫宁!现充河东太守杨奉帐下参军,特来救阁下!”卫宁虽然在营外很是害怕,但既然已经入了狼**。却没有半恐慌模样。神色淡然的拱手道。
如同所有人想象中一般。听到杨奉名号,整个帐内包括韩暹和他两名心腹一起,皆是神色一变,双眼赤红,死死盯住卫宁。
“救我?哈哈……我三千兄弟,现在不到五百,你家太守果真不负虚名。我现在却是无力抵挡。只求个痛快,何必还要再耍手段?”韩怒极反笑,但却是几乎咬牙切齿。
卫宁却不在意,取下腰间葫芦,抿了口酒,微微一笑道,“呵呵,阁下所言不错。如今满山遍野。皆是我军人马,区区五百人,毫无生机。但死。却不是人人都能毫无畏惧……倘若阁下当真有决心,那何不举兵突围?”
韩暹脸色一沉,猛然一拍案几厉声道,“老子跟随大贤良师南征北讨,何时怕死过?你个书生,竟敢口出狂言,莫非以为我不敢杀你?”
“锵!”一根浑重铁戟猛然插在地上,典韦虎目一瞪,杀气霎时一放,韩暹三人当即脸色一片雪白,立时惊若寒蝉。
“嘿,也就这水平了,算了,直接开门见山吧!”卫宁看了韩暹那几乎吓得土黄地脸色,伸手挡在典韦身前,杀气陡然一消,韩暹等人终于才缓过气来,但此刻人人都是恐惧地看着典韦,而如此近地距离,也使得三人根本不敢呼喊营内守卫。
“此乃我护卫典韦,倒让韩渠帅见笑了……”卫宁笑了笑,抿了口酒,蓦而肃然道,“我家将军如今身为河东太守,阁下聚众犯境,却是让我家将军很是恼怒,如今大军集结,便是要将郭太,李乐等辈一网打尽,呵呵,想必阁下也该知道我军战力了。韩头领乃是黄巾之人,本是反贼,但,将军觉得阁下是个人才,所以才遣我来,欲救阁下,但却不知阁下之意如何?”
韩暹先被典韦一慑,此刻陡然听明白卫宁来意,大脑几乎停滞下来,结结巴巴道,“你什么?我……我是反贼之身,你家太守也敢收我?”
“将军麾下有廖化,昔日曾是阳翟彭脱亲兵,如今却身添安邑城尉,同为黄巾,我家将军为何不敢收你?身份尔,对于我家将军来不过区区一件事。倒莫非,你以为,你这区区五百人马,还能有与我军一战?不是在下觑,便是给你一万,两万,我军只需三千,一样,让你得溃不成军!”卫宁眼睛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
这是实话,以白波如今缺粮又少兵甲,战意,恐怕正面决战,便是再多一万,也毫无胜算。
“黄巾乃是反贼,如今张角已灭,天下大定,何处还有容身之所?阁下既然能看准郭太等人攻打平阳而来偷绛城,也是聪明之人,在下不必多言,还望阁下决断荣,辱,皆在阁下一念之间,我家将军意欲明日领军攻打郭太,所以,阁下还是早做决断为好!”卫宁见韩神色越暗淡,不由得声音再提了几许。
“韩暹愿降……”半晌,韩暹脸色几经变换,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拱了拱手对卫宁道,“还请公子回禀杨奉将军,韩暹即刻收束部曲来投……”
卫宁微微一笑,打了一个响指,一挥衣袍,扬长而去。
一个恐惧死亡,而又将这份恐惧深深印在骨子里的韩暹,也再也没有左右杨奉思想的能力,马上要对郭太,李乐等人的清洗,也正需要韩这样一个骨子里已经臣服的家伙出面。间,也是卫宁很喜欢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