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圣歌】
【你将对一切生物拥有操控权,优先级根据对于自身掌握程度有所增减】
【你的生命上限会不间断地降低,且你将受到痛楚,直到结束】
【你所杀死的生命,其灵魂可以作为该魔法的替代之物,其血肉可以作为你恢复生命的贡品】
【日夜受罪,以至劫数,无时间绝,故称无间。】
蒋正沉默了一阵,有思忖了一阵,觉得不行。
这个魔法,单单是从字面上,是一种类似于搏命的魔法,而且似乎会因为实力之类的会有所起伏。
在割草无双里面大概可以畅快地割草,但要和强者搏命,这还不够。
而且也没有一个具体一点的说明,痛楚与生命上限降低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这是很不严谨的,有时间还是得找一个人来试验一下。
不过,似乎心中的明悟,还没有结束。
【猩红之灵】
【你可以用死者的灵魂,血肉,治疗自己或其他的生命】
【但施展这个魔法之后,你的精神值会不断降低,直到一次太阳的正常升起落下】
【我不希望他们死,那么就只好拜托你,去死一下了】
蒋正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中闪过了一丝兴奋。
比起上一个魔法,这个魔法或许看上去劣势比较大,每一次施展都需要足够多的的san值,而对他来说,san值一直都是维持在比较低的状态之下
可是,他晋升了!
系统关于他的三维数值,已经大幅度折叠了,并以一种新的方式展现了出来。
【你的灵魂已经晋升】
【你的肉身获得了灵魂的庇护】
【天赋:不惧大海,已经获得】
【你对低阶魔法拥有了掌握的能力,从此,低于二阶魔法的能量/物理的低位攻击,你可以免疫】
【作为代价,你的三维有了更改,请仔细查看】
蒋正扫了一眼消息,便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三维。
【生命:1000,精神:1000,饥饿:1000】
这是被代入了某个bug人物的面板了吗?真好。
蒋正深吸了一口气,扭了扭脖子,看了看身上几乎不着寸缕,随手一招,身上便被层层魔力包围,凭空造出了一套衣物。
焦耳的坟墓我已经封上了水泥,打上了钢筋,剩下的你继续编。
“虽然近乎是本能般地掌握了这种能力,可终究...还需要一点时间。”
蒋正凭空飞起,双目之中泛起灵光,隔着老远,就看到了还在办公室里悄咪咪抽烟,还给自己老婆打电话的姜道远,身形一闪,便到了姜道远的身边。
在灵魂与肉身晋升之后,蒋正原先看如天书般的无数魔法原理,如今就如同最为浅显的幼儿园数学题一样,只要想做,就可以直接施展出来。
然而,懂得越多,蒋正便对魔法的根源越为敬畏。
在高级法师的时候,他看魔法原理,感觉只要靠时间去磨,终究能从上面磨出点什么东西。再不济,魔法终究还是要遵循规律的,靠着规律,应该也能学会。
但现在看来,不行。
这种感觉,蒋正已经很久都没有了。
检验单非常简单,上面的每一项内容所代表的意义,都能从网上查到,哪怕是一个普通人,认真学个两三年,不懂解剖不懂生理,也能对着检验单说三道四。
毕竟,这是科学。
但魔法,要比这更晦涩得多,是一门比科学更科学的庞大学科。
就和数学一样,光光是看,除非是天才中的天才,能从无到有地推出一整套数学理论,数学规律,数学定理来,否则也就只能去学。
更让人绝望的是,学了十几年甚至于是几十年,也未必能总结出多少能影响世界的东西来,外界看了,也最多就说一句‘脱裤子放屁’的话。
然而就是这脱裤子放屁一样的言论,也是世界上所没有的东西。
闲话少谈,且看正题。
蒋正撕裂空间,就看到了姜道远刚放下电话,愣愣地看着蒋正。
“哇,你突破了?”
难得的,姜道远用了一句俏皮话:“之前你明明还是用飞的。”
“嗯,学了点东西,就该用一下。”
蒋正淡然地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角,道:“我可能,要回去英格兰一趟。”
他现在穿着的,是一身很普通的装扮,普通的横条纹衫,没有一点多余的图案;下身穿了一条直筒裤,踏了一双休闲鞋。知道的知道他是穿惯了这样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里来的年轻人。
是的,晋升了之后,蒋正的脸型看上去更加柔和了,皮肤也好似打了点滤镜一样,白了不少。
若说他是个高中生,可能教导主任会打爆那人的狗头;若说他是个大学生,或许还会有人相信几分。
“为什么?你好像才刚来不久?”
姜道远沉默了一阵,道:“这可能有些不符规定。”
“抱歉,我去英格兰一定有急事”
蒋正想了想,道:“关于图纸的事情。”
姜道远的目光一下子就冷下来了:“他们发现了,要狗急跳墙了?”
“那倒不是,是那边的巫师”蒋正顿了顿,故意道:“你知道,这样的图纸,我一个人肯定是不可能那么轻易地拿到的。”
姜道远也不是傻子,脑子里莫名其妙补了一千集的大型谍战片,便认真且严肃地道:“原来如此...那么,你回去吧,上面那边的事情,我来替你写报告。”
蒋正有些犹豫:“这样子会不会...”
“你多大我多大?”姜道远笑笑:“当领导的人,当然是要有觉悟的。”
“不说为国奉献这么伟光正的话题,就单单说你。”姜道远点了一支烟,看向远方道:“可也不能让为了国家而强大的同志伤了心。”
“领导领导,什么叫领导啊?不是说你扯扯官腔,给人穿小鞋那就叫领导了,那不是,那叫弄臣。”
“一个国家,弄臣当然不可能少,但偶尔,也该出几个头铁的,做点为国奉献的吧?”
姜道远拍了拍蒋正的肩膀,有些落寞:“要不然,凭什么当领导啊?人人都能当秦桧吗?”
后半句话,他再也没说,只是将烟按灭,摆了摆手:“我就当你还在大漠里面,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