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更是同时收了声,不敢再说话,生怕下一个轮到他们自己。
“哼,你们平时是不是也像今天这样欺负落单姑娘?
她们在向你们求饶时,你们有想放过她们吗?”
顾香越说越气奋,为那些跟她遭遇一样,求救无门的女孩气愤。
还好,她有秦明及时赶到,那些可怜的女孩呢,在万恶的古代,只有两条路,一条自尽,一条去青楼。
这些混子在作恶时,何尝为她们想过一点点?
“姑奶奶,小的们只抢过三个姑娘。”
瘦得跟猴子一样的男人生怕遭受皮肉之痛,赶紧招了。
“是吗?你确定?”
顾香才不他的邪。
对着刺眼的阳光,故意晃了晃闪闪发寒的银针。
“少侠,我们接到这个单子,并没有看清楚来人,那人头上戴着帷帽,我们看不清脸,只给了我们四十两银子,让我们教训....一顿姑奶奶。”
说到”教训”时,那人舌头打颤。
“那你们总能看出他是男是女,和身型来吧?”
顾香又晃了晃手里的银针。
“男的,声音是男的,身型看不清,帷帽把他大半个人都遮住了。
不过,他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布鞋。”
“男的,白色的布鞋?”
这算什么证据?
顾香听完,越发觉得是大堂哥顾天生。
“姑奶奶,我把我们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求你过我们吧。”
除了不会说话的男人,其他四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拖着哭腔求饶。
“那怎么行,你们还没有尝过我的新针法呢?”
顾香拿着银针,作势要往边上的男人身上刺。
那男人惊叫一声,两眼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哼哼,真是个脓包。”
顾香抬脚踢了踢那人的鞋子。
见那人一动也不动,只好作罢。
她往边上迈一步,对上猴子一样的男人,男人看着银针直接吓哭了。
“我,我,我.......”
我半天也没我出个花样来。
顾香依次在几人身上不同穴位扎了针,然后慢悠悠走到有阴影的地,缓口气。
.......
“香儿,你渴不渴,我去买喝给你?”
秦明一脸关切问。
顾香摇头。
想到四岁的顾梅一个人在家照顾受了伤的爹和二舅,她只想买一些熟食,早些回去。
天气这么热,娘和弟弟顾松难得回顾家村一趟,里正叔必定要留她们吃饭。
所以,她不能再浪费时间。
在心里默算一下时间,顾香快步走过去,伸手从五人身上取下银针,用干净的布擦拭干净,收好后,朝为首之人伸出小手。
“交出来。”
“什么?”
为首之人忍着像针扎一样的疼痛,一脸茫然看着顾香。
“四十两。”
顾香掌心向上,抖了抖。
为首之人咬牙从怀里摸出热乎乎的碎银,一脸要哭不敢哭地模样,肉痛地递到顾香手上。
“你们有手有脚,找个正经事做,比打劫不安心吗?
难道说,你们夜里睡得安稳,那些被你们打过劫,欺负过的人。
午夜梦回,不会来找你们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