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名血卫吐露的消息,王昊再度震惊。
什么,我的剑侍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剑侍,她是我的半个未婚妻,以及半个义姐。
她对我有意思不是因为看中了我英俊的脸庞,以及潇洒的身姿,而是因为我父母收养了她,对她有恩。
嗯,这个震惊过了,但还是很震惊。
消息太沉重,王日天有点承受不起。
太特么打击人了,本以为自己可以靠脸吃饭,现实却狠狠给自己一耳光。
不能靠脸,只能拼爹!
王昊满心的无奈,很想冲着天空大吼。
“我明明那么英俊,迷倒万千少女,为何一定要靠拼爹才能吃饭。”
“这不公平!”
王昊“抑郁”了,很“难受”。
从出生开始就享受最高规格的待遇,修行资源不断,还有各位长老过来指点,悉心教导。做什么事也很方便,手下一大把,而且还都是精英,办事干净利索,快捷有效。
现在就连媳妇都早就给他定下了一个,虽然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给啪了,但其中也有那对好爹娘的功劳。对方心怀感激,所以才对他多加照顾。又听到了母亲的叮嘱,所以才会生出别的想法。
所以中毒的时候才没那么抗拒,所以才被他日久生情……
一切归根结底--他有一个好爹。
没有老爹救人的举动,他身边就不会有这么一个办事稳妥,姿容秀丽的剑侍。
毕竟,做剑侍实力强就够了,容貌方面谁也无法苛求。
站在原地想了半天,王昊决定回去之后好好加深一下与红杉的关系。
好歹也是爹娘收养的女孩,即便没有改口叫女儿,但也算是他半个义姐。虽然在他不知道之前,他们的关系就已经深入浅出,十分亲密。
但,现在显然不同,要更复杂一些。
这就像是后世扶桑国的教育片,有人阅览无数,对一般的爱情动作丝毫不感兴趣。但若在前方加上一个义理,那就不一样了,小兄弟肯定会挺身敬礼。
王日天亦是如此,想到义姐两个字就兴奋。
没有再多留,王昊离开了,准备思考一下人生,好好捋一下他与红杉的关系。
“淡定,淡定,有什么好兴奋的。”王昊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块落到他碗里的肉有点冷,一时半会还不能想吃就吃,兴奋过头了可没人帮他灭火。
回到摘星阁,王昊忙碌起来了,一边修炼为即将到来的圣教大典做准备,一边主动靠近红杉,为了自己的后宫事业而奋斗。
红杉感觉到了王昊刻意示好,神色缓和了不少,不过还是坚守底线,划清界限,不许他毛手毛脚。
王昊对此没办法,只能充当苦修士,一心向道,只要有欲念生出就运转清心诀,将欲念压制下来,老老实实修行。
他向着红杉示好,也有人朝着他示好。比如说,辰辰。
蛆宝宝为了得到一个侍妾的身份十分卖力,一个劲的邀宠献媚,很会巴结人。
今天给王昊捶捶肩,明天给他揉揉腿。有时候大半夜的还会爬起来做一份美食送过去。
可惜,王昊对小豆芽不感兴趣。小丫头这么做顶多得到一句不痛不痒的夸奖,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蛆宝宝也不以为意,在她看来,这是成功的第一步,感情要日积月累,慢慢升温,时间一长,王昊就会发现她的好了。
“好想吃狴犴肉。”这一日,小丫头又在王昊面前叽咕,可劲的刷存在感。
王昊无语,小吃货想法就是与众不同,别人生怕遇到太古凶兽,她倒好,一个劲的往大凶面前凑,还想吃掉一头。
“你不是说天衍界有狴犴吗,你待在那里好些天了,难道就没抓到一头。”王昊觉得小丫头这个念头一点都不靠谱,故意调侃她。
“没有。”蛆宝宝很郁闷,道:“我倒是遇到了一头,还把它揍了一顿。可惜去抓它的时候,让它钻了空子逃走了。”
王昊侧目,心中讶异了,没想到小丫头还真遇到了一头,那种级别的生灵可不多见,等闲遇不到一次。
“我在初始地挂了一块牌子,说想吃狴犴肉,让它们赶紧乖乖送上门来。”
“结果等了好几天才有一头狴犴上门,最后大战一场,还让它跑了。”
小吃货愤愤不平,小脸上都是不满,对狴犴这一族群的印象很差,认为它们太不懂事,一点都不配合。
王昊:“……”
这果然是惹祸精的作风,太招人恨了,挂着牌子挑衅,怪不得几天就能招来一头狴犴。
那可是强大的太古大凶,随意一头都可以横推同境界强者,这样的恐怖生灵几天就找上门,由此可见小丫头那一块牌子的“威力”。
简直是毁天灭地级的,估计小丫头下次再进入天衍界就有的忙了,消息一传开,想要将她撕碎的凶王肯定少不了。
不得不说,这确实很胆大,一般人想都不敢想。易身处之,就算是圣教让王昊做这种事,他恐怕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因为,这牵扯太大了,面对的还都是太古凶王,若没有相应实力,出个门恐怕就会被人拍死,而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狴犴肉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吃到的,一旦大凶临门,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也就是小丫头这种真命天女才有这么大胆量,本身实力惊人,再加上苍天眷顾,然后才能在使劲作死的情况下活下来。
嗯,她十有八九还会活得很滋润,让不看好她的人瞪眼珠子,惊掉下巴。
“王昊,要不我们联手吧。你那么厉害,和我一块出手,肯定能擒下一头狴犴。”小丫头吧嗒嘴,想到香喷喷的兽肉,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王昊想都不想,拒绝道:“不去。”
开玩笑,他什么身份,岂能陪着小丫头胡闹。大日圣子这个名号一挂出来,狴犴一族还不把矛头指向大日圣教,到时候王长生出面都不一定能把他保下来。
风险太大,收益太低,他才不趟这摊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