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风云那疯狂飙飞而出的血,也瞬间停止了。
阿停对付那变异怪物,慕千汐迅速的给慕风云治疗伤口。
时间停止只是一瞬间,她鬼医使出浑身解数,还是能在这么短时间之内止血的。
时间恢复了流动,然而那怪物却被阿停用时间回溯之力变成了初始、无害的样子。
炎龙弑魂剑挥出,恐怖的火焰朝着它们冲了过去。
慕千汐冷声道:“你们两个海鲜敢伤我老爹,都变成灰吧!”
“噗嗤!”强大的火焰带着毁灭之力,它们现在只是普通的鱼和章鱼,瞬间被烧成灰烬。
混元天池再一次恢复平静,也没有冒出第二只怪物。
“大哥!”慕风凌迅速的掠了过来,扶住了站不稳的慕风云。
之前只是简单的止血,现在慕千汐继续为慕风云疗伤。
慕风云看着认真为他治疗的女儿有些心虚,慕千汐抬眸便发现了。
“哼!老爹现在心虚了,以身为诱饵的时候就不想想我会生气。”慕千汐道。
慕风云沉吟道:“这是最佳的战略,我发现我的血肉对它有很强的吸引力。而且我也相信汐儿的医术,即使我受在重的伤,汐儿也可以治好我。”
“对!我医术是很厉害,但是我压根不想就老爹,一点都不想,因为我不想你再受一丁点伤。”慕千汐怒瞪着他道。
慕风云揉了揉慕千汐的发顶道:“嗯!汐儿,我错了。”
慕风云认错态度很诚恳,他不该因为汐儿医术强大而冒险。
因为在汐儿治疗他的时候,心肯定很疼。
慕风他们已经逃之夭夭了,估计就算是在祖地什么好处都没有捞着,也不敢来存在于这么危险变异怪物的混元天池。
这里怪物也消失了,混元天池是安全的。
接下来,慕风云让他们四处分散,在混元天池寻找自己的机缘。wavv
如果遇到敌人或者之前的变异怪物,那就了发出求救信号。
阿停把玩着一颗鱼眼睛道:“死女人,刚才你把那个怪物烧成灰了,留下了这个。这里面带有很强的混元之力,我要陷入沉睡吸收这里面的力量了,你这边确定没有问题吗?”
遇上了一个这样的怪物,几乎耗空了他的力量,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慕千汐回道:“能在这里找到对你有用的东西太好了,这样的怪物应该不会再有了。慕风也跑掉了,这祖地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就放心的去提升实力吧!”
“好!你就等着我下次出关,打败凰九夜那混蛋给你看。”阿停因为有足够的混元之力恢复,而自信满满。
一道绿色的光芒闪过,阿停消失在慕千汐面前。
此时所有人分散了,慕千汐跟着老爹还有二叔他们一起行动。
慕风云道:“我已经在这里得到了至尊传承,不需要其他的机缘,那就开始帮二弟和汐儿你找机缘吧!”
慕千汐对他们道:“那给二叔找啊!我虽然是多系元素灵师,但是即使是老祖留下来的机缘,估计也远远比不上水龙他们教与我的。”
汐儿说的是大实话,作为他们的至亲慕风云和慕风凌自然知道她可是拥有了几件永恒神器。
慕风云点头道:“嗯!那么我们去给风凌找机缘,我们去剑冢。”
这是慕风云询问了至尊皇座之后,给自己弟弟挑选出最适合的地方。
慕风凌道:“那就听大哥安排。”
慕风云拥有至尊皇座,几乎在整个祖地来去自如。
至尊皇座瞬间带着他们坐在上面的三个人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深海剑冢之上。
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的至尊皇座也淡定了,坐一个人是坐,三个人也是。
只要是它主人认可的人,多来几个就多几个吧!
至尊皇座道:“这下面是深海剑冢,里面有慕氏无数强者陨落之后留下的无主之剑。只要慕风凌下去得到了剑的认可,自然也能得到一份机缘。”
“而这下面最厉害的一把剑是我前任主人慕熠的那把剑,那一把剑名为熠皇之剑。好歹是能坐在我皇座之上的人,不得到那一把剑那真的会很丢人啊!”
人皇所用之剑,自然十分强大,不用至尊皇座激,慕风凌的眼里也燃烧着战意。
“好!我会拿到熠皇剑!”
至尊皇座告诉了慕风凌那熠皇剑的样子,道:“去吧!”
“噗!”慕风凌瞬间潜入了水底,很快抵达了至尊皇座说的海底剑冢。
这里有成千上万把剑插在海底,每一把剑都带着极为古老的气息,剑威浩瀚无边。
“嗡嗡嗡!”当慕风凌过来的时候,无数把剑都嗡嗡作响。
慕风凌有一种感觉,如果他拔出一把剑的话,这把剑便会成为他的。
这里的每一把剑都不俗,但是慕风凌并没有急于做出选择,他要去找熠皇剑。
在万剑簇拥之下的一个高坡之上,插着一把剑。
所有的剑都围绕着它,宛若在觐见剑皇。
然而那一把剑却并不似其他剑那么完好,而是锈迹斑斑,并且有很多缺口,跟至尊皇座告诉他的样子完全不同。
但是他肯定,这就是熠皇之剑,剑中之皇。
他加快速度,掠了过去!
慕千汐和慕风云在空中等候好消息,她问道:“老爹,你说二叔能不能成功得到熠皇剑的认可?”
慕风云还未回答,至尊皇座就道:“难啊!那家伙虽然没有我厉害,但是性子傲的很,可不是谁都能当他主人的。我也只是让他试试剑中皇者没有遗憾,失败是肯定的,我想他很快就会被轰出……”
“噗!”至尊皇座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暗玄色的身影被一个强大的剑气轰出了水面。
“看吧!我说的没错吧!不过他被轰出来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慕千汐掠了过去道:“二叔,你没有受伤吧?”
“撕拉!”衣袍上有无数道裂口,身上也有很多浅浅的血痕。
也多亏了慕风凌不是普通的人类之躯,否则现在可不是一些浅浅的血痕,而是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