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急色匆匆的脱着身上的衣服,一想到马上就能占有这个绝色美人,乐的他直搓手。
左翎羽不想看到肮脏的画面,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她体内的浴火越烧越旺,忍不住叮咛了一声。
流浪汉听到她的**声,身子都酥了半边。
“小美人,不要着急,哥哥这就来满足你!”
左翎羽的牙齿已经咬上了舌头,他要是敢上来她就咬舌自尽。
一想到自己被逼成这个样子,她不禁悲从心来。
就在流浪汉脱完衣服准备扑上去的时候,门被从外面狠狠的踹开了。
“哪个臭小子竟然敢来坏老子的坏事!”
流浪汉还没有看得清来人,就被按在地上捶打。
贺玺年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浑身**的乞丐,要扑到左翎羽的身上,他愤怒的双目赤红,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混蛋。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揍着流浪汉,一拳更比一拳狠。
康儒闻也跟在后面进来了,看到他快要把人打死了,赶紧拉住制止他。
“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你放开我,我今天要杀了这个混蛋!”
贺玺年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要打死这个欺侮左翎羽的恶人。
左翎羽身体内的春药已经全部发挥了药效,她双颊通红浑身燥热,嘴里还发出诱人的**声。
听到声音康儒闻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提醒贺玺年。
“你快去看看翎羽,她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贺玺年这才找回了理智,连忙爬起来去看望左翎羽的情况。
他慌手慌脚的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把她抱在怀里安慰道,“我来了羽儿,别害怕我来救你了。对不起,是我来的太迟了。”
左翎羽脑海里的意识已经被药性一点点的吞噬掉了,她嘴里难耐的呢喃道,“热,好热……水……”
她的手不安的在贺玺年的脸上摸着,感觉到他冰凉的皮肤忍不住舒服的感叹,“好凉快,好舒服。要……要……”
也不知道她嘴里说的到底是要什么,总之她在贺玺年的怀里蹭来蹭去,手也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贺玺年也被她摸得浑身燥热,身体也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她这个样子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乖,我们回家,回家了我再满足你好不好?”贺玺年耐心的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她。
可是左翎羽却是不安分的一直在他怀里扭着,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好热,好热,我要……”
她的理智已经全部都被春药控制住了,现在只想要狠狠的发泄一番。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好时候,贺玺年实在是有些为难。
好在康儒闻是个有眼力见的,看出来了里面的门道,主动表示,“你先帮她解决吧,我把人带出去。等你们处理好了再来带人审问。”
贺玺年感激的对他点了点头,康儒闻忍着心痛把打的半死的流浪汉拉了出去,然后给他们关上了门。
没有了闲杂人等,贺玺年也不再压制自己的兽欲。
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翻身压在左翎羽的身上,两个人热情的激吻着。
春色怡人,一室旖旎。
当一切都结束了以后,贺玺年一脸魇足的搂着左翎羽睡着了。闻着她发丝间的清香,他感觉十分的温馨满足。
左翎羽醒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神志,她激动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看到浑身**的身体,又惊吓的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面。
感觉到身旁软软的触觉,她惊讶的低头看了过去。
只见贺玺年恬静的睡在自己的身边,左翎羽感觉自己像喝多了一样,脑子里的记忆都是断片的。
她隐隐约约记得贺玺年是赶过来救了她,后面的事情她就不怎么记得清楚了,好像自己一直缠着他要什么。
身体上的异样让她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脸颊红的就像刚成熟的苹果一样,十分的香甜诱人。
她的脸烧的都要冒烟了,双手无挫的揪着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你醒了啊?”贺玺年懒洋洋的撑起胳膊,一脸魅惑的盯着她。
左翎羽躲在被子里面不敢出来,羞涩的说道,“你先起来,我不好意思看你。”
贺玺年一把拉下她遮羞的被子,坏笑的看着她烧的通红的脸蛋。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做都做过了,还害羞什么。”
话是这个理,可是她毕竟是女生,发生这种事情醒来肯定会不好意思的。
“下面疼不疼呀?”贺玺年想到昨天晚上太用力了,所以有些担心她的身体。
“哎呀你就别说了,我没事。”要是现在地上有个缝,左翎羽巴不得立刻钻进去。
这么害羞的事情他怎么随便放在嘴上说,她在心里埋怨着他的大胆。
“你快去吧衣服穿好,我想回去了。”左翎羽还是不敢看他,隔着被子推了推他的身体。
贺玺年也不再逗她,怕把她逗急了会生气。
他顺从的穿好衣服站在床上,左翎羽这才敢抬头看他。
“好了你现在转过去,我要穿衣服了。”
“做都做过了,还害羞这些。”嘴上这么说着,行动上他还是乖乖的转了过去。
左翎羽看他背过了身子,赶紧麻利的走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通过这凌乱扔了一地的东西,也可以看得出来昨天晚上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她全程都是红着脸穿好了衣服,来到了贺玺年的面前站好。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看着她脸上还泛着诱人的红晕,贺玺年忍不住弯腰亲了一口。
左翎羽害羞的瞠了他一眼,恼羞成怒的一跺脚跑开了。
贺玺年如沐春风笑容满面的追了出去。
解决了左翎羽的问题,贺玺年可还没有忘记那个想要糟践她未婚妻的流浪汉。
他让康儒闻把人送了过来,然后亲自去了地牢里面审问他。
“老实交代,到底是谁让你干这种事的。”贺玺年毫不留情的抬起一脚踹在流浪汉的身上,踹完还嫌弃的用手帕擦了擦皮鞋。
“就是一个女人给了我钱让我干的,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否则打死我都不会做的!”
流浪汉差点以为自己昨天晚上就要被打死了,所以此时面对贺玺年内心十分的恐惧。
“什么女人?她长什么样子?”
“这个我不知道,当时天都黑了我没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