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武媚娘的每根手指缝里面都夹着一根银针,看起来跟东方不败似得。
武媚娘一步步逼近皮裤男,而皮裤男垂着眼睛,丝毫不知道危险的到来。
武媚娘将手里的银针猛的刺进皮裤男手指。
“啊!”
皮裤男被针刺中,猛的睁大了眼睛,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我走到这个皮裤男面前,板着一张脸,说:“你为什么要在晚上搞那个游戏害人?”
“你们敢骗我!”皮裤男疼得满头是汗,眼里划过一抹厉色,嘴里还犟得很,冲我说:“你们都得接受神的惩罚!”
得,这家伙不仅是个,还是个神经病。
我给武媚娘示意了一下眼神,武媚娘笑得很灿烂,不过在那个皮裤男看来恐怕眼前这个大美女是一只长着美丽外表的剧毒蛇蝎,武媚娘将针刺进那个皮裤男手指里面。
“啊!”
“啊!”
这个皮裤男每惨叫一声,都能吓得我身子微微一颤。
十指连心,看着皮裤男被虐待我感觉我的手指都痛。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反正这事我是干不出来。
武媚娘一轮下来,十根银针全部用完,皮裤男疼得满头是汗,不停的喘着粗气,不过只在皮裤男的十指上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针孔。
我心里虽然可怜他现在的境遇,不过一想到他建群引人自杀就觉得他罪有应得,所以也没有去阻止武媚娘的动作。
武媚娘嘴角勾起一抹美丽的弧线,悠悠的对这个皮裤男说:“还不说吗?你记得我和你聊的酷刑吗?那些,都是我玩剩下的。”
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是不相信武媚娘这一个外表二十多岁的漂亮妇人会什么酷刑,冷冷的说:“你会被天罚的!”
武媚娘一耸肩,没有搭皮裤男的话,慢悠悠的将扎在皮裤男手指上的银针给掰下来一根。
“啊!!”
皮裤男嘴里面发出比之前更甚,宛如杀猪般的叫声,惊起了窗户外面的几只飞鸟。
武媚娘露出陶醉的表情,慢悠悠的说:“刺进去的时候不会痛,拔出来的时候,那种感觉才舒服呢,呵呵。”
武媚娘说完,就准备继续拔皮裤男其他手指上的银针。
“我说,我说!”皮裤男像疯了似得大喊道。
武媚娘手里的动作一滞,失望的说:“唉,真是的,我还以为你是个硬骨头呢。”
听了武媚娘这话,再一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和我同床共枕的女人,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我说,我什么都说。”皮裤男生怕武媚娘再继续扎他,一股脑的将话吐了出来。
原来,这个皮裤男叫做苏小卡,还在读高中,后来在网络上接触了绿鲸游戏,就加入了这个绿鲸组织,在网上取名叫做“苏卡”,他去寻找那些对生活悲观的孩子,怂恿他们玩“绿鲸游戏”,而他则是负责收取一些手续费,到今天为止,他已经害了差不多有五六个人了,而迪让,就是其中一个人。
听了这个家伙的故事,我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一个高中生,竟然心狠到了这个程度,我高中的时候还每天泡在网吧呢。
“求求你们了,我再也不敢了!”苏卡在武媚娘“银针酷刑”的折磨下,声音都有些尖锐了。
“这么说,那个害我的人,真的是你!”迪让的脸慢慢变得狰狞了起来,瘦小的身子上一条条或结疤,或还在淌血的伤口出现在苏卡眼前,他狠狠的抓住了苏卡的衣领,咒骂道:“可恶的家伙!”
我们没有插手,因为如果换成我的话,我下手肯定会比迪让还重。
“五、六个人?”饶是武媚娘的算计狠毒,听了这苏卡的话,也是忍不住动容:“难道现在的孩子都已经这样了吗?”
揍了好一会才停手,苏卡的脸上没有一点的动容,比起武媚娘的酷刑来,迪让这细胳膊细腿的拳脚已经舒服很多了。
“依唐律,此人当黥刑!”武媚娘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义愤填膺的拿起了针,朝苏卡走去。
按照华夏的法律,未成年人依轻惩处,像这个苏卡的行为,恐怕最多只能被管教几年。
法律惩处不到的地方,那总是该有些人去做的,我算是默许武媚娘的行为了,
“啊!”
武媚娘没有打麻药,一针又一针的刺在苏卡的脖子上,苏卡拼命的挣扎,不过他的身子,却被迪让按住。
武媚娘整整在他身上动了半小时的时间,最后一条鲸鱼形状的“纹身”出现在了苏卡脖子上,找到了外面的绿叶子,将绿色的叶汁挤在了苏卡血淋淋的脖子上,脖子上的红鲸鱼一下子变成了绿鲸鱼。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这样还算差不多。
又将苏卡手机上聊天工具的那些“绿鲸游戏”的联系人全部删掉,我吩咐胖主任将苏卡捆进了麻袋里面,晚上把他丢到外面放出来就行了。
“谢谢你!医生。”做完这些之后,迪让走过来,冲我一弯腰,双手合十的感激道
看起来,他的心结应该已经破了。
我一摆手:“你要谢就谢你旁边那位吧。”
迪让走之后,我心里有些感慨,这种绿鲸游戏为什么能在世界盛行起来?就是因为世界上有太多像迪让这样自身就悲观的人,这些人被一些有心人利用,就变成了迪让这样自虐,甚至自杀的情况,而做这些,非一朝一夕之功,而是需要的是整个社会共同的努力。
……
迪让这件事结束后,眨眼一个月时间过去。
这一个月时间里我过得还算清闲,每天除了做做生意,就是研究我自己喜欢的毒理,当然,还有每天必不可少的和武媚娘的造人活动。
在某种程度上我和武媚娘还是有一些相似性的,我的药毒,而她则是心比较“毒”,所以一直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唯一有分歧的就是她喜欢玩雕塑,而我喜欢玩药。
正午时分,已过八月,空气微微凉快一些,外面的阳光不再那么灼人。
“八月二十九号,进账五百六十五……”我站在柜台上算着账。
“嘿!”
耳边传来一个打招呼的声音,我抬起头,门口走进一男一女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