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的看了一眼火焰那边的芦屋道满,一咬牙,拽上孔明:“快走!”
我们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后面的响声消失,我们才停了下来,除了钟乳石布的角落不同,其他地方几乎一模一样。
可恶啊!确认了后面没有人追来后,我攥紧了拳头,一拳打在钟乳石上。
我现在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愤怒,悲伤,担忧像是潮水一样涌上了心头。
芦屋道满那么厉害,一定不会出事的!
对,他一定不会出事的。我心里一遍一遍念叨着,以换来自己内心的片刻安宁。
孔明说:“来哥,你是在担心芦屋道满吗?”
“不然呢?”我瞪了他一眼道。
“没,没有。”孔明战战兢兢的说,我看孔明他的眼神里好像有话说,我问:“你要说什么?”
“我感觉在那个位置好像有东西在召唤着我,那里会不会是诸葛冢啊?”孔明手指了下我们面前左侧的一个地方,说道。
他指的那个地方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黑漆漆一片。
孔明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胡乱指给给我看的。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也只能信孔明一次了,我认真的对孔明说:“我就信你一次。”
刚刚听服部半藏说在前面还有“华”还带着人在前面,所以我不敢走得太快,生怕撞见他们。
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绝对经受不起华的攻击了。
不过好像我是多此一举了,我们再往前的路上,别说“华”了,就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路上的钟乳石越来越多,几乎都没有一个落脚地了,不时有水滴在我脑袋上,一阵冰凉。
我怀疑的说:“这里真的会有诸葛冢吗?”
“啊!”我话刚说完,孔明一声惨嚎,我回过头的时候,孔明的人影消失不见,他刚刚站的地方多了一个可容纳一人的大洞。
我去,这个地方怎么这么多洞口啊,从我们进入墓穴开始就见到不下七八个洞了,这里还有一个。
我连忙过去,手电筒朝里面照了照,喊道:“孔明,孔明!”
“恩人,我在这,我没事。快点下来!”孔明的声音从下面传下来。
“呼~”我松了口气,又问:“下面是什么!。”
“墓,下面是墓!”孔明在洞底下对我喊道。
难道是诸葛冢的墓室?我心里一喜,也顾不得其他什么,调整好自己的身子,钻进洞口,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就像是做滑梯一样。
“嗷!”
半分钟后,我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下,我痛叫了一声,幸好是屁股朝地。
我打量起周围来,这是一个普通房间大小的地方。
我们是头顶上是一个类似于通风口的洞,在我们左边还有一扇木门,我们是从通风口进入的。
房间里一个破烂白布的灵台,灵台上放放着一个木牌,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白色蜡烛燃烧着,烛光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在灵台后面,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棺。
木牌上写着:“诸葛孔明”在旁边还有一行斑驳小字:“卒于建兴十二年。”
这应该就是诸葛冢的墓室了!我顿时喜上眉梢。
我们这瞎猫碰上死耗子,竟然还真的进了诸葛冢墓室内部了。
我手一摸,除了还觉得,我用力一栋,一个盒子从灵台上掉下里,在这条锦绢上面有黑色小字:“君之所需,在吾棺中”
我记得老陈之前,可这个墓室里只有这么一个棺材,好像不打开也不行。
“诸葛老先生,得罪了,如果我要是没有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一定给你把棺材关好,天天给你磕头烧纸,有怪勿怪啊!”我跪在地上,朝灵台磕了三下头,对灵台念叨了几句,然后走到棺材边。
这个棺材好像是用红木制造的,模样朴素,棺材板没有用钉子钉住。
在开棺之前,我看了一眼孔明,孔明的眼神变得很呆滞,立在一边跟个木桩一样。
自从我认识孔明以来他就一直是神神唠唠的,所以就没将他表情放在心上。
我双手合十在棺材前一拜,道:“前辈,得罪了!”接着双手用力,将棺材板推开。
我屏住了呼吸,做好了心里准备。
棺材板与棺材身摩擦,发出“呱”的一阵声音。
棺材里面并没有我想象的尸骨,只有一件蓝色长袍,一顶木帽,以及扇头中央一个太极形状的鹅毛扇。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这里是一座衣冠冢!
“怎么会是这样!”我一跺脚。
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助芦屋道满寻找复活他爱人安倍秋菊的东西,而这里是衣冠冢,除了棺材里面的东西外,一无所有就代表我们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一种被耍的感觉出现在心底。
我将锦绢拿起来想扔,但想了想,还是锦将放回了原处。
我心里异常苦涩,心想该怎么跟芦屋道满说这里发生的事情啊。
“砰!”忽然一声巨响,房间左手边的门被撞开,烟尘四溅。
“哈哈,可算让我找到你们了。”一个嚣张的声音入耳,烟尘散去,一个穿着华贵白衣的少年出现在眼前,和这个少年一起出现的还有服部半藏等人,以及我们之前在东瀛见过的细川玉子!
我一怔,这货怎么来了。
“怎么样?惊讶吗?华夏人。”秃顶服部半藏从身后出来,脸上挂着阴笑。
我心里又是一咯噔,服部半藏出现在这里,说明他已经结束了和芦屋道满的打斗。
看来服部半藏已经和会和了,“华”还有他那些手下,足足十二人,我们不管是在人数上还是在实力上都处于绝对的劣势。
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我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的脸色有些多难看。
“哈哈哈,原来你们在这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华张狂的大笑道,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有些变形。
我沉着脸,说:“你可别忘了你这个皇子位置是谁帮你扶上去的。”
一听我提到这个,“华”便说:“你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利益而已,现在,我要你死!”
我没吭声。
看来指望着这货良心发现是不太切实际了,跑也没地方跑,只能拼死一战了。
我攥紧了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