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的《出师表》不管是排列顺序还是文字都很正常,我觉得我的智商真的有些不够用了。
芦屋道满凝视着光滑石壁上字,看样子他也没有找到这石壁上面出师表的玄机。
难道我们就得被堵在这里不成?
几分钟后,芦屋道满失去耐性,握紧拳头说:“真是烦人,让我来把这墙壁打破算了,我倒要看看后面有什么玄机!”
芦屋道满说干就敢,他的手上多出数张符咒,符咒上面绽放着细微的光芒。
我也没有去阻止他,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以力破局是唯一的办法。
“等一下!”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孔明怯生生的举起手,我和芦屋道满同时朝他看去。
“让我试试吧。”孔明走过来,指着石壁说。
我和芦屋道满对视一眼,相互点头。
我说:“行,你就试试。”
当然,我对孔明不抱什么希望,这货除了给我们惹祸之外就没干出什么事。
孔明得到的我同意后,只身走到石壁面前,掂量了一会,举起手分别在沾着血迹的几个字上面按了一遍,就在我纳闷孔明在干嘛的时候,忽然听见“轰隆隆”整个石壁一阵猛烈震动。
洞顶上不断掉落灰尘,这光滑石壁中央出现一条裂缝,裂缝一点点扩大,最终变成演变成可以容纳一人侧身通过的小洞口。
这个洞口大概离地面有两三丈的距离,黑黝黝一片,看不清里面是很么。
我睁大了眼睛,芦屋道满脸上也和我差不多,满是惊撼。
没想到这个石壁上出师表上的局还真的让孔明给破了!愣了好一会,我才对孔明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孔明憨笑着挠了挠头:“不知道,我就看这些血迹分布的位置有些奇怪,鬼使神差的就想按一下了。”
我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了孔明一番,他也叫孔明,并且还在我天眼通下出现那个数据,或许他就和诸葛亮有缘也说不定呢。
“好了,走吧。”芦屋道满脸上的惊讶很快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死水般的平静,他一个翻身,三两下跳上了洞口。
我也带着孔明进入洞口,在这洞口里面是一条狭长的石甬道,甬道两旁长明灯发出微弱的光芒,一眼望不到尽头,血迹到了这里仍然没有中断,
本我以为诸葛冢内部应该不会太大,没想到竟然这么宽阔。
在进入甬道之后手电筒就没有必要继续开了,我们将手电筒关闭,一步步往前走去,这一路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腿脚发酸,还是没有走到底。
孔明揉着小腿,喘着粗气道:“来哥,不走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我没有责怪孔明,因为我现在也累得不行,这甬道青石地板,粗糙的土墙,从们刚刚走到现在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周围场景一点变化都没有。
“休息一会吧。”我说道,询问性的看向芦屋道满。
“行。”芦屋道满这个急性子出奇的没有反对。
我们在原地坐下,孔明拿起水朝嘴里咕噜咕噜的猛灌,看来他真的是累坏了,我也拿起带来的干粮开始吃了起来。
芦屋道满抬头看了一眼甬道的天花板,冷不丁说了一句:“你发现不对了吗?”
“什么不对?”
“你有没有觉得,这条路好像特别长。”芦屋道满目光投向这条望不到底的甬道。
我一愣,刚刚还没什么感觉,只以为这条路好像特别长似的,被芦屋道满这么一提醒好像还真是这样。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传说中诸葛亮精通奇门八卦,以六阵平魏甲,我们在进洞口之前石壁上出师表机关就印证了这一点,那会不会我们此时就陷入某一种阵法中呢?
在我想到这一点的同时,芦屋道满也回过头。
“阵!”
“阵!”
我和芦屋道满几乎是同时开口道。
“我要是没猜错,可能甬道,不止这一条。”芦屋道满摸了摸鼻子,站起身,用指甲在土壁上面画了一个五角星,开始跟我说起他在那个时代修习阴阳术的故事来。
芦屋道满在他那个时代是一个平民阶层的阴阳师,不同于贵族阴阳师有阴阳寮相互传授,他没有固定的老师,每个人,哪怕是街上的一个小贩,或者是田下一个农民,都可以是他的老师,也因为这样,他的见识要远比他那个时代的阴阳师要广阔得多,而他曾经从一个老学究手里听说一个故事。
那个老学究的名字已经不可记,老学究跟芦屋道满说,东瀛的阴阳术是从华夏传过来的道术演变而来,而道术的几个主要创造人以及改进人如伏羲,诸葛亮老学究都和芦屋道满介绍过,并且那个老学究还跟芦屋道满讲解了几种华夏的阴阳阵法,其中有一种阵法叫做奇门遁甲阵的阵法。
传说这个阵法是诸葛亮在第四次出祁山时创作的大阵,入阵者会迷失方向,魏国名将张郃就是死在了此阵手中。
“没想到你一个东瀛人竟然比我还了解我们华夏的历史。”听了芦屋道满的故事,我有些汗颜道。
芦屋道满画完五角星后,说:“这还不确定,我们继续往前走,如果回来的时候可以看见这个五角星的话,就证明我们在这个圈子里面绕弯。”
“行。”我点头。
孔明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地上站起来,我们继续走,这一次走了二十分钟,一路上我们一边走着,一边注视着甬道。
“恩人,你看!”孔明突然惊恐的尖叫一声,道。
顺着孔明指的方向看去,是芦屋道满留下的五角星,我们又绕回来了!
芦屋道满顿住脚步,一皱眉:“果然是奇门遁甲阵。”
这个奇门遁甲阵,通俗点说,就是以为我们走的是直线,但其实我们是一直在原地绕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可能他们就在我们隔壁或者是上下方,只不过我们看不到而已。
“恩人,不要在这里待了,我们快点回去吧。”孔明带着哭腔说道。
“没机会了,我想回去的路已经被堵上了,除非破阵,否则……”芦屋道满说道这,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我身上弥漫了一层细细的冷汗,除非破阵,否则那就只有一个下场,被困死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