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凛还是只身一人,没有带什么助手,他进来后,看见我和西施,表情有些惊讶,问:“陈来兄弟,你们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
“半个小时前。”我锤着头,如实回答道,昨天一整宿在西施的折腾下我都没睡好,加上今天李小芸这件事,让我头疼得更厉害了。
其实我去交任务的时候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只不过蓝凛太过于全神贯注没有发现罢了。
“这么快?想必陈来兄弟你很有把握吧。”蓝凛在我面前的沙发坐下,微笑着道。
“哥哥哪里有什么把我,那都是我的功劳!”西施不满说道。
“好啦,好啦,都是你的功劳。”我摸着西施的秀发,安抚了一下,西施闭起了嘴巴。
“陈来兄,你怕你最近睡眠不太好,来尝尝这个,对你有帮助。”蓝凛从他腰间的布带里面掏出两个蓝色类似于糖果的东西,分别丢给了我和西施,我手一伸,也没有顾虑,就将这东西放进了嘴里。
这一入口一股清凉之味就在口腔之中散开,还带着一丝甜味,这分明就是薄荷糖嘛!
我去,我还以为蓝凛这袋子里面装着什么神奇的药呢,感情就是薄荷糖。
不过嚼着嚼着我就发现不对了,脑袋里面那种肿胀的感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
蓝凛笑了笑,说:“这个叫做清心丸,是我们家祖传下来的秘方调配成的,有缓解疲劳,安定心神的功用,以前是皇家贡品呢。”
没想到,这小小的跟个薄荷糖的东西,竟然是蓝凛家祖传的秘方,还是宫廷贡品,我笑着对蓝凛调侃说:“喲,那以后要是不做医生了,我们一起开个店卖这个吧,肯定能赚。”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可以考虑考虑。”蓝凛摸着下巴,一脸认真的道。这几天朝夕和蓝凛相处,我对蓝凛也有挺大的了解了,蓝凛这个人其实就是外冷内热,属于闷骚类型的,现在认识久了,这个家伙的本性就开始慢慢显露出来了。
……
会场上放着大钟一点一点的转动,休息室里面的人越来越多了。
六十个人里面选出五个,这就说明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无缘第三轮,虽然我相信西施的医术,但心情还是免不了紧张,有点像是刚考完试,在期待成绩的那种感觉。
“你觉得你能进前五名吗?”我问蓝凛道。
蓝凛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说:“我尽力了,至于能不能过,我也没有很大的把握。”
蓝凛还真是谦虚,我心里有种预感,这参加最终的第三轮的人里面肯定有蓝凛。
几个小时的时间内,休息区的人慢慢的多了起来,外面的天色也是渐渐的暗沉了下来,一轮金黄皓月高悬于空。
刘一道师徒在人群里面大声吹嘘着,其实我一直不明白这两师徒能过第一轮淘汰赛,在我印象里,这两师徒就是两个骗子而已,难不成这两师徒真的有什么厉害的医术不成?
等到晚上大概八点多的时候,大厅里的喇叭响了起来:“请各位聚集大厅,第二轮结果已出。”
“走吧。”蓝凛对我招呼了一声,我站起身,朝大厅走去。
虽然已经是晚上,不过此时的大厅依然聚集着不少人,除了保安人员外,就是手里拿着照相机和话筒的记者了。
也真难为这些记者了,这大晚上的不吃饭还等在这里守候着新闻。
“咳咳。”
“非常感谢各位来观看这次……”
主席台上白大褂老者对着话筒咳嗽了两声,这老者照例是一番无聊的感叹,直到我耐心都被消磨得差不多,白大褂才慢慢进入主题。
“这次大会第二轮的结果已经出来了,第一名是538号,陈来!请上台。”
白大褂老者的话使得下方一阵哗然。
“这个小子怎么可能是第一名。”
“怎么可能是他!”
“有黑幕,肯定有黑幕!”
惊讶的大多都是中医区里的那些老头子,他们一直都看不起我,如今听到我成了第二轮的第二名,唏嘘声,惊叹声不绝于耳,甚至有人开始了咒骂。
面对白大褂老者读出了我的名字,我心里也是一咯噔,虽然我这次完成的速度是最快的,但是成了医术大赛的第一名我是怎么也没想到。
在周围这一片嘈杂声中,我和西施一起走上了台上,下面晃眼的相机光照得我眼睛有些睁不开眼睛,西施面对如此阵势,也是有些怕生的躲到了我的身后。
“第二名,124号,蓝凛,第三名……”白大褂老者直接无视了下方的喧闹声,继续念了起来。
剩下的四个人里面,除了一个老头外,其他的三个我都认识,分别是蓝凛、黄中医师徒,还有那两个高丽棒子。
这前五名里面,就有两个和我有仇了,看来第三轮会变得有趣了。
“这五名医术精英,获得最后决赛的资格。”白大褂老者念完,一位身材窈窕的美女端着一盘金色的圆形的胸牌走上了台,这小金牌上面写了一个医字,分别挂在了我们五人身上。
黄中医师徒一脸的得意,几乎把开心两个字写在了脸上,而我和蓝凛则显得比较淡然,蓝凛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对这些虚名不放在心上,而我则觉得这胸牌还不如给我发现金呢,毕竟我这次来参加这个大赛的本意就是为了钱,现在给我胸牌算什么事情嘛。
“好了,第二轮大赛结束,明天将是李时珍医术大赛的总决赛,欢迎各位前来观摩。”
我本来准备直接回宾馆的,可是没想到下了台之后,一大群记者提着长枪短炮围了上来。
“请问您这次得到第二轮淘汰赛有没有什么看法?”
“据我所知,您之前可是第一轮最后一名,是否是有意隐藏实力?”
……
今天下午我还在笑蓝凛呢,没想到我今天也体会道被记者包围的感觉了,这些记者话筒对着我,无数问题同时对我抛了出来,我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