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柳下琴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对我道。
打中柳下琴的仅仅是一块小石头而已,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威力,我对这些人的忌惮更甚。
那个恶鬼面具男狂笑道:“桀桀,赶紧交钱吧,你要是没带钱的话,今晚,你们俩就留在这里别走了,我们三绝门一向是男的杀,女的奸,后果自负哦。”
我压抑着自己心里滔天的怒火,默默在心里掂量着这个恶鬼面具男等人的实力,又算了一下我自己身上的迷、毒药。
最终的结果是,这些人和我都有一段距离,而且武艺都高强,就算我面对面抛迷药粉,在药效发作之前这些人也可以瞬间灭杀我。
现在的办法,只能先虚与委蛇,等那些特种士兵包围上来再说了。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便从兜里拿出了存着钱的金卡,远远的对恶鬼面具男说:“钱在这里,你们拿过钱就快放人。”
“咻!”一道黑影掠过我的身边,等我回过神来,手里的卡已经没了。
那黑影从我手里夺过金卡之后,高高一跃,将金卡递给了恶鬼面具男,趁着这会功夫,我也看清楚了这黑影的模样,这是一个戴着青面狗头面具的人,身材瘦得跟个柴火一样,脚上穿着一双编织草鞋。
我暗自惊讶,武侠小说里面的轻功也不过如此吧。
“很好。”那恶鬼面具男满意的点了点头,“带上来。”
那黑影又一闪身,从后面拿出一个麻袋。
“呜呜!”貂蝉的哭声不断从麻袋里面发出。
“嘿嘿,去吧!”那恶鬼面具男笑了一声,抬起脚,将装着貂蝉的麻袋朝我踢来。
麻袋从五、六米高的地方落下,我心里一紧,连忙去接。
“砰!”突如其来的巨力,差点没把我的脊梁骨压断。
疼,好疼,感觉身上的血肉都异常无力,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将麻袋打开。
貂蝉娇小的身躯蜷缩在小小的麻袋里面,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还有一点淤伤。
“艹NM!”我见状,终于是忍不住爆发了出来,对上面的恶鬼面具男大骂了一声。
面对我的骂声,恶鬼面具男一点要动怒的样子都没有,只是轻笑着道:“随便你骂吧,这也是最后一次在这个世界上骂人了。”
“送他们上路。”
听了恶鬼面具男的话,一道寒意瞬间冲上了脑袋。
这个家伙,不仅要钱,而且还要命啊!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拼死一搏。
我将手里的挎包一甩,身上带来的所有毒药、迷药从包里一股脑的砸向四周。
“轰轰轰!”
朱雀烟、防狼喷雾等迷烟接二连三在车顶上爆炸,五颜六色的迷烟雾接踵而起。
这些面具人的反应极其迅捷,几乎是在我丢出这些迷烟雾的瞬间就避开了,同时一闪身,朝我缓步逼来,这些面具人的速度放得很慢,好像是想慢慢玩弄我一样。
就在我以为完了的时候,这些人的身后面不约而同的钻出数十道快速行进的黑影——特种士兵上来了。
“开火!”
我当机立断的大喝一声。
“哒哒哒!”那些特种士兵的出手也很果断,火光骤起,伴随着猛烈的枪声,将这片废车场的宁静打破。
我抱着柳下琴,拉着貂蝉进入其中一个破车底下。
“嘘!”我跟这两个小妮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之后,借着车体的掩护,将脑袋探出一点。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几十名特种兵的枪弹射声奏成了一曲交响乐,那些面具男在子弹的扫射中东躲西跳的,时不时还能近身攻击这些特种士兵。
这些人几乎将人体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在这样的速度下,特种士兵的枪只能凭空乱射,不过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什么建树了。
我眼睛瞪得老大,很难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恐怖的一群人。
我将目光收回时,发现在我不远处的车后面躲着一个人,是那个恶鬼面具男。
这个恶鬼面具没有参加战斗,一种是怕死,一种是他不会武功。
我扭了两下手腕,决定赌一把,目光在四处扫量,最终找到了一根生锈的铁撬棍。
将铁撬棍拿起,我悄悄绕到那个恶鬼面具男的身后。
这个恶鬼面具男孩在向车外张望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将铁撬棍高高举起。
“砰!”
铁撬棍重重落下,发出一声闷响,恶鬼面具男身子一歪。
看来让我猜对了,这个领头的恶鬼面具男果然不会武功。
“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从恶鬼面具男的兜里把我的金卡掏出来后,我嘴里喃喃道,伸手就要去摘恶鬼面具男的面具。
“咻!”就在我快要将这个恶鬼面具男的面具摘下来时,一个小石头打中了我的手掌,我吃痛“啊”了一声,只见一道黑影瞬间越过我越我身子,抓着恶鬼面具男的领子逃开,在废车场的车顶上快速跃动,仅仅是几个眨眼的距离便消失在这茫茫黑夜中。
在外面的战斗也基本上结束了。
倒不是说哪一方有压倒性的优势,而是开始有秩序的逃开。
这些人的速度都奇快,专门寻找障碍物多的地方逃跑。
我一咬牙,要是这样让这些东西都跑了,那我可不甘心,恰巧此时我看见一个白无常的面具人落在了后面。
我便大吼了一声:“全力击中白无常面具!”
“哒哒哒!”
我这一声令下,子弹瞬间从分散变成了集中,白无常面具人本来还在车顶上,这一下子可真是退无可退,被子弹击中,脚下一个不稳,像一只断线风筝般,重重落在废车堆里面。
我将貂蝉和柳下琴从车底下拉了出来,这两个妮子脸上都沾满了污垢,尤其是貂蝉,咬着下唇,哭得梨花带雨的,看得我心里忍不住疼痛。
“下琴,你先带着貂蝉回去,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了。”我对柳下琴说道。
“好。”柳下琴也没有跟我矫情。
我先让几个人护着这俩妮子回外交分部,我则是带着其他几个特种士兵开始在废车场里搜寻起刚刚那个白无常面具男的着落。
我们来到刚刚落下的地方,那是一个车顶,上面一滩殷红色的血渍,甚至还散发着热气。
沿途拖着长长的血迹,顺着血迹前寻,最终在我们在一个破烂的车架旁车旁找到了白衣面具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