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顾泽打断了赵猛的话语,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阴冷之色。“赵猛,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这种事怎么能估计?继续给我吩咐下去,加大搜寻力度务必要将寒若钧找到,活我要见人,死也要见尸!否则我怎能安心?”
赵猛见主子言辞犀利,已不敢再多言一句,毕竟自家这位主子,脾气可不是那么好的。
只得唯唯诺诺地低下头,低声应了一句:“是!”
最是无情帝王家,在寒若钧和寒顾泽仍是孩童的时候,二人其实是在众多兄弟姐妹中关系最要好的,可寒顾泽却一直被自己的母妃灌输着扭曲的夺权思想,做出了许多伤害兄弟感情的事,导致二人的关系逐渐到了一个无法缓和的地步,这几年来更是一直在明争暗斗。
眼下原太子寒若钧已经被废,寒顾泽更是看重了机会,卯足了力气四处收买人心。其手段也是极为高明,不知得了那位高人的指点,居然明白预收天下而先收人心的道理,此时正在计划着四处赈灾放粮体恤百姓。
原太子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在天下人眼里,这寒若钧只不过是因为出身高贵会投胎,所以才有幸成为太子,若让民众投票选举,那二皇子定会胜过他!
……
战九岳与沈攸宁经过两日的奔波,仍旧没能追上江晚吟队伍的尾巴,其大半原因是因为战九岳自己不会骑马,影响了沈攸宁的赶路速度。
当天夜里,战九岳终于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再次向沈攸宁问起了,之前在京城遇到的那神秘人的身份。
“我的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嘛!你是天下最美的姐姐啦!再说了,好歹我现在也算是永通商会的一员了呀,我是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的!”
战九岳拽着沈攸宁的胳膊,死气白咧的求着她。
沈攸宁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起开!我就不告诉你!你能把我怎么着?”
真是讨厌,见沈攸宁不愿意搭理自己,战九岳伸出手推了推她的胳膊,继续央求道:“哎呀,你就说嘛,怎么这么小气呢!”
听到小气这个词,沈攸宁眉头微微一皱。“你再多说一句话,就给我爬到地上去睡吧!别在我耳边烦我,哼!”说着,沈攸宁的小脚从被窝里面拿出,在战九岳的后背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哎呦喂!”战九岳被这一脚踢的惨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缓缓爬起身,指着沈攸宁龇牙咧嘴地说道:“你,你敢踢我,这可是你逼我的哦!”
沈攸宁嘟了嘟嘴,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逼你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战九岳一下窜到床上,伸出两只胳膊,发出了一阵邪恶的笑声。“嘿嘿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反悔!”
还没等沈攸宁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战九岳居然直接一个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并且用一股不知从哪来的蛮力死死地将她的双手按住。
“小公子,你,你要干嘛?”沈攸宁一脸惊恐相,磕磕巴巴地说道。
战九岳不说话,只是在那邪邪地笑着。
沈攸宁心里发毛,双手被控制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是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战九岳,小脸红的像个熟透的红苹果!
战九岳缓缓底下身子,将嘴巴放到了沈攸宁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说道:“沈姑娘不如猜猜看,我想要做什么?”
沈攸宁只觉得身体一酥,向用力挣脱战九岳的控制,可是浑身像是触电了一般没了力气。哪里被人这般调丨戏过?憋气闷声哼道:“你个登徒浪子,可不要乱来啊!要不然,要不然我废了你!”
“是么?”战九岳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是腾出一只手来,当着沈攸宁的面慢慢移动到她的前身处。
沈攸宁咬着牙奋力地想要挣脱,可战九岳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完全压制住了她。
眼睁睁着地看着战九岳的手离自己的胸前越来越近,沈攸宁呼吸越来越急促,死命地咬着嘴唇,说不出一句反抗地话来。
战九岳的手慢慢落下,眼看着就要抓住的时候,突然一个变相加速,直接袭击了沈攸宁侧身痒痒肉的地方,开始快速地上下滑动。
沈攸宁扭动着身体,不自觉的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你个无耻的小人,看我一会不杀了你!啊!!好痒啊!
沈攸宁心中的小人冲天呐喊着。
战九岳继续滑动着手指,盯着身下的沈攸宁喊道:“服不服气?你要是求饶的话,我就放过你哦!”
“做梦!哈哈哈哈,不可能!哈哈哈哈!”沈攸宁虽然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眼角噙着泪水,却仍然咬着牙关程强。
还挺顽强!战九岳坏笑一声,从身后抽出一根麻绳。“还挺有骨气,看来不得不出大招了!”
沈攸宁见他拿出绳子,心头一震,惊恐地说道:“哎哎哎!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要不然我……”
“你怎么?”战九岳嬉皮笑脸地看着沈攸宁,按着她慢慢用绳子捆住了手脚。一脸玩味地说道:“现在投降还有机会哦!”
沈攸宁心里泄了气,可怜巴巴地看着战九岳,委屈地说道:“我,我错了还不行么?你想问什么我偶跟你说好不好?”
战九岳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沈攸宁脚下的被子掀开,抓住了她的小脚丫。“刚才是哪只脚踢的我?是这只?还是这只?”
“别,别,别,我再也不踢你了!我跟你说!我什么都跟你说!放过我吧!我的手都被勒疼了!”沈攸宁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角的泪水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是有些勒红了啊,战九岳不忍心在继续折磨她了,刚才力气的确用的太大了……
绳子被战九岳慢慢解开。
沈攸宁直接一个转身直接蹲在了角落里,揉着被勒的发红的手腕,默默地抽泣起来,可怜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