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很多金虎的高层,她一遍骂静姨一边煽动人心。
“肯定是这个老东西和孙律师合伙害死了阮软,模仿阮软的笔迹,立了假遗嘱,这个老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根本没人理她。
“用贱人形容你周玲都是侮辱了贱人这个词。”静姨情绪突然也变得激动,她往前跨一步,手指着周玲,骂声歇斯底里,“你十八岁就接近阮软父亲,一步一步破坏了他们美好的家庭,逼死了阮软的妈妈,这些我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你怎么迷惑阮软父亲的,公司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说不知道的都是跟你同流合污……”
“苏文静你这个逆贼。”周玲咆哮着打断了静姨的话音,“阮软还尸骨未寒,阮董还在医院躺着,你们这群白眼狼就等不及了,真是白瞎了我们阮家这么多年对你们那么好。”
“阮软死了,她的所有财产第一继承人都应该是她目前尚在世的父亲,你们今天来逼宫,把阮董放在什么位置了?”
她搬出了阮软的父亲阮振东,义正言辞。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伺机的孙云翔出声了,“周小姐,小姐和阮夫人的股份,都是董事长亲自交的,小姐有权利分配她的股份,所以现在苏文静女士是金虎最大的股东。”
他一边说一边从他手里拎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文件夹,里面装着红色的公章和一叠文件。
把大家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
“这是阮总亲笔签名和盖章的遗嘱,还有他给楚经理和夏总监写的亲笔信。”
孙云翔说着从文件袋里拿出两封信,送给在场两个年纪最大的金虎领导。
“这是阮软的字迹,至今我看到的女孩子当中,能把正楷写出自己风格的就只有阮软。”其中一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头,拿到信拆开后,看到字迹就已经激动的不能自己。
他伸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阮软在心中提到了她把股份给静姨的事了,让我和你帮忙维护静姨。”
另个一拿到信的领导也点头,“给我的内容也一样。”
“这孩子怎么这么傻,明明想过自己也许有那一天,为什么不多加防范。”
现在不只是公司股份了,话题又偏向了她谋害继女,周玲情绪有点失控,“我不认,公司其余的人也不会认她,我现在就要去医院找我们阮董,我倒要看看谁能做的了这公司的主。”
她踩着高跟鞋,脚步走的太急太激动,崴了一下,险些跌倒。
刚到电梯口,一部电梯正好到这层停下了,电梯门打开,一群人拿着摄像机和收音器对着她。
“周小姐,听说你两年来一直在持续虐待您的丈夫阮振东先生是吗?”
“听说他在医院里常年孤独,无人照料,病房里堪比垃圾堆,是真的吗?”
“周小姐能否跟我们透露一下阮振东先生目前的状况?”
面对突然涌进来的一群记者,周玲花容失色,她摇头,“你们瞎说,我和我先生感情好得很,你们这么造谣不怕天打雷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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