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了第一次报复行为的几人在闹市造成了震撼的场面。毕竟整个宫崎城町没有人不认识这位可以称得上本家实际权力的主要掌控者。
只是他们想不到究竟是谁做下的这一件事情,因为伊东家自然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明面上讲,反正他们也没想到一支忍军会全军覆没,虽然任务达成了没有人进行回报,他们也认为是流浪忍者的小心。没想到他们会暴露。更不会主动将这一件事情暴露出来。
因此,大部分人还以为是敌对家族派出的忍者恶意刺杀,因此很多人都义愤填膺准备打起为本家大将复仇的旗号。
看着町中民众以及一些下级武士的这种愤怒,蛇足感到了满足。他是一位暗杀大师,因此对于这种情况不仅不害怕更有一种享受的感觉,往往这种行走于阴影中的职业都会有一些怪癖甚至这种诡异的爱好。只是他的更加厉害且严重罢了。
几人随后开始商议准备如何进行更加猛烈的报复,毕竟在离开川内城之前,站在城町废墟之中的岛津义弘说过,他要的不是过程,他希望看到足够的成果。
正是因为主君的命令,他们对于这一座城要完成更多的破坏,这样才能够体现整个社会风气中的同态复仇观念。他们不需要说什么,只要在这座城中造成足够的破坏,其他家族自然会明白两者之间的联系。
他们决定要对宫崎城做出更大的报复,不仅仅是焚毁城町,他们还要尽可能的杀伤这里的人民。
他们决心要对城内的水源进行投毒,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虽然刚刚的伊东义贤死的有些窝囊,可是他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内政好手,在他的安排下,城内大部分重要的地方都有重兵把守,而水源地恰好就在其中。
几人本想通过收集情报加上寻机刺杀的手段来解决这些事情,最后再对水源投毒并且焚烧了城町以后逃走的。
这计划看起来不错,可是因为要处理这么多事情的话,他们的人手根本不够,毕竟下忍级别的忍者对于这一次的任务来说只能够承担一个情报网络的节点作用,他们没有能力在这样庞大的一支军队中进行间谍活动。
因此他们可以动用的忍者不足双手之数。他们用这样的实力是没有办法去强杀加投毒加放火。他们必须要抓住重点,当然重点之一的伊东义贤已经被蛇足亲手送去成佛了。
几人商议了一下,认为虽然刺杀是比较有报复感的行动,可是因为刺杀的作用并不如放火与投毒大。因此他们决定放弃刺杀的方案,转而向水源地投毒,并且伺机放火。
这个投毒的任务被交给了蛇足,通过三人的交流,几人都明白对方出身什么忍族。蛇足出身于重视个人能力的伊贺流派,因此对于这些事情来讲是一个有力的执行者。
而真城出身的则是纪伊地区的忍族,虽然并不出名,可是实力也不容小觑。
而原敬出身与甲贺,他们一般是没有上忍的,不过因为为了方便岛津义弘的理解,才给这些出身甲贺的忍者设计了其他的职介,毕竟没有其他的忍族和甲贺一样有53个中忍投票管理。
伊贺忍者的毒药毒性强而且对于单人任务颇为精通,因此蛇足专门为这一次任务准备了一波浓烈的毒药,这种毒药虽然无色,但是有一股特殊的甘甜之味。
当其他两人看到时还以为这是假的,不过看到这个毒药不过一滴混入水中就可以鸩杀一个可怜的牺牲品。他们瞬间收起了对这个东西的轻视,伊贺忍族名不虚传。
当晚,蛇足开始了潜入,而真城也选择了放火的操作。
蛇足首先趁着夜色,混入了镇守水源地的军营当中。这些士兵秉承着他们主家的傲慢,对于这里的看守只能说是看守,其他的甚至并不注意。
面对这些傲慢的士兵,蛇足有些讨厌,毕竟在他被灌输的记忆中,都经历的是系统战场,里面的士兵随时保持着警惕,让他一个上忍都有些难以潜入。而面前的蠢货们,如果不是他们住在军营,穿着胴甲。蛇足还真以为他们是一群农夫赶集来了。
不过他并不失落,虽然没有办法发挥自己的能力,可是能够轻易完成的任务没有人会去拒绝。他更为此感到高兴。
在隐藏于发令用的大鼓之后躲过了巡夜人以后,蛇足小心翼翼的走向了营地中心那里。那里是一处大的水潭,这里是这一边唯一能够取水的地方。这因为如此,蛇足他们几人之前才会头疼。毕竟这样的地势简直是忍者的克星。
不过今天的蛇足充分发挥了他的技艺,他成功的将路上的巡夜人都避开了,随后他潜入了营地中央。
他远远的看去,水源的地方有两个人把守,这让他有些尴尬了,毕竟他也没有办法在通史正面杀死两个敌人。一旦他们大声呼喊,今晚的任务无疑就是一次失败的任务。
蛇足本想退去,谁知道一个守卫竟然跑去一旁解手,这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缓缓摸到解手的守卫身边,一刀刺入,从咽喉穿刺的一刀让这个守卫能够发出的声音都堵在了嘴里。随后他穿上了这个守卫的胴甲,走向水源地。
另一个守卫有些惊讶的说:“三郎,平时你都是很难的,今天怎么这么快?”他本想打趣一下自己的朋友,不过蛇足却没有给他察觉不对的机会。在靠近的瞬间,他的刀就刺入了对方的脊柱,这一刀成功的瓦解掉了对方可能的反抗。
将尸体丢在一边,他量毒药拿出来倒在了水源地边上的水车中,虽然看起来毒药很少,可是这里的水车中早就打好了水,因此毒性足够将喝水较多的人毒杀了,况且不是所有人都是健壮的青年,老年人与儿童更容易成为这种毒药的受害者。
做完这一切的蛇足随即甩掉身上的胴甲,将尸体沉入水源中,逃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