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完,丁晓军随车返回,汽车行驶到了途中,一个颠簸,他咳了一下,有着血丝咳了出来,他伸出了手一擦,竟有血迹。
“老班长,你这是?”
旁边有战士见丁晓军吐了血,赶紧过来问候。
丁晓军将嘴角的血迹一擦:“没事,最近有些上火了。”
他这是瞎扯的,上火,顶多也就流个鼻血,他这是吐血,两个的本质就不一样。
偏偏那些战士们也没有多想,丁晓军也没有觉得那里不对劲,也就没有太当是回事情。
回到了营区,一切在次回复到了平静,丁晓军依旧每天出操,陪狼牙训练,进入实验仓库作业,时间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一个月。
天气进入到了雨季,这一天,值班室来了电话,是旅里打来的,让丁晓军下山一趟,挂了电话后,丁晓军换上了常服,在不知何故的情况下下了山。
在下下,他见到了旅里保卫科科长,还有一队警察,丁晓军意外的在警察的队伍里发现了刘海洋。
来人过来,是找丁晓军询问闫冠良的过往的,从他们的口中,丁晓军听出来,闫冠良从事着非法的工作,现在他已经潜入了境内,具情报,他就在这一带活动。
丁晓军当然不相信闫冠良会有问题,大臻的了解了情况后,警察队伍就离开了,离开前,他看到刘海洋想对自己说什么,但是好像是不方便。
回到营区后,丁晓军很快就将这些事情忘记了,只是所有人并不注意,有一队警察在山下装扮成了民众,留了下来。
又一个多星期的一个晚上,本已经睡下了的丁晓军被狼牙的叫声惊醒,他睁开了眼,见狼牙正把在门口,对外低声的呜着。
“有情况。”
丁晓军嘀咕了一声,快速的穿上了衣服,打开了门,狼牙就冲了出去。
丁晓军也不想太多,追着狼牙的身影而去。
见狼牙奔向的是弹库方向的大山,丁晓军更加担心了。
“小闫,我猜到了是你,你可千万别犯大错了。”
……
同一时间,一直武装全面的警察部队也进入了山区,带队的是刘海洋,他追去的方向,也是丁晓军追去的方向。
“这次,绝不能让这一批人跑了,一定要把他们留在我们的国土上。”
此时,天已经微亮,闫冠良带着樊美雅,还有两个状汉,在一个山谷停下了脚步,前方,走不了,那里没有了路,侧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已经被堵死了。
樊美雅忽然掏出了一支手抢来,直接顶在了闫冠良的头上。
“你隐藏的太深了,我怎么一直都没有想到会是你。”
闫冠良并不为之所动,他笑了笑。
“我也没有想到,原来所谓的领导者,会是你。”
“不需动!”
刘海洋带队的警察围了过来,枪口对准了半围着的四人。
被抢口指着的闫冠良忽然笑了,他笑的很大声。
“我的使命终于完成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放下枪!”
刘海洋大声的喊道。
丁晓军终于赶了过来,他看到了中间被警察围着的闫冠良,心中不由的一疼。
“小闫,你?”
闫冠良回头,看到了丁晓军,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想到了自己要做什么了,他的手不由的移到了身后。
“不许动,听到了嘛。”刘海洋这一次有目的性的说道。
闫冠良像是没有听到刘海洋的话一样,他的手还是移动到了身后,同时,他的脸上带上了笑容。
“”
刘海洋的枪口喷出一丝火花。
闫冠良身体猛的往一侧一扑,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不!”
丁晓军看到闫冠良倒下,不甘的大喊了一声。
而樊美雅看到闫冠良倒下,枪口猛的一转,对着刘海洋的方向连开数枪。
同时,警察队伍也都开了枪。
“……”
刘海洋倒下了,樊美雅也倒下了,丁晓军跪到在了地上。
没多久,小个子教员也带着他的特训队员来了,他们也全副武装,一过来,就将所有的人给围了。
丁晓军走到了人群的中间,这个时候,警察的队伍一个个枪口对着地上的四人,丁晓军一步一步的向着闫冠良的身边走去,站在闫冠良身边的警察拦住了他。
丁晓军抬起了头,低声的说道:“让开!”
“同志,请你配……”那名拦住他的警察有些为难。
“让开!”丁晓军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冷意。
那警察没有让开,还往丁晓军的正方向上移了移。
丁晓军动了,他快速的出手,那警察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被击到在了地上,而他手上的枪,也到了丁晓军的手上。
其他的警察一下转过身,枪口瞄向了丁晓军,同时,外围的特战队员们也枪口对准了里面的警察。
丁晓军并没有被指向自己的枪口吓道。
“小丁,你干嘛?”
小个子教官看向了丁晓军,现在这里的情况,有些复杂,一个处置不好,那可是要担大责任的。
丁晓军将手里的枪口指向了空中,来回的拉动枪栓,将所有的子弹退了樘,之后,又将枪丢给了那名警察。
他抬步走到了闫冠良的身边,弯下了腰,他伸出了手,扶住了闫冠良,将其扶座了起来。
“小闫,我是你丁哥,你睁开眼看看啊。”
“快打电话,叫救护车。”警察的队伍里,忽然有人开口喊了一声。
小个子教官往喊话的警察那里一看,立刻快步跑了过去。
“小海,小海,你要挺住。”
闫冠良没有睁开眼,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气息。
听到了小个子教官喊的小海,丁晓军才记起刘海洋来,他放下闫冠良,又快步跑到了刘海洋身边,只见一名警察双手紧紧的按在刘海洋的胸口上,而他的双手间,正往外冒着血。
“海哥,海哥,你坚持住。”扑过来的丁晓军对双睁一眨一眨的刘海洋喊了一声。
刘海洋看到丁晓军,嘴微微张了一张,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接着,他轻轻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