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勇等的有些着急了,己经不见人在出来了,他在想,丁晓军到底干嘛呢,就在这时后,那边门又被推开了,王志勇满怀希望的看着走出来的人。
只见几位女姓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王志勇又掂了掂脚尖,想要看看几位女姓的身后有没有丁晓军,只不过他看不到,于是,他又跳了两下。
“王组长,还不走呢?”林亚楠只看到了目光一直盯着门口的王志勇,张宁在另一边,因为位置的因素,看不到。
“等小黑呢。”王志勇看着门口的就位,脸上有着几分急色。
“小黑来了吗?我怎么一直都没有见到?后面没有人了,我们是最后出来的人了。”林亚楠回到。
“什么,没人了。”张宁忽然从立柱的另一边出来,他两步到王志勇的面前,瞪着王志勇:“丁晓军来了没有,我中间没少找他,就是一直都没见到人。”
王志勇有些愣住了,这情况说明什么,说明丁晓军就没参加庆功,王志勇很努力的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是出发时就不见了丁晓军。
“好像是没见到。”
“你……”张宁脸色铁青,像是被气到了。
“要不,我去他宿舍找巧,指不定他回去休息了呢。”王志勇有些委屈。
“行,我和你一起去吧。”张宁心里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我也……”林亚楠刚开口,王志勇与张宁两人一起转过了头,瞪向了她。
“没你的事。”张宁与王志勇几乎是同步说出的。
……
丁晓军翻出了自己原来的手绘草图出来,从头到尾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并不时的记算着各输出数值。
“不是这里出错了,那会是那里呢。”丁晓军手拖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会不会问题出在别处了?”丁晓军想到了配电与伺服系统,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即然想到了,就想着要快点去找出问题来,只是,他的手里面只有数值,并没有详细的系统图纸的。
丁晓军呆不下去了,他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亲自看看,没有成图纸,可以看成品的,不是己经有了成功的成品了,那就拆开看看了。
就在丁晓军关了灯前往测试中心实验室的时候,张宁与王志勇也一起向着王志勇那组的工作间走,两人行色匆匆,当推开工作组的房间,发现这里也没有丁晓军后,两人终于是觉得事情严重了。
“他会去那?现在就组织人寻找”张宁说道。
……
丁晓军拿了全套的手动工具来,电动的,有时候太不可靠了,他先是将架子上放置的制导控制的实验品的外部固定架拆了下来,就像是拆电脑一样,要先打开机箱的外壳一个道理。
拆解开,又将配电系统与伺服器一起分解检查,不过,这两个都是成品,丁晓军也是从最简单的配电系统入手,配电系统看上去很简单,其实他的线程多,只要理清楚了线程,整个配电系统就好查找问题了。
丁晓军先是找到主线,之后开始各线程的理,电路板上的线走向很密,这需要足够的耐心才行,要查找问题,最好的还是需要记录,记录下每一个主逼线,丁晓军取了纸和笔,一点点的记录着,对每一个线程画了分线图,没有了图纸,那就自己画下来,分解开的画,这样更便于查找问题。
画完了配电,之后就是伺服器了,伺服器的内部要复杂的多,但好在很多部件是丁晓军很熟悉的,画起图纸来,也并非很麻烦。
所有的图纸都有一个草稿了,丁晓军就将所有的东西又还原,将草图全部的图纸都平放地上,一张一张的检查起来,并对每一个细节上的数值详细计录计算,每一个小小的零部件都不放过。
……
丁晓军正在寻找着东西,而外面,到处寻找他的人早就乱套了。
“还没有找到吗?”张宁问道。
王志勇和他身边的一个警卫一起摇了摇头。
张宁挥了挥自己的手:“继续找。”
所有人又在次寻找了起来了,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王志勇找到了同样疲惫的张宁:“我们这样找也不是个事情,还是查查摄像头吧。”
张宁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对啊,我怎么就忘了摄像头这回事呢,走,查记录去。”
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思维受限,其实很简单的事,有省时省力的方法,可处于当局中的人,他还就想不到,等人提醒了,又觉得自己傻。
找到了监控中心,张宁说了详细情况后,监控值班员在两人面前,将监控记录给调了出来。
这里各个区域的摄像头有上百个,要一一查起的话,那太浪费时间了,王志勇的意见,先检查外出的大门记录,就看丁晓军人有没有出去,如果人出去了,那也不需要寻找了,上外面寻找,那更难,而人没有出去的话,更加的不需要寻找了,大不了第二天上班问问就行了。
其实说白了,结果其实都一样,人在与不在,都不在寻找了,那还查个监控记录干嘛呢,其实就是要找份安心,只有情楚了人的去向了,才能安下心不是。
监控值班员将大门的监控快速的放了一个遍,在不确定的地方就慢放,一遍过去,还不放心的又放了两遍,两遍放完,两人松了口气,丁晓军没有外出,那么人就在厂区,即然人在厂区了,就不应该会有啥子事的。
“不早了,让所有人都休息吧,别找了,说不准咱们找的时候,他己经赶回去睡觉了也不是没可能的,我们也各自回去休息了,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在说吧。”张宁语气平静下来,打着哈欠说道。
“两位领导,不在查下记录,看他在那里不见了吗?至少看看工作区外的摄像头记录吧。”监控值班员看着张宁与王志勇说道。
“工作室内我们都有检查过了,在说了,外面那么多的摄像头,要查完,该天亮了,休息了,明天在说吧。”张宁打着哈欠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