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祈,兽王陛下为何会通传我?"安澈紧跟着护卫,手指不安的绞着,"难道是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
"什么是你的真实身份,难道鹰族的安澈巫医不是你?"顾风祈一脸诧异的问。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以前......"
"既然在当时最暴怒的时候没有把你怎么样,现在艾伦回来了,想必更加不会把你怎么样了,事情由艾伦说出来,必定更有可信度。至少是不用担心你自己的安危,真的算起来,你可是算是两个殿下的救命恩人才对,还有清歌肚子里的幼崽,若不是你知道那件事情,让他们来王都,到时候若是在东部部落,那说不定可就是一尸两命的事情了。"
顾风祈分析得有道理,安澈也慢慢的定下心来。
"禀兽王陛下,顾风祈,安澈已经带到。"
"陛下令:传!"
顾风祈和安澈走进去,跪下行礼,"顾风祈/安澈,叩见兽王陛下。"
"起来吧,不必多礼。"亚洛斯看向下面站着的两个雌性,忍不住点点头,嗯,长的倒是真的好相貌,特别左边那个,"你们,谁是顾风祈?"
"回陛下,我便是顾风祈。"顾风祈抬起头,镇静的答道。
"好好好。"亚洛斯点头赞扬,看向安澈,"那你便是安澈了。"
"回禀陛下,我是安澈。"
"之前的事情,吾有听艾伦说了,之前的事情与你们无关,而且,你还提醒了他们夫夫,避免了悲剧的产生,让我们一家有团聚的机会,吾和兽后,都非常感激你。你可有想要的?吾和兽后都可以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你大可放心说来,我和陛下都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感激你。"兽后在一旁微笑的道。
"谢谢陛下和兽后的厚爱,只是,提醒这事本就是巫医职责范围,我只是做了我职责之内的事情,得此殊荣实在惶恐。"
"瞧这孩子。"兽后轻笑着对兽王道,"这给个恩赐,怎么就惶恐了。"
兽后又道,"你师父与我等私交甚好,奈何当年,兽王实在是在火头上,宁可杀错,也不可放过,这些年倒是委屈了你,就算是给你的补偿,我们也是要给的,更枉论,你还帮助了艾伦他们两口子,若不是你的提醒,估计以他的倔强性子,是宁愿死也不会回来了,到时候,清歌生产,一尸两命,可能,我们两个便是要真正的失去了他。"
"你若是真的不肯说,那我们便按照我们想好的给你了,到时候没有给到你的心坎上,你可不许闹。"兽王亚洛斯道。
"任凭陛下和兽后安排。安澈只会感激,绝无怨言。"
"那便赏你货币五百,咕噜兽十只,大米五袋,许你王都巫医身份,赐石屋一间。你看,可还算满意?"亚洛斯道。
"感谢陛下盛宠,安澈受之有愧。"安澈拜谢。
"我们都觉得差了点,但是你与艾伦艾迦自小交好,怕给的太过,你和他们以后会生分,就只给一下你能使用得上的物件,你不嫌弃就好。清歌那边,既然你还是以巫医为主职,那你便定期给他检查下身体,让腹中的孩子能够健康成长。"
"是,兽后,安澈接令。"
"禀陛下,夜雪祭司与宴司祭司求见。"一个护卫忽然在外面喊道。
"哦?夜雪和宴司?叫他们进来吧,他们也曾经去过你鹰族分部,你们想必也认识,刚好一起聚一下。"亚洛斯挥挥手。
"宣:夜雪祭司与宴司祭司。"
夜雪与宴司两人一起走进来,两人之间隔了手臂的距离。
"属下夜雪/宴司,参见陛下。"
"免礼了,听闻前段时间夜雪祭司身体抱恙,可曾好了?"
"回陛下,已经无碍。"
"嗯,没事就好,神祭就要到了,虽然事情比较繁杂,但是祭司也别累坏了身体。"亚洛斯说着,话锋一转,"这殿上的人,你们可还熟悉?"
"哈哈哈,认识认识,好久不见呀小雌性。可曾想我?"宴司还是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调戏道。
"宴司祭司,好久不见,你的性子还是一点都没有变。"顾风祈微笑。
"我的性子这么好,可不能随便改,改了王都的小雌性们泪水可都要淹没王都的。"宴司眨眨眼。
"看来你们在鹰族分部还算熟悉,既然如此,那吾就不让你们互相介绍了。那个,顾风祈,是吧?"亚洛斯一时之间有点忘记这个小雌性的名字。
"是的陛下。"
"吾听闻,你竟然懂得热病治疗之法。这热病肆虐古伦大陆时间已久,每到冰河期后,总能听闻有部落热病肆虐导致死伤大半,你这个法子,可是救了很多人啊,这个法子,你是从何得知的?"
"不知道陛下可听过北寒九城?"这编好的故事终于要排上用场了,顾风祈在心里叹道。
"北寒九城,吾年轻时也曾去过,虽然不比王都繁荣,但是也都是不小的城池。这法子与北寒九城有何关系?"
"这法子并非完全阿祈所创,北寒之地,经常冷热交替,因而,出现热病的概率远远高于王都。阿祈其实是个失忆之人,很多事情都记得有点模糊,但是据我寻来的护卫说,我治疗热病的法子是有所改善,但是底子,终究还是北寒城里使用的方法。"
"哦?竟是如此?"
"是的,阿祈不敢居功。"
亚洛斯听到这里倒是有点兴趣缺缺了,北寒九城他知道,的确是如顾风祈所说,常年昼夜温差大,得热病的概率的确是比其他地方大很多,很有可能的确是有一些预防热病的法子,当时他去的时候,正是二十年前,匆匆去也匆匆回,也不甚清楚。
"可惜了,那个研究出制盐法子的雌性,竟没有与你同来,不然,吾对那个也是挺感兴趣。"亚洛斯笑笑,却见那个安澈的巫医抬起头看他,张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不由得笑道,"安澈,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就当做大家是闲聊罢了。大家都熟悉,就不必拘礼了。"
"那我便冒犯了,陛下,这制盐的法子,也是阿祈研究出的啊,还有何其他雌性?"
顾风祈明显的感觉道,当安澈说完这句话,就有一道炽热的目光投到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