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不死,这世道还有天理吗?
别以为自己把汪天成关在大牢里,是因为汪天成不想让自己上他,自己就给一点颜色给他看。
是的,自己有这方面的私愤,可陆军总部的那帮人,看见自己把汪天成关在大牢里,几乎就没有了哭叫的声音了。
那,汪天成自己能不知道,虽然说刺杀常寻欢这件事,与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但汪天成为了救他的手下,宁愿让自己在大牢里享福,也不愿意跑出来显摆,怕自己一不小心,让人家抓住他的小辫子。
蔡晓碟这样想,女人温柔的一面就显现出来,脸上不仅多愁善感起来,眼圈中早已湿润起来。
祝玉娇见了说:“书记长,好多人不懂你的苦,我懂!”
蔡晓碟探口气,拍着祝玉娇的肩膀说:“多谢理解,可在皖江省,有几个可以懂我的苦?”
祝玉娇连忙说:“书记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天成他不喜欢强势的女人,你以后与他打交道,最好装出可怜的样子,他对你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蔡晓碟“咳嗽”一声,对着祝玉娇说:“其实他就这条吸引我,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死皮赖脸缠着他,他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是喜欢他了。”
祝玉娇装出懂事的样子,替着蔡晓碟揉着肩,好半天才说:“书记长,你如果与汪天成那个了,安月会不会恨你?”
蔡晓碟听了无助地叹气,朝着祝玉娇说:“谁知道呢?”
这时,祝玉娇看见有人进来汇报工作,连忙对着蔡晓碟说:“书记长,我还是想在监狱的外面开一间房,然后把汪天成接出来耍几天,等我走了再随他的便吧?”
蔡晓碟听了无力地摆手,对着祝玉娇说:“既然要接出来,就不要小家子气,我已经吩咐人,在‘徽府茶楼’给你们预定一间套房,你直接去接天成吧?”
祝玉娇听了心花怒放,丝毫没有在意蔡晓碟的感受,美滋滋地去接汪天成。
没想到蔡晓碟安排得这么周密,当祝玉娇开着车子赶到监狱时,汪天成已经站在监狱的大门口,看见祝玉娇的时候,冲动地迎上来,把祝玉娇紧紧抱起。
这样的举动在当时的社会中,已经超出了人们的道德底线,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大男人在大街上搂着一个妙龄女郎,已经是冒天下大不为了。
何况汪天成还把自己的两只胳膊,在祝玉娇凹凸的身体上来回搓,把祝玉娇羞得满脸通红,朝着汪天成叫:“天成哥,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呀,这可在大街上,你还让人家要不要脸面啦!”
汪天成听了,发出淫荡的笑,色眯眯地说:“你这个小妮子也真是的,我撩我家娘子,难道也犯法?”
祝玉娇听了,用小手揉搓这汪天成茂密的头发说:“乖,我们现在就上车,马上回到宾馆里,我都让人把洗澡水泡好了,我亲自给你洗澡还不成?”
汪天成没有答应祝玉娇的要求,而是把她抱起来朝着车子走去,然后把祝玉娇朝车子里一甩,对着她着急地叫:“那,你还不发动车子啦!”
祝玉娇听了,立马发动着车子,对着汪天成说:“你看你馋猫的样子,由美子昨天没有把你伺候好?”
汪天成听了朝着祝玉娇笑,然后死皮赖脸地说:“就是这个由美子,把我的欲望勾起来,才一个晚上就匆匆离开了,你让我怎么办?”
祝玉娇听了,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捏着他的脸蛋说:“天成哥,我这么感觉你的脸皮这样厚,差不多和省城的城墙一样厚了吧?”说完,两个人露出开心的笑。
祝玉娇看着汪天成穷凶恶极的样子,马上大颗眼泪朝下流,不仅感到无比的委屈,还不知道汪天成,这是唱的哪出戏。
没想到此时的汪天成,根本就没有给祝玉娇体面下台的机会,不仅没有让祝玉娇给他搓背洗澡,就连浴室的门都没有跨进去,而是粗暴地扇出祝玉娇两个耳光,然后气呼呼地离开了。
到了此时,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祝玉娇是最清楚不过了。
但,为什么汪天成,一路上都显示出露骨的挑逗。
而,当他进入豪华的套间后,就向变换出一个人,不仅对自己刻薄起来,而且对自己,显示出没有一点感情的样。
看着就这样离去的他,此时的祝玉娇,想着要去把汪天成追回来,好歹也春宵一夜。
但就在自己,拉开这间豪华套间的房门时,蔡晓碟带着自己手下的两个保镖,出现在自己的眼帘中。
祝玉娇突然明白汪天成,为什么无缘无故,对自己苦大仇深的样子。
感情汪天成早已知道,蔡晓碟一定不会错过,偷窥他们在一起,这样精彩的机会。
此时,蔡晓碟看着祝玉娇魂不附体的样子,用委婉的口气问:“玉娇,是不是汪天成这个倔驴子,把你气的难受?”
祝玉娇心里当然知道,蔡晓碟这个时候出现在“徽府茶楼”里,不是简单地来安慰自己的,想想汪天成在大街上,不顾一切地与自己缠绵;而等到了这间豪华的套房里,突然变换出一个人形来,难道汪天成知道蔡晓碟就在眼前。
没错,当祝玉娇带着汪天成,来到这套豪华的套房里,汪天成立马就知道,蔡晓碟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偷窥着自己在这间豪华的套房里,与祝玉娇将要发生的一切。
但汪天成没办法说出这样龌龊的事情来,汪天成能做的,就是让祝玉娇知道,在这间豪华的套房里,有着别样的故事。
想想祝玉娇是什么人,从汪天成反常的举动,加上蔡晓碟在掐点的时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祝玉娇立马有种感觉,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本来是想美滋滋地,与汪天成进行一次魂牵梦绕的肉搏,谁知道让自己这傻瓜的心机给搅和了,这样的结果怪谁去,只能怪自己太想完美了。
祝玉娇抬起头,对着装出关心备至的蔡晓碟露出麻木的笑;然后用无助的语言说:“蔡书记长,既然这个大冬瓜汪天成,决意要回到监狱中,要不换你在这里住下,我现在就回麻埠街去?”
蔡晓碟惋惜地“啧啧”嘴,对着祝玉娇心疼地说:“玉娇,你这个时候回麻埠街,路上可要注意安全呀?”
祝玉娇听了,不是要不要痛哭一场的感受了,而是心在滴血。
但是,她努力克制自己快要狂泻的火气,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来,用莺莺的语气朝着蔡晓碟说:“书记长,那你好好享受一下,我给你调好的洗澡水,现在的水温正合适,我就不打扰你鸳鸯戏水了。”
蔡晓碟“嗯”一声,看着祝玉娇颤抖着双肩,麻木离开的样子,发出妖媚的笑。
祝玉娇把车子发动起来的时候,真想把车子开到汪天成下榻的监狱里去,然后对着他忏悔地说,“天成哥,我没有想到蔡晓碟会来这招;天成哥,我错了!”
但特工出身的祝玉娇,还是控制了自己的私欲,把汽车马力加大到了极点,朝着麻埠街快速而去。
谁知道车子刚出省城,发现前面的马路中央站着一个人,祝玉娇对着自己说声晦气,就挑逗地把车子,开到距离这个招手的人,大约五寸远的地方停下。
然后,气呼呼地跳下车,对着这个招手的人叫:“他妈的,你是不是想找死呀,如果你真的想找死,老娘就把你向磨面粉一样,把你给磨细了?”
这个招手的女人听了,搞笑地说:“好大的脾气,看来我们的玉娇妹子,是受到重大的打击呀?”
祝玉娇听着声音,突然惊喜地叫起来:“由美子,怎么会是你,这黑灯瞎火的,你也不怕有个闪失?”
由美子妖媚地看了一眼祝玉娇,尔后摆出撩人的姿势,拍着自己的屁股,对着祝玉娇显摆地说:“姐现在的屁股还酸着呢,都是汪天成这家伙给浪荡的,玉娇你,难道没与汪天成浪荡吗?”
祝玉娇马上苦悲地叫:“由美子,我真服你了,为啥那壶不开提那壶?”
由美子没有理睬祝玉娇的叫屈,跳上车子后对着她说:“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不回麻埠街了,在这城外找一家客栈住下,姐与你好好唠嗑唠嗑?”
祝玉娇听了,稀罕赞同地说:“那就找一家客栈住下吧,我今天真是背运背到极致,不仅上了骚娘们蔡晓碟的圈套,还不知道我天成哥,会不会怪罪我无知?”
由美子没有接祝玉娇的牢骚话,而是专注地把眼睛,朝着车外四处张望,突然用手指着前方,对着祝玉娇说:“玉娇,看看,前面就有一家不错的客栈,我们今天晚上就住这里吧?”
祝玉娇听了把方向盘朝右打,车子就麻利地在这家客栈前停下,等她把车子熄火后,朝着由美子问:“美子姐,这不会又是什么圈套吧。”
由美子傻傻笑一声,朝着祝玉娇说:“怎么啦,现在连我都要防备啦,再怎么讲,我做出的任何事情,总不可能让汪天成恨我吧?”
祝玉娇安逸地点头,第一次握着由美子的手说:“这样的话我爱听,如果连你都想着算计我,那我是真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由美子听了笑,看着祝玉娇在忙着锁车门,马上跑到客栈里面,把住宿手续办好。
等祝玉娇走进来的时候,她把房间钥匙交给她,然后催促地说:“玉娇,你先上去吧,楼上第一间客房,我去拎瓶开始就上去。”说完,露出得意的笑。
因为她不知道这洗澡间里,怎么会无缘无故有水流的声音。
再看看洗澡间木门上,那个有脸盆大小的玻璃窗口上,雾气腾腾的样子,她立马感觉出,难道有人在这间客房里,偷偷地洗澡?
祝玉娇连忙跑回自己刚才躺着的床铺上,从背包里掏出一只小手枪,把子弹推上膛,悄悄地朝着洗澡间靠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