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内功极高的日本浪人,在别人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从地上悄悄拾起一颗石子,然后用内功把这颗石子,朝着驮着马车的那匹马的腹部弹去。
只听这匹马发出“嘶”的一声长啸,然后把它的前蹄腾空起来,惊吓得拉着马车就跑。
这样,刚搬上去的两个大木箱子,在还没有任何的捆绑之下,加之这匹马受惊的样子,马车在剧烈的颠簸中,才跑出十几米远的地方,两个大木箱就被跌下马车来。
随着这两个大木箱,跌在地面的撞击声,其中一个大木箱的木板并破裂开来,接着就让许多在场的兵爷看见了,从大木箱里流出来的,全是碗口大的石块。
不仅是风云凯与霍三看了吃惊起来,连站在外围的那群日本人看了,也“哇哇”地大叫起来。
风云凯见了,连忙吩咐手下人,把所有的大木箱打开,结果在这七个大木箱里,装着的全都是石块。
这时,空气好像凝固似旳,让人揪心得要死。
那群日本人见了,呱唧呱唧叫着一番后,然后放纵地离开了。
还有共产国际派出的那几位高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虽然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但发生这样的结果,也是不相信地摇头。
还有,霍三与风云凯看了,相互对望一眼,气得把这些碗口的的石块,愤怒地朝着仙女河里抛去。
这时,许多在场的兵爷们,不仅看到了这戏剧性的一幕,还听出这些被抛进仙女河的石头,在与水面撞击的时候,那声音是这样的响脆。
魏小刀在十几米远的地方,见着风云凯与霍三狗急跳墙的样子,没有发出一声的笑,而是把大手一挥,带着自己的茶商自卫团也悄悄地离开了。
霍三与风云凯站在那里,品味着从喜至而泣到万般无奈,这样的情景让两个争强好胜的男人,让刚才还让自己的手下,拿着枪指着对方的两个男人,此时把手挽在一起,相互搀扶着回到了兵营。
霍三在风云凯兵营的操场上,对着风云凯说:“风连长,我准备撤了,你是否还准备留在这地方,继续在这里寻找宝藏?”
风云凯听了苦笑,吩咐炊事班为霍三一行准备酒席,然后把霍三请到自己住的山洞里,站在三层的洞口处,指着脚下的红石谷说:“霍长官,你看看这山谷多漂亮呀?”
霍三听了把脚步朝悬崖边跨一步,望着满目青山的红石谷,感叹地摇头:“风连长,你的家乡真美,如果我们不是按照上峰的命令,来这里寻找宝藏,单单住在这种地方生活,还真有世外桃源的感受呀。”
风云凯听了接着说:“霍长官,你是想撤就撤,我那里有这样的福分,我看来不在这里熬个三年五载的,上峰是不会让我随便撤回去的。”
两个人说着,又从山洞的三层来到一层的大厅处,加入了正在大吃大喝的双方阵营中,然后端起盛满酒的碗相视一笑,把那碗里的一饮而尽。
送走霍三后,风云凯躺在雷公洞三层的洞穴里,想着自己来到麻埠街这些天的遭遇与经过,才知道原来在民国唯一的试验区里干活,是这样的难,不仅要处处小心地做事情,搞不好还会让自己身败名裂。
这个时候,在他的脑瓜中,突然浮现出汪天成的身影。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他下决心要跟在汪天成的身后混。
蔡晓蝶见了,用小巧的手挥一挥,让等候在自己办公室里那几个部门领导人,非常知趣地退出去。
然后对着汪天成兴奋地叫:“汪少主,你来了也不知道吱应一声呀,跟姐玩生疏是不,看来你还是不太愿意见到姐呀?”
汪天成听了“嗯嗯”两声,然后露出憋屈的笑。
蔡晓蝶见了,用一双白嫩嫩的手揉着汪天成的肩膀说:“让姐好好看看你,看你从金陵大饭店逃脱后,这些天都过得怎么样?”
汪天成把满脸的愁容露出来,对着蔡晓蝶哭叫着说:“蔡书记长,天成差一点就没命啦?”
蔡晓蝶听了,用香喷喷的玉手,抚摸着汪天成的脸蛋,把眼睛凑在汪天成的鼻梁上,又摸又捏地说:“那姐要好好检查一下,看看我的放儿,是那地方,少了块肉还是少了块皮?”
汪天成被蔡晓蝶收拾得难受起来,并对着蔡晓蝶反驳地说:“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要杀我,我也就差几秒钟的时间,天成这辈子就见不着您了?”
蔡晓蝶听了,一下子停止了手上揉捏的动作,对着汪天成不放心的问:“放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小乔不是说早早就把你带出房间吗,难道宋小乔对我说了假话?”
汪天成听了,才知道宋小乔不是朱啸春的人。
但朱啸春知道不知道,宋小乔是隐藏在他身边的人,自己又能用什么样的方式,把这样有价值的信息,告诉朱啸春呢?
但,朱啸春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特别是通过与朱啸春的接触,感觉出朱啸春是一个有着神秘色彩的人物,按道理朱啸春与风士飚两人,都是皖江省响当当的江湖大侠,都同时参加了同盟会,为什么风士飚做了袁步正的骑兵营营长,而朱啸春还在卖茶叶呢?
加之自己与朱啸春接触后,知道朱啸春平常办事很严谨的样子,何况朱啸春明说与自己到麻埠街,是来采购新茶的,但背地里都是独来独往在做事,自己根本摸不清他整天在做什么?
汪天成这样想,就闭目沉思起来。
蔡晓蝶看着汪天成,傻愣愣沉思的样子,对着汪天成贴心的叫:“放儿,你在想什么呢?”
汪天成被惊得回过神来,突然抓起蔡晓蝶的手说:“姐,那个宋小乔原来是你的人呀?”
蔡晓蝶听了点头,然后撅着屁股贴在汪天成的身上说:“放儿,那天你走后,我看到袁步正突然改口说要留你吃饭,说要留你吃饭又纠结的样子,当你真的离开后他又坐立不安的样子,我就知道袁步正对你下了杀手。
所以我回到房间里,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宋小乔,让宋小乔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出酒店去。”
汪天成听了摸着自己嫩嫩的胡须说:“姐,你这样对我,要天成怎样感谢您呀?”
蔡晓蝶听了,突然发出销魂的笑,然后把自己白嫩嫩的手,勾在汪天成的脖子上,直白贪厌地说:“放儿,今晚姐带你去一个弥漫着色彩的地方,你今晚怎么也得陪姐,好好喝两杯,是不?”
汪天成听了叹口气,对着蔡晓蝶忧愁地说:“姐,我现在那有心思陪你去喝酒,一个是玉娇的事情,还有一个是麻埠街划拨款的事情,我想想,都想把自己撞在马路上,把自己给撞死。”
蔡晓蝶看到汪天成伤心的样子,把自己长长的卷发,飘移在汪天成的脸蛋上,对着汪天成妖媚地说:“放儿,就这样一点小事情,也值得你如此的忧伤,姐现在就给你打包票,只要你把姐伺候得快活了,姐眨眨眼的功夫,就把你这点小事给办了。”
汪天成听了,睁着明亮的大眼问:“姐,你说话算数?”
蔡晓蝶没有回答汪天成固执的提问,而是把自己的小手插进汪天成的腰间,然后把汪天成扳倒在沙发上坐下,对着他说:“放儿,姐什么时候不站在你这一边?”
汪天成望着蔡晓蝶神秘兮兮的样子,把蔡晓蝶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拿起来,把自己的手指叉开,交叉在她的手指间,对着蔡晓蝶痴迷地说:“姐,要不你现在,就把麻埠街划拨款的字给签了?”
蔡晓蝶听了“哼哼”两声,扭着水蛇腰在办公室里走动几步,然后俏皮地说:“汪纨绔,你可千万不要把对付袁步正的那套,用在老娘的身上,老娘我心里可明白着呢?”
汪天成看着蔡晓蝶老练的样子,把眼睛一闭说:“姐,你不是说今晚,要带天成去一个弥漫着色彩的地方,那天成我今晚,就陪你玩个尽兴?”
蔡晓蝶马上朝汪天成飞出一个媚眼,走到他的面前,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对着他无限温情地说:“放儿,你可不要跟姐耍花样,要知道你跟姐耍花样,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你自己吆?”
汪天成没敢去回答蔡晓蝶,以这样说话的方式,是在告诉他,她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想调整一下当前尴尬的氛围。
还是在告诉他,她说出这样的话,真的不是说出来闹着玩的。
更没办法去鉴定一下,蔡晓蝶此时说出这样的话,到底透露出什么信息。
但此刻,汪天成已经摆出妥协的样子,朝着蔡晓蝶快活地叫:“姐,天成这就随着你,去那个弥漫着色彩的地方,陪姐好好喝两杯,好不?”
蔡晓蝶听了,露出诡秘的笑,然后对着汪天成说:“放儿,你先去找邱菊花,让邱菊花把你带到那个充满色彩的地方,姐一会就到。”
汪天成回到家中,看见邱菊花把自己的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正要对她说什么,却听见邱菊花对着自己笑嘻嘻地说:“少主,蔡书记长刚才来了电话,说‘麻埠街综合试验区’的划拨款,已经给安月把银票送过去了?”
汪天成听了兴奋不已,对着邱菊花问:“什么时候的事?”
“刚才,就是你离开蔡书记长的办公室,蔡书记长安排人去做的。”
汪天成听了,看着邱菊花此时造作的表情,突然迷糊地问:“菊花姐,蔡晓蝶对我说,让你把我带到一个弥漫着色彩的地方,请问你,知道什么叫弥漫色彩的地方?”
邱菊花听了,脸上露出羞答答的样子来,把细细的腰枝轻淼地一扭,用妖媚弄人的舞姿在房间里舒展开来,对着汪天成温情地说:“汪少主,书记长晚上,是要请你跳舞吗?”
汪天成听了,抬头朝着邱菊花看,没想到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现在的邱菊花与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早已判断两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