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子已经心惊胆战,连握着那宝贝的手都不自觉的出现冷汗,对方杀人的手段简直不可想象,不是他可以理解,他已经有预感,即使自己这宝贝再强大,怕是也无法逃过这人的手掌,因为差距太大,在他的的记忆中,即使剑宫神秘的大长老也咩有这样的修为。
阴宗长老心神尽管震撼,但更多地不是为了王升的手段,他各种手段见识的更多,知道对方的确强大,但手段没有超出他的见识,他震撼的是对方的存在。
第三步大能,没想到真的存在于这片星空!
他更是苦笑,自己竟然招惹了这样的大能,简直对不起自己一生的小心谨慎,但同时,他心脏疯狂的跳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在这人手中灭亡,说明对方肯定有所求起码对自己的秘密没有不屑一顾,之前那卑贱修士的古什秘密更是引动了那人的变化,这说明什么,这是一次天大的机缘,若抓住这机缘,他可以化灾为福,甚至看到更进一步的机缘。
这等人物,即使宗门三位王尊都无法想象的存在!在这片星空下,除了那神秘的古神,还真无法想到可能匹敌的种族,更不用说,对方很有可能也是一位古神。
他的态度更加恭谨,在那卑贱修士被灭杀后,更是心中一定,这人死去,此地最有机会的便是自己,因为他的确掌握着不少的秘密。
但下一刻看着那存在的表情变化,他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王升微微挑眉,他来到这片星空毫无疑问是时空场合的引动,也就是手,时光长河可以在某个层面一玄妙的手段感知到古神肉身,进而化作连接将他送来,但这种联系他察觉不到,自然无法利用起来找到古神肉身的存在。
古神肉身声息全无,简直像是直接道消,情况很是危急,或者托一时片刻都不可以,来不到这片星空也就罢了,但来到这里,王升自然还是要以古神肉身为重。
但他却是没想到,竟然背着一个本土修士,似乎是古神的敌对方知道了股神的消息,响起对方身上的玉镜和神秘手段,王升可以理解对方有着独特的手段的确可以感知到古神的存在。
微微沉吟,他伸手对着虚空一划。
轰隆隆隆!
像是雷霆嗡鸣,又像是通天之河流淌,下一刻,一条虚幻却浩荡的时空长河在这片宇宙中显现出痕迹,浩浩荡荡永远无法停歇。
时空长河,变这样真实的存在这片虚空,玉龙子和阴宗长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条河流,在这条河流上感觉到浓郁的沧桑气息,还有这让他们心悸的吸引力传来,似乎那里有着他们追寻的大道终点。
河流流经所有人身侧,没有异样,在经过王升身边时忽然停顿,因为一个手掌平平的停在河流之上,像是苍穹覆盖将河流镇压。
王升伸出手指对着河流一挑,一条支流流出在虚空浮现,从中竟然浮起一道虚幻的画面,这画面模糊,但仔细看去,可以看到一个猥琐的人影,浑身阴毒。
王升看准时机将这道人影狠狠一摄,顿时身影全身颤抖直接从河流中被挑出,逐渐地化为实质,落地后赫然是之前被灭杀的刘传军,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忽然大脑一痛,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闪烁,他看到了心悸的一幕,自己施展了保命手段竟然还是被灭杀!
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好端端的站在这里,难道之前只是幻觉!
他转头看到拿到淡淡的身影,在虚空中无比的巨大,看到边不自觉的心头畏惧。
“怎么回事!”玉龙子感觉今天见到的事情之一颠覆他一生的道心,已经死去的人竟然再次附后,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陷入幻觉中。
他便却是没有看到阴宗长老的元神面孔上那一瞬间的不可思议和震撼。
“逆转时光,时光回溯!”
在阴宗的一个久远的奠基中,有着这样的记载,是对种种神通修道最巅峰的特制表现,毫无疑问,这种种特制巅峰都是在第三步甚至更上曾德修为才可以出现。
在其中的一个推论便是修炼时间大道之人落到了巅峰可以逆转时光!
他一直半信半疑,时间大道的确神奇,但不至于有这种神效,而即使做到,要遭的反噬也不是一点半点,阴宗之人也这样认为,所以将这特制巅峰中空间巅峰重塑开辟大世界和时间大道回溯时光,并列为绝不可能修成的神道中,这种成就即使存在,那也已经是超出人想象的修为和伟力,即使传说中可灭杀一界称霸远古的古神也无法做到。
若成就,必定可超脱!
这样的存在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阴宗长老的心中更多的是匪夷所思不可置信,没想到这种事情真正的发生在面前而且是对方是如此的轻描淡写,所谓的反噬似乎一点都不存在。
“超脱大能!”他喃喃自语,却是不知这样的称谓在无形中与宇宙中对超脱的称呼符合,这便是世界到了巅峰的单调性和唯一性。
时光回溯对王僧而言的确不是不可以办到,不过他现在施展的手段却不是时光回溯,那等事情是对这个宇宙的一种颠覆,的确会有着反噬存在,就算他不在意,也不得不考虑这个宇宙是否可以承受,原本已经回落气机的世界经理了本质的颠覆,有着难以承受大道的可能,最终或许会提前迎来寂灭。
王升只是利用自身所有时光都存在的特性对这刘传军的身影进行了投影,刘传军此刻的确算是活着,但方式迥异于众人,而且生死全在王升一人。
“不想死就罢你知道的消息如实讲出来。”旺盛的威严对这刘传军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威压,而且之前王升印象还留在他脑海,下意识的不敢反抗。
“,那,前辈那分身是晚辈在,在一片绝域中看到的,若前辈答应不傻晚辈,晚辈定不敢有他心待前辈到那处。”刘传军还是保留着一种清醒,说话越来越流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