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凶兽头颅裂开,一个狰狞且巨大的口器喷射出去抵在了王升的手掌之上。
口器上是无数的锋芒利刺,射在了王升的手掌上,王升也感受到了一阵阵的感应,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他也是有作用的。
王升看着这个已经创世者级别的凶兽,双目闪烁,手掌压下其口器的同时,眉心一道清光射出,化作一道剑光,刹那间刺在了章鱼的口器上,并宛如切割纸张顺延着将整个口器给切割开来。
刺入了章鱼凶兽的内部,且没有任何阻隔给将整个章鱼凶兽给整体切割开来。
凄厉的嘶叫,章鱼凶兽忽然炸了开来,体内有无数的原力从章鱼体内给爆发开来。
天空之上出现了一个漩涡,漩涡中飞出了一道黑影,黑影隐约可以看出一个庞大的虚影。
虚影惊悸的看了王升一眼,呼啸着冲破虚空消失不见。
王升抬手一指,清光闪烁消失。
极远处的虚空,清光分化万千,将一处虚空刺中,而后虚空直接崩溃,露出了庞大的虚影,被剑光笼罩更是直接粉碎成虚无。
清光在空中旋转而后飞回了王升的手中。
王升手掌轻轻一抓,顿时将一道道的原力给吸入了手掌心中。
王升扭头,看见了一道金门忽然大放光芒,从金光中走出一道身影,逐渐凝实,这是一个威严的中年人,头戴冠冕,宛如帝皇。
“贫道东极,道友好神通!”
这个东极存在就是他之前感应到的那个存在,一身实力已经是创世者层次,现在看来应该实力层次更高,不过不知有没有达到纬度之主的层次。
“道友看来从头看到尾。”王升轻笑一声,“王某出现在道友洞府外出手,有些得罪了。”
“道友为贫道除此大患,其实对贫道是一件大好事,贫道还没有感谢道友。”
“道友是散修至此吗,贫道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阁下的存在。”东极天帝试探的看着王升。
王升点头,“王某的确一贯散修,道友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原来如此,散修至此,道友看来有大毅力大福源,贫道佩服至极,请入内一叙。”东极天帝身后的金门忽然大放光芒。
一道虹光从其内飞出,铺到了王升和东极天帝身前。
金门洞开的一刹那,王升看到了金门之内的情景,那是一座座的宫殿,无数的强大修士,组成了一个严密的阵法,王升也从只言片语中知道了这里是何地。
东极大域,也是东极天庭的所在地,执掌者东极天帝,也就是眼前的这位。
“阁下原来还是堂堂天帝,其王某失礼了。”王升微微拱手。
东极摇头,“道友说笑了,到了你我这等层次,这些东西都不重要,反而是一种责任和负担,贫道倒是羡慕道友的一身轻松。”
“请。”
王升微微点头,踏上虹桥,与东极一并被虹桥送入了金门之中。
虹桥直接接引王升越过了前方的庞大宫殿,出现在了一座神山之上,在这里有一个独特的石头,东极天帝带着王升盘坐上方,看着前方无尽的云海。
王升意识看透了这个石头,眼中有异色闪过,这个石头中赫然有一个生灵在其中蕴含,吸收着天地光华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到了即将真正到生出来的时候。
其中的生灵的层次已经快要到了创世者的层次,可以说极其强大了。
“想必道友也看出了奥妙,这位乃是袁洪道友,如今涅重修到了关键时刻,恰逢其会,不如你我三人论道一番如何。”
王升眯眼,而后一笑,“固所愿也。”
他不再迟疑,盘膝坐在了石头之上。
东极天帝夜坐在了对面,且当先释放出了心神,直接跳跃到了一个莫名的高处。
身下的石头,也没有任何犹豫,释放出了一股独特的力量,也进入了那莫名高处。
王升神情平淡,意志轻轻一跳,也跟着牵引进入了那个莫名高空之中。
王升感知到了属于那个石头的意识,这个意识微微震动算是对王升打了招呼,他处于与众不同的关键时刻,也就相当于一个肚子中的婴儿。
对王升表达出意志已经是可以做出的最大努力。
王升微微回应。
他知道这是对方已经同意了他对其做出最后一步的帮助,这样下来,他就会对王升有很大的因果关系。
王升对于他可是大恩,也是道心上的一个破绽,于王升而言顺手为之,没有任何影响,但是对这个石头而言,却是足以影响道途的大事。
对方会这样相信王升知道外人,第一对这位东极天帝有很强大的信心,人为对方可以掌控的住场面,而且只怕也有某种莫名的感应,对于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除此之外,与当下的局势应该也有关系。
总之,这对于对方来说是一个选择,王升的出现对对方而言应该是一个机会。
三人道果意识纠缠到一起,开始论道。
顿时一个个玄妙的道理在纠缠之中诞生,这是三人对于大道的感悟。
王升立刻感受到无数的信息,而且对他有不俗的用处。
同时另外二人也是如此,或者说他们的感应更加深刻,仿佛置身于大道的海洋。
一者王升的层次比他们要高,虽然王升主修的乃是肉身,但是到了王升这个层次,该理解的同样会理解。
而且王升的意志也就是道果玄妙无比,不是这两个人可以比拟的,他的道路格外的新奇,
最重要的是,王升来自异界,他意识中携带的规则乃是异界的,虽然大同小异,但就是这样的异常已经足够这两个意识触类旁通,有更多的领悟了。
可以说,在真正接触了王升的意志之后,他们才知道王升的深不可测,让东极天帝心中有一层阴影。
虽然袁洪可以得到好处,但显然在这场论道中,他们已经占据不到主体地位,控制不了局面,一旦王升有异样的意志,只怕他根本控制不住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