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界像是真正开始复苏过来,成为一个存在的身体,随着星界的动荡,宇宙一方边界跟着缓缓波动,但是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宇宙核心意志即使到了现在也没有展开反击,仿佛真的永远沉寂下去。
在星界动荡之时,在星界的另一侧,同样有一个庞大世界开始变化,这个世界是真正的庞大,体型是宇宙乃至灭世红潮的无数倍,若是王升看到这一幕,当可以判断出来,这个世界在他见过的世界中唯有那剑圣记忆中的神秘世界和在混沌中无意中找到的庞大世界可以比拟,这等存在,即使宇宙合一也是不如,起码体型上不如。
这赫然是在宇宙中从存在开始似乎就一直有着传说的远古大世界,除却降下九州,这个世界似乎从来没有开始过对于宇宙的动作,此时终于开始波动。
不是整个世界的震动和靠近,而是一个个的强者目光集聚过来,看向了宇宙在混沌中的方向。
“开始了!”一道古老的仿佛力量陷入沉寂的意识忽然开口,席卷整个远古大世界,被这个世界同样古老的数百位大能接受。
这些大能开始了交流,在混沌中引发一层层的浪潮,赫然不逊色与此时宇宙两个世界互相接触印发的浪潮。
“开始的比想象中的快,布置手段没有起到多大作用,那里存在了一些无法观测的变量。”另一道意识微微沉默,似乎在推算着什么,但是失败。
“毕竟是那位创造的大道,即使存在遍数也是理所当然,不如说这才是那位的格局,换做你我可敢于如此行事,放任位格,不做任何限制。”回应的意识语带嘲讽,但是没有人搭理他,若是没有任何限制,远古大世界只怕早就要在逐步诞生的更多的位格存在下将世界毁灭。
整个远古大世界已经是一艘逐步沉默的船只,越多的位格只会加剧这个过程。
“放逐之地那位也开始行动了,我等不能落后,不过距离遗弃之地终究是太过遥远,需另寻打算。”
一阵商议,最终确定了方式。
“本尊仙妃在遗弃之地中,可以接引本尊降临,有意者可一同接引。”一个霸道的意识直接席卷众多意识,将这个消息毫无掩饰的被所有人知道,不掩盖自己拉拢同盟的做法。
“吾愿一起,不过仙帝,吾可以出报酬,你当时有意的混沌生物可还感兴趣。”
仙帝微微沉默,虽然不想以名额换报酬,但是混沌生物的确是他较为感兴趣的。
“不够,助本尊出手一次,加上这混沌生物!”
那位存在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了下来,只是出手一次而已,无需踏上对方立场,他很愿意。
“本帝一样可以接引,黄道,你不再考虑考虑吗。”一个平淡的意识此时才响起,但是毫无疑问呗拒绝这等存在一旦决定某件事请便不会随意悔改,对于他们这等永恒存在,或者换句话说,即使是死亡都难的存在,最重视的或许就是自己的信誉。
“古帝,地插手太过了。”仙帝不满表示了一番。
“只是交易而已,仙帝管的太宽了。”古帝声音冰冷,分不清是本就如此还是针对仙帝。
不止是这二人,众多存在开始商谈,宇宙变局对于他们的确是太快了,他们的时间观念大不同,直接导致在场大多数人的布置还没有施行,或者布置了但是变距太快没有了作用,只能依靠一些布置早的大能。
遗弃之地涉及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一个大秘密,他们不可能放弃。
虽然时间观念不同,但是真正商谈起来,以这些大能的意识反应速度,只是刹那就已经交流好所有的信息。
“开始吧,受限制,降临初期的力量不可能太强,记住不要招惹变数,缓慢图之。”
一个最为古老的存在劝诫,众人各自散去。
而同时宇宙深处,雾仙尊沉睡在宇宙星空的星球上,忽然缓缓苏醒,她神色复杂,从身上拿出了一枚闪烁光芒的符诏,一股强大的意念出现在他的脑海。
“雾妃。”这声音充满威严,“嘱你办的事情如何。”
雾仙尊收敛复杂神色,即使明知那位存在不可能看的这么清晰,尤其是在此时,还是恭敬躬身,“陛下,臣妾已有了准备,时刻等待陛下召唤。”
“嗯,不错,此次事后,无论急结果如何,你的罪责都可除去,开始布置吧,本尊及一些道友要降临了。”
雾仙尊不敢怠慢,恭声应是。
良久之后,直到确定那道气息不再关注自己,雾仙尊才脸色苍白的直起身,一股柔弱,我见犹怜的气质散发出来,似乎整个宇宙只有她最为孤寂。
她怅然一叹,走向宇宙星空中消失不见。
同时在原先的西游世界,两个陷入沉睡的古族大能惊醒,接着面色恭谨的结果从天空中出现的一枚符诏,对视一眼,先后离开此方世界。
他们不知的是,在他们离开后,一个淡漠的意识从他们身上离去。
两个古族大能走入宇宙星空,来到了当初道祖王升追擦灭世红潮世界彼岸的古族世界。
这里有远古召唤古族神通守护,内里沉睡者众多的古族大能。
两位进入其中,手中的古族符诏忽然幻化出一个战鼓,狠狠一敲,响起在所有人心头,所有的古族存在苏醒,意识齐齐拜下。
“古!”
力量从这个名词中传递,让这里的枯寂消失,众多的大能回复我了力量。
“开始接引。”如同仙帝版的强大意识传递话语。
众多古族大能接诏,从西游世界中出来的两位大能却微微犹豫,忽然意识传音,“古尊,我等曾经见过一位强者,他似乎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短短时间便成就了强大实力,最后一次见面已经无限逼近第三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身上似乎有我古族痕迹,还请古尊定夺。”
此言传递,那意识明显沉默,半晌才传来一举模棱两可的话,“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