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祖和妖帝王僧一直关注者,不是因为实力,目前为止,他们的实力层次已经不够,只是因为其特殊的命格,一个是宇宙天道意志的天道执行者身份,一个是宇宙的时光长河化身,身为大域世界的这个化身,无论到了哪里都是特殊,而想到对方的这个身份,王升对其进入星界通道中也就不再好奇,只是心中暗暗思忖,玄祖和妖帝看似与分离,其实时刻都紧紧跟随他的步伐,或者说一种冥冥中意志的步伐,如果不是因为他而进入这个世界,那么来到这里的原因很可能不是巧合,而是追寻某种力量来到此处,这种力量不是玄祖和妖帝可以接触到的,但他们的命格却可以接触到这些东西。
也就是说,很可能有一种意识在作怪!
王升心中再次升起对第三步或者第三步造物大域世界的忌惮,这种层次的东西即使是影响,也是悄无声息说不定会在什么时候就会中招,而他必须时刻谨慎,现在看到几乎是送到眼前的关于妖帝玄祖的线索,他心中微冷,看来还真是一心要将他拖下水,王升面无表情,悍然出手将那有着信物或者痕迹的大道金丹老道士毁灭,包括那信物和痕迹都彻底消失。
王升转身离去,暂时,他无意于玄祖和妖帝接触,一旦接触,便代表着很可能与他们背后的东西接触,现在想来当初从哦盘古世界回到宇宙之时,心中的想法实在是欠缺考虑,或者是因为眼界不够,因此将玄祖视为破坏玉盘计划的重要一关,也不遗余力的施行,但到了九州世界诶,领悟了打破虚空可以见神,且见识到了那大域世界混沌巨蛋的威力,他便将自己的计划暂且搁置,现在知道了灭世红潮的存在,更是如此,不再那么急切。
之所以阻止玉盘的道路是玉盘的存在会威胁到他的利益甚至生命安全,因为他们的立场是对立的,如果玉盘成功,那么宇宙落到了玉盘的手中,必然不会放过王升这个明显很有潜力的敌人,而也是出于这点,加上对宇宙的归属感,王升不会坐看对方成功,而且这也在无形中成为了他道心的一关,他必须要过。
但现在意识到了灭世红潮的混沌巨蛋可能做出的反应,他反而不再急切,因为玉盘主动会遭遇抵抗,而且是高出一个层次的抵抗,即使玉盘手段在高潮,也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王升也乐得在这段时间内思考出彻底的解决办法,而不是依靠外人,当然,这并不代表玄祖的重要性会因此削减,其身为玉盘连接宇宙世界的忠重要联系,起的是关键做一个,那可能存在的意识都要在他手上下手脚,施展手段,也可看出其实玄祖早已是最关键的一环,也是彻底驱逐乃至毁灭玉盘的关键,王升若到了最后时刻,也会选择动用玄祖,但显然不是他已经逐渐看到了一丝丝端倪的现在。
在王升毁掉信物的同时,在这片星空下,一个独特的地方,两道申请并行世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此时其中一道身影忽然应下脚步,面色微变,他伸手引出了藏起来的罗盘,暗暗掐算,却什么都算不出来,仿佛天机混乱。
“怎么了!”妖帝高大的身影威严越发严重,这些时日其修为进益相当之快,这种进步似乎是看到了当日那场触及规则的大战后发生的景象。
玄祖微微摇头,罗盘再次隐藏起来,轻声道:“贫道的一个信物被毁灭了,而贫道心血来潮一算却是什么都算不出来。”他抬头望着天空,神情莫名,“此方世界压制宇宙天机力量,虽然还是可以感应宇宙天机,但已经是被无限削弱了,这种情况也是正常,只是贫道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妖帝双眼微转,玄祖的预感,没有人比他这个时光长河的化身更清楚,不过还是漫不经心的朝前迈步,“天机削弱是正常的,要恢复那股力量,必须找到那种东西,现在还是专心寻找的,至于所谓不好的预感,水来土囤,兵来将挡即可,无须自乱阵脚。”
玄祖颔首赞同,二者再次在这个玄妙的地方开始了寻找。
……
离开了海面上空,王升继续朝着前方御剑飞行,他没有再次爆发出实力,而只是一个法相修为的正常速度,以他手中的感应异兽鲲的信物,此时他距离那鲲的距离只怕是不远了。
一路风平浪静,在这还海面上自然不会如此简单,但有着王升暗中的威慑,人恶化的气息都不敢接近,而且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只会疑惑与自己为何避开了那个海域,无法回想起任何的记忆,只是感觉似乎面临了一种足以毁灭其的恐怖。
飞跃一大片海域,王僧眼前终于一亮,前方一个巨大的岛屿露出身形,这岛屿无边无际,简直像是一个巨大的大陆,若是亦凡人的脚力,只怕一生都无法踏遍这个岛屿,对于修道人而言,也算不得太小了。
而在旺盛的眼中,这个岛屿便是他寻找的异兽鲲,有着金仙以上的实力,也是这海洋中的一大霸主,现在看来名不虚传,而且现在这异兽鲲的生存方式让王僧微微好奇。
这异兽鲲显然不是沉睡,而是清醒的状态,但在这清醒的状态下自主的化成一个岛屿,让众多的生灵在其背上建造家园,甚至建立修道坊市,交流地点,这种独特的生存方式犹如一种寄生,但在一些古老的仙人存在眼中,这也是一种亵渎,更别说是性情混乱的海兽。
仅仅是异兽鲲的这一个行为,王升变判断除了这异兽鲲的神兽血脉的确纯粹,不然无法达成现在的存在方式。
王升带着好奇的心思,迈步上岛,如果是一些真正的仙人,对异兽鲲还有一些好处,但这些连仙道都达不到的散修门派,对于异兽鲲便是可以忽略的东西了,为何其会这样展现,而且是在清醒状态下,显然有其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