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带着她往前走,以朋友的身份和她闲聊,“这集团是小苏总的爷爷一手创办的,在当时很轰动,她爷爷在江城是数一数二的富豪,苏家也备受尊重,只不过我们小苏总为人低调,所以外界知道她身份的人很少……”
汪小琪彻底怔住!
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棒,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是啊,苏锦棠真低调啊,上大学的时候做了好几份兼职……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为人朴素,家境贫寒!!!
没想到啊,她爷爷当年已经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富豪,她完全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千金小姐……
汪小琪不敢相信,苏锦棠,竟然是比她还尊贵的千金小姐……
相比之下,她家只是办了个药厂,规模跟这比,根本微不足道!
苏锦棠,可真厉害啊!
比她厉害多了!
就在这时,人群开始骚动,不少员工的视线都被入口处那个玩世不恭的男人吸引。
他今天穿着一套紫色的西装,一头金棕色的短发特别引人注目!
浑身散发高贵又不羁的气场。
他的手上还提着点心,另一只手跟路过的女员工们打招呼,“嗨~你们好。”
有的女员工大胆地搔首弄姿,娇滴滴地喊,“谢少~您好久没来啦!”
谢幼谦经过她们,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他一路问候,“宝贝,好久不见~美人儿,你今天真漂亮~嗨,雪儿!”
“谢少,我叫媚儿!您又记错我的名字啦!”媚儿忍不住撒娇。
“媚儿,真好听的名字!”谢幼谦顺手勾了下她那尖得可以戳死人的下巴,又接着嬉皮笑脸,一路打招呼。
就连秘书小姐都没逃过他的调戏。
“月儿,我家棠棠呢?”谢幼谦一手搭在她的香肩上。
秘书往后退一步,“谢少,您又拿人家消遣了,小苏总在办公室,正在接待贵客呢。”
“什么贵客?”谢幼谦吊儿郎当,好奇地挑眉,“有我贵吗?”
“是潘老先生。”
“哦那个老头啊……”谢幼谦的脑海中想起老者那张脸,他拍了拍秘书的肩膀,“你这套衣服前凸后翘,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下次别穿这么短,天冷了,也容易着凉……”
“谢少……您又拿打趣人家!”秘书等他走后,这才跟汪小琪说,“他是鼎鼎大名的谢少……多谢银行继承人,汪小姐应该知道吧?”
汪小琪愣在原地!
这男人,就是昨晚遇到的那位大少爷,他竟然是多谢银行继承人……
天啊……
巨大的震惊让她无法缓过神来……
苏锦棠身边,怎么那么多厉害的人!!!
“汪小姐还想去哪参观呢?”
“我……”汪小琪脑子里都是谢幼谦那张妖孽的脸,她撒谎道,“我有些累,还是回锦棠那边休息会……”
“好,这边请。”秘书为她带路。
谢幼谦一路跟不少女员工打招呼,以至于来到苏锦棠办公室门口时,秘书正好带着汪小琪回来。
汪小琪不明白,为什么这位谢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注意到她……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和他打招呼时……
他直接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哟,幼谦来了?许久不见,都长这么高啦?”潘老先生放下茶杯,笑着打量他,“又帅了,这张帅脸不知道迷死多少年轻姑娘!你怎么会来这儿?”
“刚好路过,给棠棠带些点心。”谢幼谦将点心放到苏锦棠面前,“不知道您老人家来了,没准备您的份。”
“哈哈,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吃什么点心啊?一日三餐吃得下就不错了……”潘老先生似乎对他很客气,“您父亲没来?”
“他来干什么?”谢幼谦身体后仰,双腿自然交叠,那尊贵的气场,如果不是从小就生活在顶级豪门,耳濡目染,是不可能一举一动都透着迷人的优雅……
潘老先生感慨着,“好久没见他这只老……”狐狸了。
“老狐狸最近顾着投资,忙得很。”
“瞧你这孩子……”潘老先生哈哈大笑起来。
门口的汪小琪听到这,敲了敲门,“锦棠……”
她假装惊讶一下,“你有客户在啊?那我不打扰你了……”
“没事,你进来吧。”苏锦棠扬手,示意她过来坐。
她看了苏锦棠对面的潘老先生,礼貌地点头,“老先生好。”
潘老先生爱屋及乌,慈爱地点头,“你好。”
汪小琪又看向苏锦棠右手边正在打游戏的男人,她鼓起勇气,“谢少好,我叫汪小琪,锦棠的好朋友。”
谢幼谦仿佛没听到,游戏打得正激烈。
“谢幼谦,我朋友在跟你问好!”苏锦棠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嗯,你好。”谢幼谦懒洋洋的,似乎在跟汪小琪打招呼,但实际上,眼睛看都没看汪小琪一眼!
如果不是看在苏锦棠的面子上,他根本不会开这个口。
汪小琪尴尬到极点,脸都红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谢少对那些女员工那么好,唯独对她不一样……
“锦棠,既然你有朋友在,我就不打扰了。”潘老先生站起身,“如果你爷爷在世,看到你把集团打理得井井有条,肯定为你骄傲!我改日再来看你!”
“有劳潘爷爷记挂,改日有空,我一定上门拜访。”苏锦棠和他握了手,送他到门口。
“回去吧。”
苏锦棠回到办公室,就看到谢幼谦和汪小琪之间,隔了好大一个座位!
对面的沙发被潘老先生坐过,还有余温……
她只能坐到他们中间,缓解小琪的尴尬,“小琪,你要不要吃点什么?看一下这些有没有你喜欢的?”
汪小琪刚想开口……
谢幼谦的视线没有离开手机屏幕,但薄唇轻启,“只买了一人份。”
汪小琪顿时按捺住自己的嘴馋,“锦棠,你吃吧,我最近减肥呢,这些就不吃了……”
“没事的,吃一点吧,我一个人吃不完的。”苏锦棠还以为是谢幼谦的话让她难堪了,“他这人就是这样,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