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夜晚很恬静,月亮撑着弯弯的笑脸,象温柔的母亲注视熟睡的孩子。草垛空间,两人半裸裤子,蜷在一起静静相拥,体会别样的幸福,也体会风吹过凉凉的屁股。
刘憬抱着女人清爽温热的身体,鼻端埋进***伏在她胸前,嗅着玉瑕带着奶香的温馨气息,还有下面稻草干涩的味道。玉瑕轻抚他头发,黑暗中温柔注视,象天上的月亮注视大地。
"小男人终究是小男人。"玉瑕咬着嘴唇,轻轻笑了。两人相识第一夜,醉醺醺的刘憬也是这样埋在她怀里,不同的是,小男人已是她丈夫,成为她要依靠一生的大男人。
身下的稻草有点扎,玉瑕动了一下。刘憬恋恋不舍,缓缓抬起头问:"怎么了?"
"扎屁股呗!"玉瑕收回思绪,没好气地嗔了一眼。
完事知道扎屁股了!刘憬失笑,扶她坐起:"玉瑕,你真好,又象大姐,又象大丫头,嘿,还是小婶婶,遇到你真是我福气。"
"要不是你太小,你当我乐意让你!"玉瑕瞪了一眼,从膝间卷成一团的裤袋中掏出纸巾,擦拭自己粘乎乎的下身。
"也不全是,主要在你家庭。"刘憬酬躇满志,娓娓道,"你上有兄,下有弟,又是家里唯一女孩儿,注定你既能干,又同时具备姐妹两种长处,所以我才说我福气。"
玉瑕动作一停,抬头看了看他,笑了笑又继续。
刘憬赖以骄傲的心理分析很准确,但不全面,还有经历,尤其婚姻。亡夫宠爱有加,她就象幸福漩涡里的孩子,全然忘了自己本是能干的乡村女孩,更别说姐姐的身份。遇刘憬后,她女性潜质才全面激发,虚假的干练变成真正坚强,曾经的骄傲坚挺从此自信从容。刘憬说她是大丫头,没错,她常觉得自己象傻傻的热恋少女,每天都在谈恋爱。
玉瑕很快擦完,把裤子提上。刘憬道:"你不还有个节目吗?"
"那个得进屋才能演!"
"那你不早说?我还等着呢?"刘憬无语,准备穿裤子。
玉瑕呵呵一笑,弯身把他半软不硬扶起,用嘴巴细细舔干净:"好了,穿上吧。"
刘憬苦笑摇头,把裤子穿好。两人整理已毕,把周围柴梗搬回;淫湿的稻草被掩盖,两人顺着梯子爬下。月色依旧皎洁,空气中飘着乡村混浊的清新气息,两人借月光一阵扑打,把彼此身上的残草摘尽。一切停当,两人停住对望,忍不住相视一笑。
玉瑕噗一声投进他怀里,还有点害羞。
"大****刘憬骂了一句抱住,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玉瑕搂上他脖子,笑眯眯凑到他唇边亲了一个。
时间已过十点,两人相携着穿过葡萄架,在大黄狗探头探脑的注视下进房。老太太已经把孩子哄睡。两人陪着老两口说了会话,玉瑕领刘憬上楼。
"你的节目呢?"秦妈妈不仅把被褥换了,还都铺好了,刘憬倒在炕稍,对正在炕头柜里翻东西的玉瑕问。
"别急,马上就好,我先去洗个澡。"玉瑕关上柜门,把一个东西神神秘秘地塞进衬衫。
里面隐隐透着红色,会是什么呢?刘憬看了一眼没说话。
玉瑕得意一笑,又道:"我家烧水费劲,你今晚别洗了。"刘憬除非洗澡,否则睡前不洗脸,因为怕洗精神了睡不着,这是他高中时代为保证睡眠养成的习惯,玉瑕当然清楚。
"行,你去吧。" 反正很快揭晓,刘憬没多问。
玉瑕忍着兴奋激动,瞄了一眼出去。刘憬独坐炕稍,把玉瑕房间观察一番,掏出手机给小老虎打电话。他有俩老婆,或许很特别,但都在心里装着,他都爱,也都喜欢,想一辈子对两个女人好。
小老虎第一次行使老板娘职权,兴奋地把和徐燕买东西的事阐述一遍,还提了很多细枝末节的建议,刘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反正他不在那呆着,只要小老虎和徐燕没意见,他怎么可能拒绝?
玉瑕洗得很快,刘憬刚放下电话,玉瑕就裹着大床单进来,下面是光光的小腿。难道里面没穿衣服,他这样想?
"痛快的,亮出你的节目。"刘憬大咧咧躺下,双手枕在脑后。
外面的夜色很黑,屋内照明也不很亮。玉瑕妖媚一笑,缓缓把身上床单解下。刘憬跟弹簧似的,腾地弹起,随即张大嘴巴惊住。玉瑕果然是淫荡天才,每次都让他耳目一新,不仅不会失望,还惊世惊奇!
"玉瑕...居然穿了个小肚兜!"
灯光暧昧,玉瑕将掩饰身体的床单扔掉,微屈着腿,展着只穿肚兜的火暴身体。肚兜好小,脖上红绸吊带下,巨大的**只遮着***大部露在外,兜襟撑得老高;下面的尖角只到肚脐,毛如其人的大片草丛全部露出;还有宽大的髋骨,雪白修长的大腿,这份土到掉喳的媚态简直让人喷血!
"你怎么...还有这东西?"刘憬咽着口水问。
玉瑕看了看自己,睁大羞赧的眼睛道:"我家落后嘛,我初二还穿肚兜呢。你喜欢制服,我才特意穿给你。怎么样,喜欢吗?"
我靠!原来肚兜也叫制服?不过也对,古代的****女的都穿着肚兜***我说怎么那么诱惑,原来是制服!"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刘憬吞着口水,招了招手道,"快过来,让老公摸摸!"
玉瑕羞喜若狂,倏地转过了圈,展示了只系着一条红绳的脊背和光溜溜的大屁股,然后扑到他身下。"老公,我漂亮吗?"玉瑕跪在地上,揽着他的腰问。
"漂亮,太漂亮了!"刘憬贪婪地盯着她只有一条细细的红色遮掩的裸背,猛地探身,掰开肥厚的臀瓣,探入女人淫湿的股间。
"嗯。"玉瑕呻吟一声,害羞地拧着光光的身子,解开他裤带。
这制服极古老,却极可爱,也极香艳。刘憬任肚兜村姑奴隶般地吃自己下体,在女人肉体上里外蹂躏,抓捏,以及指奸。
"嗯、啊!...老公,轻点!"玉瑕哀求般说。
"啪!"刘憬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轻什么轻!上来蹶着,老公要来了!"
"哦,好。"玉瑕身体骤然一抖,忙应一声,以极难看的姿势爬上炕,大分双腿,蹶起自己无耻至极的大屁股。
静谧的月色柔柔洒泄,照着玉瑕比全裸还艳情的雪白肉体,肚兜尖角弱弱下垂,白腻无比的大**溢出,宽大的屁股夹着湿淋淋的毛丛向他求索。刘憬迅速脱掉裤子,把衬衫一扔,准备在不久前的草垛**之后,再度以同样姿势抽插女人身体。
"糟了!"刘憬刚扶上女人屁股,玉瑕忽然想到什么,哭丧着脸着回头,"老公,该玩后边,我忘带套了?"
刘憬当时笑倒,咣地栽到女人背上,艰难爬起道,"你还能行不!都快逗死我了!"
玉瑕吃吃一笑,瞄着他说:"本来嘛,按规矩该玩后边了?"
"那找个塑料布套上?"刘憬忍着笑,故意道。
"你...你滚!"玉瑕噗哧一声,红着脸道,"恶心死人了!"
"说谁呢?你才恶心!"刘憬没好气地把女人双腿一分,噗地插进原来的洞,以俯卧撑的姿势猛动起来...
夜深了,月色莹莹,屋内铺着一层晕黄的光圈。玉瑕挺着光洁肥硕的大屁股,只挂着小肚兜的前胸紧贴刘憬胸膛,两人二度高潮之后,美美地睡了。
次日清早,太阳格外明媚,鸡犬之声此起彼伏,村里缕缕炊烟。秦妈妈很勤快,一家人早早吃过早餐。玉瑕把多多交给母亲,收拾一只口袋,推出自行车打气。
刘憬正在井边洗脸,顺口道:"玉瑕,要去哪儿?"
玉瑕停住,笑了下说:"我以前老公葬在这儿,去祭拜一下。"玉瑕没说让他陪,但略显为难的眼中却带着期盼。
"那孩子呢?"刘憬问得很自然,也很直接。
玉瑕拢了下头发,欣慰地望着他说:"孩子不带了,她还小,又已经忘了,没必要在这时候反复。"
"行,以后大了再说。"刘憬点了下头,忽然笑了,"那还是我小叔叔呢,一会见面挺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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