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点,外面静悄悄的,浴室里别有一番情态,温柔得象洒着月光。
两人聊天、打啵、磨镜子,还**了一半,终于平静了。刘憬坐在塑料凳上,满头泡沫;玉瑕套上了睡衣,正立在身后,体贴而细心地给他洗头。
如此静谧的时刻,享受女人如此温柔的服务,刘憬心里暖柔柔的,不仅是舒服或惬意那么简单。同居以来,两人各忙各的,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总是充满生活的情趣和快乐,还有激情四射。
刘憬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玉瑕太好了,既会疼人,又可以被人疼,更风骚放荡,还能象知心朋友那样倾吐谈心;既是妻子,又象母亲,更是完美情人,还可以做个傻傻的大丫头,带着你疯狂。总之,无论你想到的,还是想不到的,她都可以陪着你来。都说女大三抱金砖,玉瑕整整大了他六岁,就是两块金砖了!
刘憬心头满满,又忍不住扭过身,把手臂绕到玉瑕后面,在睡衣内抚摸她丰满的屁股。玉瑕只套了睡衣,并没穿内裤。
"哼!"玉瑕嗔了一眼,没说话,放任了他的轻薄。
"软软的,暖暖的,还滑滋滋的,很温馨,也很舒服,原来那地方是这样的。"摸着玉瑕性感肥美的屁股,刘憬又心猿意马,回味起刚刚**一半的感觉。
刘憬忽然想到一句古话:好花看到半开处,醇酒饮至微醺时。大抵是说好东西要适可而止,留有一定余地,省得过犹不及。可问题是花开多少都算开,酒到微醺毕竟也喝着了,可进去一半该怎么算?这种东西因人而异,难道还有长度或深度的标准?
"哗!"水流忽从头顶淋下,玉瑕洗完了,开始给他冲水。他忙把手收回,闭上眼睛。这个问题很复杂,也很好笑,他不再费脑筋了。
泡沫冲完,玉瑕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刘憬转身面对,双手把着屁股,将她揽过。
"别乱动,擦头发呢!"
刘憬没理,仰头望着她道:"玉瑕,你对我真好,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亏了你,也会把多多当亲女儿。"
玉瑕神色有些黯然,停了停道:"以后呢?以后怎么办?"
刘憬当然明白这个以后是什么意思,手臂一加力,把她侧搂在自己腿上:"别担心,以后也会在一起。"
"怎么在一起?"玉瑕望着他,眼光无助而惊惶,象个受惊的孩子。遭逢惨痛的经历,再次拥有家庭的温暖和爱情的滋润,她失去了很多坚强。
"现在还不知道。"刘憬的语气很平静,还带着某种轻松,"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好象已经一起生活了很久,就象寻常夫妻一样,我有这种感觉。"
"那又怎么样?"玉瑕不明白。
"嗯。"刘憬沉吟了一下,很认真地说,"你可能不相信,感觉是所有动物类最强的预知本领,我觉得这种感觉很象天长地久,所以我相信我们肯定会在一起。"
"干说有什么用?"玉瑕翻了翻眼睛,不无委屈地道,"你早晚会跟她结婚,到时候我们娘俩还不得扫地出门!"
"你别急呀?着急解决不了问题。"刘憬紧拥了一把,"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你只管放平心态,安心过日子。相信我,事情早晚会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解决。"
玉瑕没再说话,头一倾,歪在他肩上。
刘憬看了看她胸前的高峰,在她唇边吻了下,又去揪她肩头吊带。玉瑕忙按住他的手,起身道:"别闹了,天都亮了,快起来我给你擦擦,赶紧去睡一觉。"
刘憬听话地站起,任凭玉瑕把他全身擦干,又为他穿好浴衣,一把将她横身抱起。
玉瑕一惊:"你又要干嘛?"
"你陪我睡。"
玉瑕笑,没说话。
进房后,刘憬将她扔到床上,腾身扑了上去。玉瑕嘤一声,胸前失守,双唇已被堵住。她承接着男人粗暴的亲吻,悄悄拉过了被子,四条腿在薄被下搅做一团。
刘憬睡了,真睡了,从后面抱着女人身体。玉瑕把着他的手臂,眼中是羞赧的甜蜜。天长地久,真会吗?她幸福地遐想着,也期待着。
这天是周五,刘憬决定把剩下的两条锁一气做完。虽然已很有经验,可钛金的坚固毕竟不是铝所能比,第一条他干了两晚,如今想一晚做两条,哪那么容易。他给玉瑕打了个电话,下了班就过去,一刻不停地干到凌晨四点多,累得头晕眼花,好歹完成了。芳袭的那条,他依言刻上了名字;郭蝈的那条,他犹豫了下,终是什么也没刻。
清晨五点,他回到家,腰酸背疼,再没心思泡澡,倒头便睡。连干了四晚,他太累了。
玉瑕听到声音,过来帮他盖了盖被子,坐在床边心疼地抚着他头发,脸上是欣慰而幸福的笑容。曾经的那夜,她也是这样看着,抚着,没想到那夜竟真成为现实了。谁说小男人不好,能放心的依靠,大小有什么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刘憬头晕脑胀,昏昏沉沉地被摇醒,外面阳光灿烂,玉瑕一身制服,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望着他的表情很不忍心。
"你要出门?"刘憬艰难地坐起。
玉瑕点了个头,颇为无奈:"公安部长在D市视察,突然提出要看省内两只女子骑警队,总队决定搞个表演,昨天下午才接到通知。"
"要去几天?"
玉瑕道:"我现在就得走,明天预演,后天正式表演,估计下周二能回来,没什么事,我争取周一表演结束就回来。"
"行,你去吧,孩子我会照顾。"
玉瑕笑了下,又道:"这两天,你怕是不能跟女朋友约会了。"
"哎呀,说那些干嘛。"刘憬穿鞋下地,径自向外走去,"多多,在哪呢,过来!"
多多正在看电视,闻言连忙跑进。刘憬将她抱起:"多多,妈妈要出门了,从今天开始,跟爸爸一起睡觉,好不好?"
"好。"多多应了一声,不舍地向妈妈望去。玉瑕上前道:"多多,在家要乖,要听爸爸话,妈妈过两天就回来。"
"嗯。"多多点了下头,对刘憬道,"爸爸,今天是周天,我不上幼儿园,你还带我上公园行吗?"
"行,一会儿爸爸就带你去。"刘憬抱着孩子闪了下身,又对玉瑕道,"你着急就赶紧走吧,放心,我会好好带她。"
玉瑕看了他一眼,戴上帽子出去了,有些不情愿。她本想走前要一个吻,哪怕抱一抱。
刘憬抱着孩子送到门边,玉瑕又交待道:"记得早上起来给她喝一袋核桃奶,晚上睡觉前喝一袋鲜奶,中午吃完饭就让她睡觉,随便什么奶都行,我都买好了。"
"我知道了。"
"妈妈再见!"
玉瑕跟孩子亲了一个,恋恋不舍地走了。刘憬关好门,抱着孩子回到客厅。多多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问:"爸爸你脸好热?"
"爸爸病了。"刘憬把多多放到沙发上。
"那你用上医院扎针吗?"
"爸爸不用,睡一觉就好了。"刘憬笑着摸了摸她脸蛋,"多多,爸爸去睡觉,给你放个动画片,再给你洗几个水果,然后中午起来给你做饭,下午再带你去公园,你看好不好?"
"嗯,行。"没人陪,多多显然不大乐意,弱弱地答应了。
刘憬放了个天线宝宝,把尿盆放在一旁,又洗了一盘水果,把该削的削了,该剥的剥了:"多多乖,自己看动画片,有尿就撒,想吃什么吃什么,爸爸睡完觉就起来带你上公园。"
多多抓了个小柿子放在嘴里,眼巴巴地点着头。
为防止意外,刘憬把煤气阀关死,门窗关严,把剪刀什么的都藏了起来,觉得没什么疏漏了,才回到房间。
连熬了四晚,没想到睡一觉起来发烧了,脑门火烫,反正要走,他就没告诉玉瑕,当然也不能拥抱和吻别。
进房后,刘憬拨通了小老虎电话:"芳袭,锁我做好了,不过这两天不能过去找你了。玉瑕突然出差,我得帮她带孩子。"
"你会带孩子吗?"芳袭咯咯笑。
刘憬强笑了下:"先练练呗,要不你过来跟我一起练?"芳袭笑了笑道:"明天吧,明天我去陪你,今天我有事。"
"啥事?还跟那家人吃饭?"
"不是。"想到上次的尴尬事,芳袭不禁红了下脸,"海哥他妈过生日,我和我妈下午要参加生日宴。"
"这样,那你去吧,明天再打电话。"刘憬已经得知,赵总家和芳袭以前是邻居,小老虎父亲去世后,曾帮了不少忙,有这样的礼往,也是应该的。
挂了电话,刘憬找了三片扑热息痛吃了,又喝了一大缸开水。这种药已经证明副作用很大,但不可否认,退烧确有效用。玉瑕至少要走三天,他必须让自己尽快好起来。随后,刘憬又出门看了一眼,见多多看得劲劲的,就蒙了层厚被,上床睡觉了。
刘憬发烧,加之连续几天睡眠不足,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隐隐听到哭声,才腾地坐起,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他睡了七个多钟头!
多多小脸花花,正站在床边擦着眼睛,见他醒了,咧咧哭道:"爸爸,我饿。"
这声爸爸叫得刘憬心酸无比,直透到心底最深处,仿佛一声最纯真的呼唤,唤醒了他人性最真的一部分。如果说以往对多多,只是出于一种爱心,那么现在,他确信自己已经拥有了父爱。
"是爸爸不好,爸爸睡过油了。"烧已经退了,刘憬擦了擦头上的汗,心疼地把孩子搂到怀里。"多多,你怎么没叫醒爸爸?"
"我叫了,你没醒。"多多一抽一抽哭说。
"那你睡觉了吗?"
"睡了,自己睡着了。"多多泪眼迷蒙地看着他,"我睡醒了,你还没起来。"
"是吗。"刘憬笑了笑,擦着她泪糊糊的眼睛,"多多乖,不哭了,爸爸这就给你做饭。"
多多点了下头,又回手一摸:"尿盆也洒了,我裤子全湿了。"
刘憬拽过一看,湿了一大片,想了想道:"多多,你不爱吃大虾吗?爸爸给你洗个澡,再换个漂亮衣服,然后带你去吃大虾好不好?"
"嗯。"多多眼中绽出几丝光彩,"我还爱吃贝壳那个。"
"行,爱吃什么爸爸给你买什么。"刘憬把多多裤子脱掉,拽过被子将她裹住,"多多,爸爸先给你拿点饼干吃,然后再洗澡换衣服,带你吃大虾。"
多多急道:"吃完饼干肚子就没地方了,就不能吃大虾和贝壳了。"
"呵呵,那好,咱现在就洗澡换衣服。"刘憬又把孩子抱起,奔浴室去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动画片仍放着,尿盆倒在一旁,桔子瓣,水果啃得乱七八糟,扔了一地,不过小柿子吃光了。
刘憬迅速给孩子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还梳了个小马尾辫。多多很快恢复了欢颜,美美地照着镜子。刘憬把几条链锁一拎,抱着多多出门了。
晚风很暖,刘憬抱着孩子,单手拨通了郭蝈的电话:"郭蝈,干嘛呢,晚上有空吗?"
"干嘛?"郭蝈抑制住惊喜,故意冷冷地说。
刘憬笑道:"请你吃饭,不带我女朋友,你去不去?"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MFU.,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