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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语从老夫这儿取走了三贴对内伤有助益的药方,因为店里还有四人等待拿药,老夫低头忙开了。过了一会儿,药铺的一名药童急匆匆跑到面前说,诗语姑娘刚走出药铺,被三人拦住,似乎吵了几句,就被对方打晕并钻进了巷子。药铺里的几个孩子都不懂功夫,他们来报信又恐耽误时间,老夫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杨兄,那名药童可曾描述三人的相貌服饰?”慕容志远追问道。
“三人以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为首,其余两人一个乞丐,一个刀疤脸。凭杨某的一己之见,他们很有可能乔装过。”杨堃郑重地回道。
“师弟,当务之急,速速派人进灵清镇搜索!地毯式搜索!敢欺凌到云剑山庄的头上,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劲气外放,双拳紧握的林动风衣角猎猎作响,一股霸道的气息弥漫开来。
窦钉云看的都呆滞了,暗道,原来我修炼的穹苍诀如此犀利,一定要好好练,庄主这一手太帅气了。
其余五老或赞或叹,林动风的功力又有精进。
“是,师兄,清风亲自带人去。”程清风抱拳应道。
“林庄主,我也去。”一个让人意外的声音在大厅门口响起,不正是寻不着林诗语的陈传九么!
“陈公子,你的伤还未好,休息要紧,否则会被人说,云剑山庄不懂对待恩人之道。”林动风对陈传九本就有些好感,见他受伤还这么积极,那焦急的心情顿时缓了一些。
窦钉云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陈传九,对方的花衣着实令人惊叹,可望见他略显苍白的脸庞,联系庄主对他的客气,又是心生不少疑惑。
“钉儿,傻愣着干什么?还不随为师去找你的师兄们?”程清风不悦地吼了一声,吓得窦钉云缩回了脖子,耷拉着脑袋脚步如飞地跟了过去。
“杨老哥,你是大夫,在灵清镇有神医之称,不如给陈公子看看他的内伤如何?”李诚似有意缓解这边的愤慨气氛,微微一笑。
“庄主,这位小友确实受了不轻的内伤,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杨堃与林动风的交情匪浅,岂会被李诚的吹捧而自大?
“哎~”林动风不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些困惑,“昨夜,白狼现身本庄,意在刺杀老弟,若不是陈公子出现,老弟至少也是重伤了。”
“啊,竟有此事!”杨堃右脚一抬,居然如一阵风似的闪到了林动风身旁,右手双指搭在了后者的手腕上。
旁边,慕容志远和范空音对望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震惊。
待杨堃松手并长舒一口气之际,慕容志远才出声问道:“敢问阁下就是中神州天落谷的短命医鬼?”
听了这话,李诚的面色也是一变。
“呵呵,慕容兄眼力果然不凡。天落谷已成历史,老夫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夫而已。”杨堃轻笑一声,与面露欣喜的慕容志远、范空音互相作揖拜过,又对林动风道,“林庄主,你的伤没啥,不过是有些气血亏缺而已,调养两三日便好。”
杨堃缓步走到陈传九身旁,拉起懵懵懂懂一脸无措的陈传九的右手,双指轻轻一搭,才过去半息,他诧异地问道:“你小子修炼的是什么内功,为何如此至刚至阳?”
“短命前辈,这个……我的伤没事吧?”陈传九也不知他练的是什么,反正老师教的绝对不会有错,他在意的还是昨天挨的那记重掌,总感觉胸口闷闷的,难受的很。
“你!!!”杨堃的脸色瞬间转成绛红色,其余几位高手同时傻傻愣住。
短命前辈……出道至今四十七年,杨堃第一次听人这么称呼自己!
“杨堃兄,可别跟一个乡下毛头小子怄气,有失你的身份。”李诚的声音不适响起。他根本没想到小小的灵清镇居然住着一位医术高超的隐士高人,还与林动风有着不浅的交情,但当今冲凌剑派的气势如日中天,他三家面前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陈公子,可不能这么称呼杨兄,还不快认错。”范空音面色一沉,若陈传九是北极宫弟子,老早就一掌拍过去了。
天落谷,二十年前在江湖中人眼里,那是一个不分正邪、行事古怪的地方。某日,天落五鬼好心救了一人,怎想招来了灭谷之祸!正是那一战成就了月黑盟的崛起。
“杨前辈,对不起,晚辈一时口快。不过,晚辈也不知所学内功称作什么,还请前辈谅解。”陈传九也意识到了之前的不敬,连忙拱手道歉。
“好了。”杨堃的脸色缓和下来,立刻引得慕容志远几人的轻声哄笑。
“那……晚辈的伤……”陈传九小声问道,刚才这短命医鬼的轻功可把他震骇地心跳加快,相较而言,他慢的跟蜗牛爬一样。
“无碍无碍,本来那三帖药足够足够。”杨堃瞪了一眼陈传九,摆手道。
“杨老哥,如今你的身份已暴露,万一……”林动风担忧女儿的同时,却也没有把杨堃的往事忘得干干净净。
“杨兄,这倒是老夫的不是了。”慕容志远一脸歉疚地说道。
“慕容兄,无须自责。既来之则安之,现在除了担心几个学医的徒弟,老夫还真没有什么紧张的。”杨堃非常洒脱得说道。
“杨兄的气概,果然不凡,范某佩服佩服。”范空音道。
“我们几个自然不会轻易泄露,但……”李诚的目光落在了陈传九的身上,自然也引起了其余几人的注视。
涉世不深的陈传九对江湖往事知之甚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杨堃,茫然问道:“杨老前辈,晚辈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什么暴露万一的。”
“装傻可不是识相之举。”李诚淡淡地道。
“李兄,此言差矣。陈公子绝非装傻充愣,这点老夫可以保证。”林动风不悦地回了一句。
“林兄,小心用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为了区区一个毛头小子,何必搞得这么认真。”李诚看向陈传九的眼神非常冷淡,仿佛后者是一只随时可捏死的蚂蚁。
再是白纸,陈传九也分得清好坏,对李诚的印象直线下降,本来以为这个满面红光的微胖老头是位和蔼可亲的老者,可李诚的几句话彻底让他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