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玄天,武祖乃是我的对手,想要与武祖分个高低,也得等我之后再说。”
此时,赵公明此时霸道无双的走到玄天面前,挑衅的说道。
“干脆你们一起来,反正我也不建议群战,那边的少年天骄也不必客气,待到收拾你们以后,我再去争霸帝座也不迟。”云昊不紧不慢的说道,神情平淡,看不出任何表情,话语却狂妄至极。
面前的五位天骄翘楚皆是不朽金仙修为,最弱的也是不朽真王,实力过硬,每一位都是傲视群雄的真王,睥睨天下,却从未有人敢如此睥睨他们本身的。
“好霸道,好嚣张。”
外界淄皇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
太过于霸道,反而是所有人的针对对象,当然也有好处,就是彰显自己的强大。
“不知死活,那便成全你。”
一名少年徐徐怒斥道,随即踏步而出,龙行虎步的来到云昊面前,与云昊对峙着。
“述说你的真名?”
云昊平淡的一问。
“没必要,因为死人不陪知道。”那名丰神如玉的少不紧不慢的说道,霸道无俦,不想理会云昊。
“也对,对于将死之人知道名字也没用,毕竟你要死了。”云昊平淡无奇的说道,手持敲打着斩仙剑胎,屹立在九重天阙!
“你个混账东西!”
那一名金灿灿的少年,怒斥一声,气的浑身发抖,正在打哆嗦,本来素养极高的他,便不怎么会骂人。
“宙天神子跟他区区一个玄仙有什么了得,直接杀了就行!”另一名少年出行,自带七彩霞光,将万里苍穹映照的五彩斑斓,留下绚烂的光辉。
“你又是那颗葱,那颗蒜?”
云昊反问道,质疑着,这里的五位天骄翘楚,云昊几乎是一个都不认识,唯有赵公明在后世中都记载,其他人恐怕不知道死那里去了。
“武祖真的是不知者无畏啊!”
“那可是白虎圣兽一族圣子,白虎圣兽的嫡系血脉,是白虎圣兽的孙子——王天瑞!”
白虎圣兽一族原本属于走兽一族,隶属于麒麟一族,而后龙汉大劫时期,其白虎一族始祖与麒麟一族始祖一样,镇压天地五方,镇压西牛贺洲,执掌天地庚金,可谓是金之法则,无坚不摧。
西牛贺洲上,少有与圣兽白虎一族媲美的,除开西方教,因为西方教乃是接引大仙、准提道人在须弥山开辟的道场与天地间有名的大神通者之一,镇元大仙的五庄观,镇元大仙与红云大仙乃是挚友,伴生灵宝更是天地人三书之一的地书,操控地脉洪荒天地中,非他莫属,除去圣人。
王天瑞乃是先天神圣,出生时七彩霞光耀世,环抱一柄先天剑器,秉持金之大道而生,从小便是白虎圣体,肉身宝体属于圣体,又是炼体士,几乎少有人能破开其防御。
至于另外一名宙天神子来历非凡,是宙天祖神的后裔之一,嫡系血脉。
宙天祖神诞生的纪元十分悠久,甚至有传闻是在开天辟地初期诞生的先天神,属于顶级的先天神,实力可想而知。
古往今来称为宙!
宙天一族执掌时间法则,媲美盘古遗泽的烛九阴大神,以及龙族的烛龙大神,在时间法则面前,少有比肩者。
这便是宙天一族的傲气,正是如此,宙天一族才不得了,很少有敢的得罪他们。
而,宙天神子是这一个时代中,宙天一族返祖血脉最强纯净的一位,倍受宙天一族的长辈的喜爱,其实力也不俗,同阶中近乎完美。
从未听闻过败北的消息,有一颗无敌道心,不畏惧一切。
“我不与死人斤斤计较,反正也是死路一条,现在赶快嚣张吧,述说你的遗言,否则待会没时间了。”王天瑞咬牙切齿的说道,恶狠狠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意,转眼即逝。
“王天瑞,你们四人围殴武祖冕下恐怕不妥吧,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何况这里被外界看着,一起出手,未免吃相太过于难看了。”一名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款款走出,她生的貌美如花,美貌绝伦,话语宛如百灵鸟一样,悦耳动听。
她一步步走来,如同在走秀,一颦一笑都倾国倾情,有妙曼的身姿,难以用笔墨形容的身材,凸现的她的魅力。
她穿着一身宫装,将她与其他美丽女子的气质区分开,她属于那种典雅,高贵,却又了解人心,在背后默默支持你的大家闺秀,绝世佳人。
“凰文仪你也要插上一脚吗?”王天瑞皱着眉头,质问道,话语中透露出咄咄逼人的语气,显得格外可怕。
凰文仪来历非凡,她是凤凰一族的的皇女,本体乃是一头朱雀,执掌着天地伟力,乃是天地间的星宿之一,朱雀体内衍生神焱,是朱雀神焱,媲美涅神火的先天异火。
“并不是我要插上一脚,只不过武祖你们只能击败,却不能击杀,武祖冕下受到至高无上的大道关注,天道的赐福,功德之气缠绕己身,形成功德轮盘,只要功德轮盘不灭,洪荒天地中任何一个种族敢击杀武祖,本身种族必定遭受大劫,而且一道之祖的陨落,谁也保不定,至高至上的大道会不会发出雷霆之怒。”
凰文仪看似好心的提醒,却让其余所有修士浑身一震,确实说的没错。
天道赐福,降下功德之气,庇护他己身,谁敢造次,除非是真的不想活了。
“差点忘记,武祖有嚣张的本钱,谁也不敢对他下杀手。”
“是啊,杀了武祖等于挑衅天道,天道赐福的人也敢杀,岂不是告诉天道,任何帮助天道完善自身规则的人,都可以被杀,那以后还有人好帮助天道吗?”
天道的庇护毫无作用,那无数的修士岂能费力不讨好的完善天道法则,你能够庇护,才有人完善,所以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呀呀,天道庇护竟然成为一道护身符,真是不简单啊。”云昊一脸嫌弃的说道,仿佛对于功德之气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