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子墨愣住了，他又想起了之前系统说的话。
他现在才终于知道，苏函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天山雪狐，而是九尾妖狐。
“苏函，她是九尾妖狐！”
“九尾妖狐？”
虎王更是惊讶了。
九尾妖狐那可是真正的顶尖妖族。
若是让她成长起来，成为下一代万妖之王都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现在的万妖之王，也不过是一只高阶妖族罢了。
杭子墨正想入非非之时，在他们面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身穿金袍的男子。
男子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皇帝一般的威严。
哪怕是没有释放任何气势，杭子墨都能够感觉到一股庞大的能量在他身体里涌动。
“拜见妖王！”
男子刚刚出现，虎王便立刻跪伏下来。
身为一个巅峰灵王，在这名男子面前却是丝毫没有脾气。
“起来吧，我来这儿可不是为了你而来。”
男子的声音有些尖，听起来有些阴柔。
但没人会因为这个怀疑他的实力。
虎王得到应答之后，这才缓缓起身。
随后，男子侧过头，看向了一旁的杭子墨。
这一眼，仿佛要看透杭子墨的脑袋，看透他的心神。
可杭子墨岂是这么好惹的？
当即便运用精神力与万妖之王比拼起来。
他们的精神力都异常强大。
明明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对视的空中却碰撞出了火花。
随后又一次碰撞之后，发出了嘭的一声轻响。
两人这才收回彼此的精神力。
“好家伙，居然拥有这么强大的灵魂。”
“你不是我神凰大陆之人！”
万妖之王感觉何其敏锐，先不说神凰大陆之上，有没有和他一样等级的人物存在。
单单是杭子墨使用精神力的方式，就不是他们神凰大陆上特有的。
“没错，我不是神凰大陆的修士。”
“在来这儿之前，我也没有想过，在万妖山上，居然还有你这么强大的修士存在！”
“不过，就算是你，也阻挡不了我的脚步！”
杭子墨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意。
他还担心自己在成长了之后又会遇见不了对手。
没想到在这黄金级大陆上，居然有灵皇的存在。
没错，万妖之王就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灵皇。
他已经超越了巅峰灵王的限制，达到了灵皇的境界。
若是海心岛上没有他这样的强者，那他可就算是当之无愧的神凰大陆第一人了。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很强大，但你说这话，未免也太不把我万妖山放在眼里了。”
“不过我选择原谅你的无礼。”
“因为我从你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亲切的气息。”
“看你的模样，像是一个人类，但...”
“你并不是人类吧？”
万妖之王舔了舔嘴唇，轻笑道。
他的眼神锐利得像是一把尖刀。
仿佛能够洞穿人的心神。
但是他却没有办法看清楚杭子墨，只能够用言语进行猜测。
杭子墨被问得愣住了。
说实话，他吸收了各种各样的能量之后。
身体上的改变已经不是他自己能够控制的。
有时候，杭子墨甚至都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生物。
现在万妖之王问起。
杭子墨果然也是迷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