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梅尔被詹姆斯带进美国大使馆,一个挂着准将军衔的男人接见了她。准将很客气的为她让座,并让卫兵给她了咖啡,还和她说了一段美国的笑话。
伊梅尔的英语水平还不能是她理解这种美国式的幽默,只是附和着笑了笑。
准将说,他是她父亲的好朋友,他父亲在世的时候,他们有过很好的合作,詹姆斯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准将请伊梅尔相信,他是在帮助他。
詹姆斯没有食言,准将把一本美国护照放在她的面前,伊梅尔打开看到了里面自己的照片,护照上已经有了美国和菲律宾的出入境记录,说明她是从美国来到菲律宾的。
准将说,“你已经是美国公民了,在菲律宾,你享有豁免权。”
伊梅尔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一个菲律宾人在自己的国家需要美国的豁免权的庇护,她只是这么想想,什么也没说。
准将说话期间,一个士兵拿来一套美式军服,上边佩有中尉军衔。
伊梅尔知道,来到这里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就在准将的办公室里她默默换上了军服,在她更衣的时候,准将并没有离开房间,只是把脸转向了一张大大的世界地图上,伊梅尔注意到,准将注视的位置是太平洋,那里几乎是一片空白。
几分钟以后,美丽的菲律宾姑娘伊梅尔变身为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中尉军官,伊梅尔觉得美式军服穿在自己身上还是很漂亮的。
从军服的上衣内侧口袋里,伊梅尔摸到了一份证件,里面是她的照片和名字。
准将告诉说,“凭着这份证件,你可以自由出入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大楼和美国在各地的使馆。”
现在的伊梅尔已经知道中央情报局是干什么的了,所以,她也就明白了手里的这张卡片的分量。
最后,准将说,“希望我能在总部的办公室里再次见到你。”
伊梅尔始终都没有说话,默默看着准将消失在里面的一扇门里。
伊梅尔被带到了一个丛林掩映的地方,在一座外表极其普通的房子里,一个漂亮的金发女人对她进行了特别训练――侍奉男人和男人持续不断的**,并且亲自示范给她看,直到男人筋疲力尽瘫软的倒下,另外一个男人教了她一些简单的日语。
离开詹姆斯的前一天夜里,他们彻夜疯狂**,一次又一次进入巅峰,直到詹姆斯强壮的身体疲软下来,再也爬不上伊梅尔的身上。
詹姆斯搂着伊梅尔**的身体说,“我会等着你回来的。”
伊梅尔哭了,眼泪悄悄的从眼角流出来,她紧紧的抱着詹姆斯,她很清楚,这是她和詹姆斯的最后一夜,一生中的最后一夜。
詹姆斯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将会永远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但是,伊梅尔会守着詹姆斯的这个承诺,他会在她的心里一直存在下去的。她爱这个叫詹姆斯的男人。
接下来的几天,伊梅尔把自己所有值得保留的物品寄存在一个银行保险箱里,并把钥匙扔进海里,然后继续在马尼拉大学的校园里转……直到有一天,她被送上了停靠在马尼拉港的轮船。
伊梅尔接到的指令是,接近这支队伍的最高指挥官,伺机破坏他们的行动,所有行动可以不必请示,自行决定。这个指令的意思实际上就是她不在任何的管束之下了,她可以自由的行动,以达到目的为原则。也可以说,她已经被抛弃了。
能够支撑伊梅尔干下去的,不是复仇的心理,而是詹姆斯对他的承诺,她必须完成了任务,才有可能回到CIA,去找詹姆斯。
伊梅尔相信,在给义田伍男做秘书的这段日子里,她已经博得了他的好感,并让这个老男人对她产生了依赖。但是,她还不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伊梅尔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和他们耗下去。
来喝酒的的这些军官中,除了义田机动大队的原班军官以外,那些和她一起在马尼拉上船的军官也来了。伊梅尔知道这些人和川崎他们不一样,川崎他们是担负警戒和干粗活的,这些人才是这次行动计划的要害人物。
这些人平时也是不能随便行动的,他们的住处也不在一起,各自都有警戒的士兵把守着,要接近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他们现在的工作场地还没有弄好,他们也不能开展工作,每天无所事事的在各自的帐篷附近呆着,跟软禁也没多大区别。
而且,伊梅尔是义田的影子,义田在哪她就得在哪,根本没有机会单独接触什么人。
那,伊梅尔所能做的就只能是从义田伍男身上找到突破了。
义田还在睡着,鼾声很沉重。
说实话,当川崎副官让她专门为义田服务的时候,伊梅尔知道,自己一直低眉顺目的低调表现和不卑不亢的态度,赢得了川崎里俊副官的好感,而义田作为最高指挥官是不便明要一个贴身女人,义田不是那种粗鲁无耻卑鄙下流的男人,他还得保持着他的风度,但是,义田并不反对手下贴己的副官为他推荐一个“秘书”。这也就是川崎和义田的默契以及巧妙之处。
伊梅尔虽然为了她的目的而要接近义田大佐的,她却并不讨厌身边的这个老男人。他们两个的年纪差了三十岁,但是,这个男人还是体恤她作为女人的难处的,这点,让她觉得义田伍男的宽容与大度。
在这个几乎全是男人的小岛上,只要靠上了义田大佐这棵大树,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包括那个无处不在的日本女人山田百惠子。就算她想刁难她找她的茬,那也没用,伊梅尔有十分的把握在必要的时候,修理她一下。所以,伊梅尔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很满意。
至于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嘛,伊梅尔原本是个拘谨的姑娘,是被詹姆斯开发出来的,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旦开了窍就犹如洪水猛兽一般的汹涌,义田伍男是差了点,但是,为义田一个人所用,总比让那些男人轮流着上要好上一万倍,那比被土著人强奸的感觉强不了多少。
这么想着,伊梅尔就渐渐有了点想法,不过,看看身边熟睡的义田伍男,也就放弃了,慢慢的自己也睡着了。
一觉醒来,伊梅尔发现身边的义田大佐已经起床了,看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这个坑道里面的房间里,如果没有墙上的钟表,也感觉不出是白天还是夜里的,就算你的生物钟再灵敏,总有紊乱的时候,亏了川崎想的周到,还在墙上挂了一块钟表来确定时间。
伊梅尔赶紧起来,走到外边的办公室。
昨晚横七竖八睡在这里的那些军官都已经走了,勤务兵张天福和另外一个临时抓来的士兵,已经把房间打扫干净了。房间里的酒气很重,张天福正在点燃熏香,插在房间的各个位置,袅袅升起的香味,冲淡了酒气。
伊梅尔朝大佐莞尔一笑,说,“大佐,真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义田大佐坐在桌前的圈椅上看一份文件,抬起头来,淡淡的说了句,“睡得还好?”没等伊梅尔回答,就继续低头看手里的文件。
大佐的这些文件平时是锁在一个箱子里的。按说,伊梅尔的公开身份是义田的秘书,女秘书除了陪长官上床睡觉,整理文件也应该是她的职责,但是,义田却绝对不允许她动他的这些文件,所有的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其他的杂事又有张天福他们干了。
虽然,伊梅尔不清楚这些文件的内容,她也看不懂文件的日文,但是,大佐还是十分严肃的告诫她,这些东西是不可以动的。伊梅尔只有唯唯的答应着。
有一次,伊梅尔试图帮他整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被义田呵斥了一次,从此,她再也不去接近这些东西了。
但是,正是义田的这种态度,让伊梅尔知道,他那个箱子里的文件十分的重要。
川崎和山田百惠子也是折腾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疲惫不堪了,才停下。
这是个力气活,两人出了很多汗,而且,酒精随着汗水排到体外了,所以,当两个人停下的时候,除了疲惫,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川崎的头枕在山田百惠子的大腿上,山田抚摸着川崎的额头,“川崎君,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
“是吗?你指哪方面?”川崎明知故问。
山田百惠子已经把自己变成了川崎的小女人,于是,用撒娇的口吻说,“你欺负人。”
川崎就笑笑,“我哪里干欺负你,你可是我的启蒙师啊。”
“你已经超过你的老师了。”
川崎不再说话,这种**的话他还不习惯,说不出口。
天已经亮了,川崎穿戴整齐,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枪械,走出了山田百惠子的帐篷。
酒力加上与女人的博弈,川崎觉得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