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听了程咬金的诉说,良久在对程咬金说:“你起来吧,坐下,我有事儿要告诉你了。”程咬金听从母亲的话,起身拉了一张凳子,在母亲对面坐下,等待着母亲往下说。
程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生气是你不该瞒着我,而不是说这些事你做得不对。”程咬金就要接口,摆了摆手,说:“你想别忙说话,听我把话说完。”程咬金果断闭上嘴巴,表示自己不插嘴,让母亲继续说。
程母说:“你做的这些事,说明你已经长大了,这一点儿娘很欣慰。既然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你可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程咬金心头一震,摇了摇头,而后问了一句:“我从未听您说起过我的父亲,他到到底是怎么死的?”
程母说:“你的父亲叫做程有德,本是南陈长春关守将,手中一把八卦开天大斧,与马鸣关守将秦彝相交甚好,后因隋朝靠山王杨林兵发讨伐南陈,马鸣关守将秦彝死守不敌,向你父程有德求救,你父程有德带兵前去支援,被杨林半路截杀,死在杨林水火虬龙棒下。那时候我身怀六甲,听到这个消息好悬没当时昏死过去。我醒来之后,在忠心老仆的帮助下去了你们程家的老宅,就是你小时咱们遇到叔宝娘俩和秦安的那个院子。没过几年,那个老仆人也死了,就剩咱们咱娘俩相依为命,后来叔宝他们娘两个还有秦安跑到了也跑到了咱们的家里避难。其实我也知道咱们两家的情谊,只是不好与他们相认。本来想着你能平平安安做个普通人,过完这一生不让老程家绝后,我就算对得起你死去的爹了。可是听了你这两三年的经历,我也知道让你安安稳稳的在家度日是不可能了。但是你给我记着,咱们和大隋朝特别是靠山王杨林那是仇深似海,你说什么也不能给大隋朝当官,说什么也不能人认贼作父,做靠山王的义子太保。你要给我发誓!!!”程母说到最后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对着程咬金怒吼起来,整个人都有些癫狂了。
程咬金看到母亲有些歇斯底里甚至有些发狂,赶忙答应母亲,不做隋朝的官,不给杨林做义子太保,并在母亲的面前起誓,找到机会一定会杀死杨林为父报仇雪恨。程母看到儿子已经一天发誓,情绪也渐渐的平复下来。
程咬金安抚母亲以后,暗暗在想我脑袋里面的那个家伙难道真的是神仙,很早以前他就告诉我杨林有可能是我的杀父仇人,果然如他所说,老贼杨林真的是我的杀父仇人。长空离恨天则在想,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怪不得听说程咬金的斧法有一套,没怎么学就会了。原来是传承自他的父亲的基因,有家族血统的原因。
自从程咬金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时常向母亲打听父亲的事情。程咬金的父亲程有德也算是官宦是世家,特别是程咬金的祖父甚至是一位举足轻重的重臣。可惜后来家道中落,即便是程咬金父亲靠着自己的本领和努力,也仅仅做到了一关守将。程有德有个心愿就是重新振兴程家,光宗耀祖。
程咬金知道自己的仇人和父亲的遗愿以后,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练好武艺,特别是两军阵前马上厮杀的本领,将来好亲手手刃仇人杨林,为父报仇。于是在家下来的时间,程咬金每天都会多花一倍的时间练习武术,提升武艺。因为程咬金知道鱼俱罗曾经教导过他,马上将军的厮杀,步战和马战的战斗力有着天壤之别。鱼俱罗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在渭南鱼家大院的时候,程咬金在步战的时候大约能够和鱼俱罗战斗一百五十回合,但是在后来的马上厮杀的时候,程咬金相信自己当时绝对战不了五十个回合,就会命丧在鱼俱罗的大道至下。同样是沙场名将的开隋九老的杨林,即便是比鱼俱罗弱一点儿,也差不到哪儿去。更何况杨林的一对水火囚龙棒也是声名显赫。盛名之下无虚士,杨林肯定也很厉害。即便是自己经过少林寺二学艺,得到智光大师的点传金钢伏魔棍法的精要特别是学会了易筋经。如果两人都在地下步战,可能程咬金已经不弱于杨林,但是马上厮杀,应该还不是杨林的对手。但是,杀父之仇,不得不报,所以程咬金除了每天多练习武艺以外,每天都会抽出时间练习马上厮杀马上骑射之术。
时间一晃即逝,转眼之间,又到了阳春桑月,春暖花开的时节。程咬金的武艺基本上已经练成了。天罡三十六斧、金刚伏魔棍法、大力牛魔拳、易筋经、莲花步等武学都已经能够运用自如,马上骑射厮杀之术也有一定的造诣,特别是箭术,虽不能百步穿杨,但是也能百发百中。这样又持续了十几天,程咬金发现各方面都很难再度提升,于是询问脑袋里的长空离恨天怎么办?
长空离恨天想了想一时也没有办法,就告诉程咬金,凡事欲速则不达。不如放松一下,或者出来有礼放松心情,或许能够再次提升也说不定呢。古人说的好刚则易折,刚柔并济才是上上之道。我想习文练武也都应该有张有弛,或许你也该放松放松。或者可以试一试读书写字,或者做点儿别的。
程咬金听了长空离恨天的建议,最终还是选择了外出游历,找一些旗鼓相当的对手,切磋历练。因为程咬金想到自己一看到书本就头疼,读书识字这一块儿,恐怕效果不会太好。反倒不如外出历练,增加自己实战的经验技巧。至于去哪儿,程咬金也想好了,第一站就去济南府历城县专诸巷秦宅,探望一下秦叔宝和师傅秦安以及干娘张氏,顺便还能和秦琼切磋一下武艺,相互提升。等拜访秦琼之后,在与拜访一下单雄信和伍云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