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直不愿意让众女离开自己的视线,高冲就是怕这些美人持宠生骄,擅自做主擅自出兵,这些好战分子要是高兴起来,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穆桂英、刘金锭、杨妙真这些女孩子是出色的大将,但是她们的眼中只有军事,所以只能为将,现在却不是让她们横冲直撞的时候,横冲直撞会给营州带来灾难。
火漆鹰讯发出去,高冲心里也总觉得不踏实,千万不要因为穆桂英等女的不安分,将营州大好形势付之东流,那样的话,穆桂英怎么处置呢?
想一会儿感觉头疼,高冲才发觉处置自己的枕边人实际上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处理狠了,自己舍不得,处理轻了,又难以服众,难怪当年穆桂英要对三卯不到得杨宗保施与军法,难啊。
这件事却让高冲想起一件事——杨广答应自己可以组建十万人以下的民团,也就是准军事部队,一切装备都按军队执行,但是没有编制,这可是杨广这个岳父老子给自己的福利。怎么就给忘了呢?回头杨广要治自己一个大不敬之罪,冤不冤?
“来人,将秦明、徐宁、花荣、索超找来。”
找这四员将干什么?组建民团也要有统领,想要关键时刻这支队伍拉出去就能战斗,平时的训练绝对不能放松,所谓民团,不是正规的军队,如何组织训练,要看当地官员的态度,一般情况都在农闲的时候组织训练,农忙的时候都回家种田,发兵器,登记在册,但是却没有军饷,只有参加战斗才会发军饷。
不过,高冲没打算这么干,既然要组建,就干净利索的组建一支像样的军队,高冲有高冲的打算,这支军队虽然不是正规军,一切却都要按照正规军的规矩来,而且,也不是白养他们,该上战场历练就得去,而且这支军队将采取军屯制,就是上午训练下午去种田。
在待遇上,与正规局持平,虽然这支军队上战场的几率少一些,但是却参与开荒种田,所以待遇一点也不低。
高冲将四将找来,将情况仔细说明,四将就有些跃跃欲试,随着高冲手底下大将的增多,秦明他们这些最早追随高冲的将领就显示出能力不足,虽然没被高冲靠边站,他们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高冲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四人来做,四人就感觉全身都是劲。
高冲将这支队伍总人数定在八万,杨广给的基数是十万,却不能真的直顶十万这个上限啊,做人不能太死板。
在高冲的不安期待中,穆桂英的众女这支剿匪大军终于回返,这让高冲长处一口气,高冲真怕这些女孩子小脖子一挺,急于要攻打靺鞨族、室韦族的老巢,真的那样自己怎么处理这些女孩子们呢?
大军回归,高冲并没有去接,一来高冲不想去,二来正在接待一个不速之客——玉漱公主。
自从跟玉漱公主搭上关系,这位异国公主真的令高冲另眼相看,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还是在数年之前,那是自己去岫岩采玉,初次听到玉漱公主之名,然后再到亲自接触。
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为了自己的国家四处奔波,不得不令高冲佩服,而且联合百济对付高句骊也会令营州的压力大减。
自从假马贼出现之后,双方形成事实的联盟,高冲暗中将百济需要的兵器军需送过去,有百济牵制高句骊,这让高冲面对的马贼实力大减,要不然几十万假马贼寇边,真会让高冲头疼。
边境不宁,营州想发展就会困难重重。
所以百济对于高冲的作用是巨大的,现在玉漱公主隔了这么久来访,高冲当然要亲自接待。
玉漱公主对于高冲的两个新保镖——关公和张飞多看了几眼,赞叹:“高柱国,小女子对您的佩服越来越深,这么出色的武将您都能收归门下,你真令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对于美女的夸奖无论谁都会感到很舒心,“那里,不过投缘罢了,公主请坐,上茶。”
对于这个美丽的公主高冲也很好奇,怎么这个公主不见老,这么多年了,自己都在成长,她怎么不显老,还是那样子,她每年往返于各地,光是风吹日晒就会老的快,怎么就不显老呢?
喝了几口茶水,玉漱公主说出这次来意:“柱国,这次小女子前来是求助的,百济遭遇几十年一遇的旱灾,粮食今年至少减产五成以上,柱国能不能援助我国五十万石粮食,以度天灾。”
五十万石就是五千万斤。这是否有狮子大开口的嫌疑?
高冲一皱眉:“公主,营州一州之地想援助贵国五十万石粮食,营州还承担不起,百济遭受大旱,本官深表同情,但是同情不能当饭吃,公主一开口就是五十万石粮食,恕本官无能为力。”
玉漱公主歉然道:“是小女子说的太着急了,小女子的意思是,请柱国大人在一年内分批次援助百济五十万石粮食,还请大人看在百济两百万百姓的份上施以援手。”
高冲想了一下,“公主先请回馆驿休息,待本官喊来军需官落实营州究竟能援助百济多少粮食之后,在答复公主吧。”
“如此,就请大人费心,小女子告辞。”
送走玉漱公主,看到高冲双眉紧锁,张飞就道:“大哥,这个女子脸皮好生厚,一张嘴就是五十万石粮食,依小弟看,打发她走算了,这不是明抢嘛!”
关公喝道:“翼德休得胡言乱语,大哥自有道理。”
高冲叹气道:“百济在后面扯住高句骊后腿,让我们正面对付三族假马贼的压力就大减,现在百济遭受旱灾,我们要是坐视不管,势必会引起百济上下的愤慨,而且百济无粮如何作战?玉漱这时看准了我们必须得帮他们,才感是在大开口。”
关公道:“大哥,事虽如此,但是我们也不能他要多少就给多少。”
张飞一拍大腿:“就是这个道理,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给她几万石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