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看看狼牙箭,看看东方玉梅前心,竟然一点血迹也没有!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王伯当当然不知道,看到东方玉梅那身战甲没有?价值千金,还没处去买,那是高冲兑换来的青钢战甲与乌金软甲技术。东方玉梅外罩青钢战甲内穿乌金软家,岂是一支狼牙箭能射透?
女人们闹着要上战场,高冲早就做好准备,想当年钱少,只做了十付,共消耗一万两黄金,就让高冲吃不消,后来随着高冲管职升迁权力的增大,高冲已经可以毫无负担的给众女制作战甲,女将们内穿乌金软甲外传青钢战甲,侠女们只是内穿加了料的乌金软甲,高冲就怕女人们上战场吃了暗亏,这个还真让高冲猜中。
东方玉梅笑吟吟地说:“王将军没想到吧?你的暗箭没能伤到本王妃,现在该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时候,你接招吧。本王妃要把这一箭之仇报回来。”
催马上前举枪便刺,打不过,暗箭无功,怎么办?那就别愣着了,大家一起上吧!
王伯当大刀一举:“儿郎们,随我冲!”
五万大军潮水般就向隋军冲过去。
东方玉梅道:“打不过本王妃就想耍赖吗?好吧!就让你们尝尝弓箭的厉害。左右,弓箭准备。”
安东府库充足,制作的武器自然也是一等一,高冲更注重弓弩的建设,在冷兵器时代,没有比弓弩更厉害的大面积远程杀伤武器。
东方玉梅一声冷笑,隋军弓箭手呼啦一下往前就冲,迅速占据有利地势,随着一声号令,万箭齐发。
瓦岗军就跟下饺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滚,血肉之躯怎么防御弓弩?
王伯当见势不妙,急忙大喊一声:“撤!”
瓦岗军丢下武士尸体,狼狈而逃。
“姐姐,追不追?”阿蜜丽雅公主有些着急,自己还没上场呢?他们怎么可以跑呢?
东方玉梅美眸眨眨,“丽雅,这群贼人到让我想出一个破城之法。”
“破城?破金啼关?”阿蜜丽雅公主惊讶道。
“嗯。”东方玉梅点头。
“姐姐快说?”
东方玉梅一直瓦岗军都吓得柴草:“火烧金啼关。”
火烧金啼关?两女带着堆积如山的柴草来到隋军大营中,向李靖一说自己的想法,李靖先是双目暴睁,随意一拍大腿:“高!王妃实在高!末将佩服。”
王伯当想拿来火烧隋军大营的柴草都被用来烧金啼关,当柴草堆积在金啼关大门前,火焰升起之际,金啼关的瓦岗军就知道大势已去,包铁的大门根本架不住这样烧,而且,火势一起,城门那边人都靠不过去,就算想靠过去救火,隋军怎么会同意?隋军弓弩手就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只要瓦岗军上来救火,就射你没商量。
大火起,瓦岗军突围。
战斗一直打到后半夜,除了少量瓦岗军逃走之外,其余不是战死就是被俘。
“好小子,取得媳妇不赖,这种计谋都想得出来。”战报传来衮州,双王爷拍着高冲肩膀不禁大笑。
高冲也没想到东方玉梅会想出这等奇招,不过,高冲更在意金啼关的功德值。
“干爹,你老坐镇衮州,孩儿去金啼关溜一遭,然后率兵南下收拾杜伏威。”
“多加小心。”
“是,孩儿遵命,您老一定不要着急,保养好自己。”
“傻小子,哪还用你说?去吧。”
高冲带兵直奔金啼关。
“滴答,抢劫系统为宿主抢得功德值10万点,现在宿主共有功德值40900点。”
高冲都已经麻木了!战争这台绞肉机让神经不够大条的人都会崩溃。高冲就是心疼这样打下去,岂不真要成为历史上描写的那样——十室九空!
高冲本来不想这个时候就跟瓦岗军开战,计划中,先将江南平定,将河间郡的战事稳定之后在出兵对付瓦岗军,没想到瓦岗军却提前动手,既然如此,那就打吧。
首先命令李靖、屈突通、长孙无忌、各领一哨人马,进攻徐圆朗,命马武、太史慈、关胜、甘宁、呼延庆、杨再兴、伍子胥各领一哨人马攻击瓦岗军。
除此之外,高冲做了一项让众将都摸不到头脑的决定——穆桂英、刘金定为接应使,统领陆文龙、岳云、伍保、杨七郎。
不管众将理解不理解,作为最高统帅的高冲就这样决定了,众将只能接受,实际上,众将对两女的统帅能力还是很佩服的,想当初两女可是统兵打过假马贼,打过邱大老板,无论谋略武功众将都很佩服,另外,两位雪额上有大大的高字,这就足够。
派将完毕,高冲立即率兵南下,马武这个先锋官去打瓦岗军,林冲和严成方就为一正一副先锋官。
简短捷说,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这一日就来到钟离郡,白月姣率领众将迎出城外,看到高冲,白月姣眼圈就红了,心中的怨恨恼怒忧伤全部爆发出来,扑进男人怀中大哭起来。
尉迟恭和王彦章低着头跪在高冲面前,这二人很明白这次黑白二夫人出征的含义,就是因为兵马不足,让二位夫人带领之前的原班兵马出战,二位夫人只是起到压阵的作用,真正打仗得看自己哥俩的,没想到就被杜伏威偷袭成功,还把黑月奴给重伤,至今还躺在病榻上,二将都有碰死的心。
白月姣哭的黑天黑地什么也不管了,高冲可不能不管,一手搂着哭的娇躯发软的白月姣,女孩子嘛,抵抗力就是差一些,要不然为什么几千年历史就那么几个女将,白月姣愿意哭就哭吧,绝对没人说不对。
一手搂着白月姣,一只手一挥:“起来!不过是战败一次而已,天下哪里有常胜将军?我们又没输得翻不了身?下一次打回去就是,想一想汉高祖,他与楚霸王每战必输,却是越输越战,最后方有亥下之战的胜利,有时间从这里跪着,还不如速速去整兵备战。”
王彦章大嘴一咧:“王爷,末将心里别扭啊。”
尉迟恭点头:“就是,输得太令人不服气。”
“不服气就对了,还不起来?”
二将行一礼起身:“王爷请进。”
高冲将哭的发软的白月姣拦腰抱起走进大营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