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望了这些人们一眼笑道:“你们是这些人的家属,这孩子们从小儿就没有管教好。
这是你们当家长的失误呀!
常言说得好,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既然你们没有把他们管好,今天我就狗拿耗子,管一回闲事吧!
你们不好好地教育他们,那今天我就替你们管教管教他们吧。
咱们国家是一个有法律的社会,你们养了这么一群害群之马,按说也有罪责。”
“哎!哎!我说你是哪根葱呀?
你替我们管教孩子?我们的孩子用你管教吗?
要管教的话,我们当爹娘的自然会管教的,这用得着你操心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净哪家的家长不需要我操心呀?
你们都站在这边来,你以为我愿意操这个心吗?
一会儿我让你们把孩子领走!
让我管教孩子的家人,你们站在那边儿去吧。
一会儿我给你们教育教育孩子,我把他们好好地教育教育,他们以后就知道如何做人了。”
段无极这么一说,有三分之二的家长反对段无极教育孩子。
段无极见了嘿嘿一阵冷笑。
“都是你们这些糊涂家长,害得他们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了。
我告诉你们说吧!
这些孩子我今天替你们管定了,你们不是不愿意让我管吗?
那我今天给你们管孩子,我还不免费给你们管了呢。
他娘的,我们今天要收费管教。
你们这些家长既然不明白事理,一会儿我连你们一块儿管教。”
段无极把眼睛一瞪,对那些士兵的们说:“让那些不让咱们管教他们孩子的家长都给我跪下,他们如果不跪的话。
你们对他们可千万别客气,他们这些家庭也是咱们社会上的毒瘤,今天咱们要给他们挤挤脓。”
那些跟随人员都是当兵的出身,一个个的都是武功高手,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这些人立刻就变得凶神恶煞了起来。”
这些人照着那些不想跪的人就是一脚。
“你他奶奶滴还不给我跪下,莫非你找死不成吗?”
这些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那是举拳就打,张口就骂呀。
这些家长一看是这个样子,一个个全吓坏了。
心说:他奶奶的,今天我们上了那个笑面虎的当了,原来他让我们站出来,他是想办法收拾我们呀!
这么个烂小子,他奶奶的一肚子坏肠子。
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锦衣老汉始终不服气,被按在地上一个劲地直骂段无极他们是强盗呀!
段无极走了过去。
“老爷子,你活了五十多岁了,怎么越活越糊涂呀?
你不打主意让我们给你管教儿子,你自己也不管教。
你既然不想做个老者,我就让你变得年轻一点儿吧。”
段无极猛地一伸手,扯住老者的胡须就往下拽呀!
“哎呦,可疼死我了,这是个什么世道呀?
我竟遭到这样的对待。”
段无极哪管这些呀!抱住老头儿的脑袋就把胡须一根一根的往下扯,时间不大,这老头的胡须都被他全扯下来了。
这老头儿是变得比较年轻了,不过下巴上那可真是鲜血淋漓了,这个老头儿差点没疼死呀!
这些人一看段无极如此的生猛,一个个吓的都不敢吱声儿了。
段无极把胡须往地上一扔,恶狠狠地骂道:“这么个老杂毛,他奶奶的欠收拾。
我告诉你说,今天这个事儿我跟你完不了,你他娘的无端的让我给你拔胡须,一会儿你得给我付费。
你要是少给我一个子儿的话,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天快黑的时候,那县太爷领着十几个捕快真过来了。
那县太爷望着段无极问道:“我说这位大人,你怎么称呼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叫段无极,以前我曾在你们四川这个地方当过官儿,也算治理过你们这蜀地吧。
我说县太爷,你听说过我的名儿吗?”
“哎哟!我原来是逍遥王爷。
王家千岁在上,下官我这里有礼了。”
段无极听了一摆手。
“行了,行了,不必多礼了。今天我把你请过来,就是让你看看,你治理的这个地方有多乱吧。
我们从你治理的这个地方过下路,他们却跑到这个地方敲诈我们来了。
这朝廷的大员你这个地方的人都敢敲诈,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些人我交给你处理的话,量你也没有我们这个力度呀!”
段无极冲着那些士兵们一摆手。
“还愣着干什么呢?一个人按着,另一个人给我狠狠地打。
今天不打服他们,咱们这些人就不出国去了。”
这些兵士们得到了命令,那是往死里抽打这些人呀!
这些人被打得血肉横飞,背上的衣裳早就被抽烂了,有几个人当场就被打昏死过去了。
这些人被打得一片狼哭鬼嚎呀!
“唉哟!唉哟!可别打了,再打非把我们给打死了不可呀!
我说王家千岁,我们这些人可再也不敢了,你就挠了我们吧!”
“挠了你们?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呀!你们的父母舍不得这么打你们,这才造成了你们无法无天的局面呀!
继续给我打,打死过去的,等缓过来以后,接着打。”
那县太爷在旁边看着,看得这心里也直发毛呀!
心说:都说段王爷是个笑面虎,这个人最近曾征讨过那突厥国,听说他领兵带队把那东突厥国给灭了,据说这个段王爷杀起人来不管老幼妇孺,那是一个不剩呀!
今天我才领教了他的厉害之处了,这打起人来,那还真往死里打呀!
嗯,这些人还真该换打,你们也不长眼睛,这样的狠人你们也敢招惹?这顿打该打!打死才好呢,省得你们以后再横行乡里了。
这些人被打的死去活来,段无极一看这些人也打得差不多了,段无极才让兵士们住了手了。
这些被打的人,有的已经被打昏死过去了三四次了。
那个惨劲就没法儿说了,段无极望了一下那些不想让段无极他们管教孩子的家属们说:“你们这些人不明世礼,这才让他们有了今日之苦,为了你们明白这世间的道理,你们这些人也该挨打呀。
不打你们一顿的话,你们这些人又怎么会明白世礼呢!”
段无极冲着这些兵士们一招手。
“这些亲属们不明白世理,每个人打他们十柳树条儿吧。
记住,狠狠地打,不然他们也不长记性,常言说惯子如杀子,他们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懂,还撂着他们干什么呢?
打,打,立刻就打。”
紧接着又是一片哭嚎之声呀!
打过了以后,段无极就对这些人们说:“刚才我们已经说过了,今天你们这些人我不白管教,你们这些挨十柳树条儿的人,每个人交一两银子,至于地上躺的那八个小子,我们费的劲儿也大,每个人交五两银子得了。
交了银子你们就可以回家思过去了,不交银子的话,一会儿让县太爷带到县里收监。”
这些人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呀!
不过,这些人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呀!这不交罚款的话,一旦弄到县里去的话,交的罚款恐怕会更多呀!
段无极望了一眼剩下的那五个小子说:“你们五个人恐怕是家里管不了的,甚至是管你们的话,你们这些人也不听呀。
他们管不了的话,这个不要紧,我今天替他们管教管都你们!
经过我们今天的教育以后,希望你们今后能学好了!
来呀!这几个小子也给我狠狠地打,不打的他们皮开肉绽的,他们是不会长记性的。”
这五个小子一看今天这顿打那是跑不了的,一个个地吓得心惊肉跳呀!
有的都吓得屙尿到裤子里了,随着一阵噼噼啪啪的猛打!
这些人跟上波儿人一样,被打的爹娘乱叫,一个个地也是皮开肉绽,死去活来呀。
这些人也是被打昏死过去了三四次,最后全都瘫倒在地上了。
段无极这么打他们,那些当爹娘的也是暗暗地落泪呀!
这样往死里打他们的孩子,他们从心里也心疼呀!
打过了以后,段无极冲着那些家属一摆手,这几个人他们弄回家去吧!
这些家属们一听那段无极没有提罚款的事儿,这些人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呀!
一个老汉扶起儿子刚要走,疼的那儿子高声喊道:“唉哟!可疼死老子了,老家伙,你不会轻着点儿呀!”
段无极一听,冲着士兵们说:“你们看,这个小子没打服,现在还冲他老子发横儿呢!
拖回来接着打,往死里打。”
这个小子以为死里逃生了,却又被兵士们拖回来了。
段无极狞笑道:“我就不信我今天收拾不服你,你这还是恶习不改呀,这弄回去了也是个废物。
你们这些人打的不够狠的,你看人家不服气么,今天我就给你们做个示范吧,你们以后给我好好地学着点儿。
你敢骂你老子,这还了得。”
段无极照着这小子的嘴就是一拳,这个小子一张嘴,七八颗牙就吐了出来。
段无极亲自操起柳树条儿,这一顿猛抽,直打的这个小子一连昏死过去了七八回,这个小子身上简直没有一块好地方儿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过几个月我们回来的时侯,你这个儿子若还改不了的话,干脆我给你把他的皮剥下来算了,也省得让你费心了。
等这小子缓过劲儿你告诉他,就说我想活剥他的皮,让他小心着点儿。
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他。”
“是!是!下来我一定告诉他!”
这个小子的父母对身后的几个年轻人说:“你们几个把他弄回去吧,反正我也不这么一个儿子,他如果还不听话的话,我就告诉这个店家来。
下来你就看着办吧!”
这几家儿人都走了。
交罚款的那几家儿人虽然心里不服气,不过,这个罚款他们还真不敢不交呀!
等这些银子收上来了以后,段无极对这个县令说:“这些银子你拿回衙门里看着用去吧!
我说县令大人,对付这些地方上的泼皮无赖,就应该象我这样做,不然的话,你说谁会怕你呀!
你不拿出这狠手段来,又怎么能治理好你这个地方呢!”
那县令看着这堆散碎的银子,有心不想要,可又不敢说别的,只好把它收了起来。
这堆银子有百十两的样子吧,这段无极他们不把它当回事,可这县令不一样呀!
这一个县令,这一年的俸禄也就二十来两银子,这一下子得到了这么多的银子,那把那个县太爷给乐坏了。
这县令还以为段无极他们诈两钱自己花呢,结果人家不要,反到便宜了这县令了。
这县令对段无极他们那真是千恩万谢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知县大人,治理这一县之地,乱成这个样子可不行呀!
你看这流氓横行,那这个地方还太平得了么!
刚才你也看见了,你看我是怎么收拾他们的吧。
这些人该打了必须打,不打怎么行呢!
当然了,对这黎民要恩威并举,光软的不行,光硬的也不行。
这样吧,一两个月这些人肯定是下不了床的,等他们能下床了,你把他们弄到县衙里教育个几天吧。
不教化的话,他们又怎么会知礼仪呢!”
那县令听了连连点头。
“段王爷,你的话儿我都听清楚了,你就放心吧!下官照办也就是了。”
“嗯!那你就连夜回去吧,路上要小心点儿。”
那县太爷离开了这里,手里提溜着这些银子,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段无极一见没有事了,迈步向客房的屋子里走去了。
那店老板一见段无极进来了,连忙给他端茶倒水。
“几位大爷,原来你们这么高的身份呀!
今天你们这个事儿办得太对了,那帮子小子横行乡里,就是该欠收拾。
你们打的他们这顿,我估计没有一两个月,他们肯定下不了床呀。
这样一来,我这小店就能安稳一些日子。
这帮子小子经常来我家里蹭酒喝,白吃白喝还不算,还经常找我要钱花。
嗯,这下子终于可以安稳一阵子了。”
张公瑾和李靖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可太厉害了!
刚才把那几个小子一顿暴打,打的那个过瘾劲就别提了。
看起来还是你们哥俩出门有经验呀。这打人怎么打?既打得疼,还不伤人性命,你们这个方法可太好了,从今后我们哥儿俩也跟着你学了一招儿了。”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睛。
“我说你们哥儿俩学点儿什么不好呢,跟着我学这些馊主意。
时间长了,你们哥儿俩还不得跟着我们学坏了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说兄弟,他们俩也不是什么好饼!
怎么能跟着咱们哥儿俩学坏了呢?”
满屋子的人听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