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广州知府把他们俩领进后衙里的一个小院子里了,这个院子并不太大,也就是亩数的样子吧,院子里有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榕树,这棵榕树的荫凉几乎占居了整个院子呀!
院子的旁边种了各种的花草,整个小院子那干净又典雅呀!
段无极和铁牛望着这个院子说:“这个院子的环境这么好呀!”
那广州知府笑呵呵地说:“这个院子以前是我的一个书院,有这棵大榕树,这个院子也够凉快的,你们是北方人,我怕你们受不了我们这南方的炎热呀!
因此,我才特意给你们安排了这么个好住处。
二位钦差大人,里边请吧!”
段无极和铁牛跟着这个广州知府走进了这个屋子,只见屋子里的陈设可真不错呀!
外间屋摆放着油漆的大八仙桌子,桌子旁边放着四把竹椅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墙上挂着十几幅条幅。
显得典雅而又文静呀!
里屋那就更人好了,两张木床一南一北相对放着,床上蚊帐挂着呢,床上都是锦丝的棉被,这些东西全都是那崭新的,一看就让人舒服呀!
两床的中间放着一张略小一点儿的八仙桌子,桌子旁边放着四把竹椅,桌子上敢着茶壶茶碗,两盘点心,另外四个盘子里放着四盘水果。
这广州知府笑呵呵地说:“二位钦差大人,你们就歇着吧,下官我就告退了。
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说完,这个广州知府一转身就出去了。
屋子里一下子就剩下了段无极和铁牛了,整个屋子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下来。
两个人一见没有人了,两个人各自找了一张床,然后就上床休息去了。
连日来的辛苦赶路,两个人也早就疲乏了。
两个人放下了蚊帐,时间不太大就沉入了梦乡了。
等到两个人再次醒来的时侯,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的时侯了。
以此以后,段无极和铁牛他们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两个人每天除了出来问一问政事,接下来就是回到自己住的那个院子继续练武。
虽然两个人长期在外颠簸,可是,两个人却练武从来没有间断过呀!
所有练武的人都知道,这武艺如果不天天练习的话,那就有退化的可能呀!
这练习武艺,也如逆水行舟一样,不进则退呀!
两个人长期勤学不辍呀,因此,两个人的功夫非但没有减退,反而又有一定程度的进步呀!
说句实话,这个小院子阴凉底下,还真是适合修炼呀!
这个地方不是很热,在这个榕树底下修炼,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呀!
时间一晃就是十天过去了,这段时间,那广州知府那是天天过来呀!不是给段无极他们送水果,就是宴请两个人呀!
这无微不致的照顾,都让两个人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这段时间的交往,段无极他们俩也了解到,这广州知府姓张,名叫子房,乃湖北当阳人氏,为官也有七八年了,而且一直在这两广一带当官呀!
这张知府的妻儿老小全都举家迁到这两广地区了。
现在他们一家也算是这两广人氏了,他们一家人现在已经彻底地溶入了当地的社会之中了。
这天上午,段无极他们俩吃了早饭正在那榕树底下练武呢!
那广州知府迈步走了进来。
“二位钦差大人,那些知府们今天都到齐了,你看你们什么时侯召见他们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即然他们都到齐了,这还有什么等的呀!我现在就见他们,你马上就招集他们过来吧!
咱们早见早清,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还要奔赴下一个地方呢!”
那张知府听了连忙说:“那好,那我马上派人去通知他们吧!”
说完,这张知府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换换衣裳赶紧出去吧,人家都来了,咱们还不出去的话,让人家在外头等着咱们可不好呀!”
“嗯,也是这么个理儿,那咱们换换衣裳就赶紧出去吧。”
两个人换好了衣裳,迈步走上了大堂,两个人居中座好了。
时间不大,那些知府们就陆陆续续地就都过来了,
这些人过来了以后,都是先参拜钦差大人呀,然后才规规距距地退到一旁坐好了。
这些人一个个地坐在那儿,净等着那钦差大人问话呀!
人都到齐了以后,段无极朗声说道:“各位知府大人们,你们贵为一方知府,那就是那方天地的父母官儿呀!
我这次代表皇上巡视天下,就是为你们排忧解难来的,你们的治下有什么实际困难,或者有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儿,今天都提出来吧。
各位大人们,你们谁先发言呀!”
这些知府们听了,相互看了一眼,没有一个愿意第一个发言的。
段无极望着这些官员们笑道:“怎么,莫非你们治理的地方都政通人和,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么?
如果都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的话,这应该是一件大好事儿呀!
当然了,如果你们谁敢隐瞒不报的话,一旦有什么事儿案发的话,那时侯你们可得自己兜着,你们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的话刚落,一位四十多岁的知府猛地站起了身来。
“钦差大人,即然你刚才这样说了,那我就率先说说我治理的那个地方的实际情况吧!”
段无极一看,还真有发言的呀!
段无极笑呵呵问:“这位知府,尊姓大名呀?你治理的又是哪一府呢?”
“钦差大人,我姓王,我叫王桂安,卑职我现任惠州知府。”
“噢!王知府,什么事儿呀?有什么事儿你就给我说说吧!
我听听是个什么事儿呀!看看这个事儿我能不能帮你解决得了吧!”
“钦差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治理的这个惠州城在这广州城的东偏南的方向上呢,按说我治理的那个地方也算富庶,那个地方离这广州府也很近,两地紧挨着呢。
最近我治理的那个地方发生了这么一起案子,下官我是越审越糊涂呀!
钦差大人,你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呀!
在我们惠州城西十里地有一个牛家村,那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小村子,村中有一个年轻的读书人,这个读书人姓牛,名叫牛换璋,这牛相公家道还算可以。
他们家人口也算单薄,就他和他们父母三人相依为命过活着呢。
这牛相公今年十九岁,前些天他去离他们十来里地的他姐夫家去串亲。
回来的时侯天气已经晚了,他姐夫与他姐姐要留他在那里住宿,这牛相公执意不肯,他姐姐和他姐夫都狞不过他。
这牛相公说现在天气虽然晚了点儿,不过也就十来里地,而且晚上还有月亮呢。
这往家走也走不了多大一会儿的,他姐姐和姐夫一听也就同意了,这牛相公就这么走了。
过了三四天以后,那牛相公的父亲又找到他女儿那里去了,说他的儿子这几天始终都没有回家去。
那牛相公的姐姐和姐夫一听就急了,就这个十来里地,这么个大活人怎么就没了呢!
这又不是山区,有没有野兽什么的,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出个什么线索来呀,因此,他们两家人就报了案了!
下官我也去那现场看了好几回,始终也没有找到破案的线索呀!
钦差大人,你能不能帮我破破这个案件呀?
这个案子虽然小,不过,这个案子可也是人命关天呀!”
段无极听了点头一笑。
“我这几天正闲得慌呢,即然那个地方离这儿不远,那我们哥儿们就过去察看察看吧,我看看这个案子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王知府,你先坐下吧!”
“是!下官遵命。”
这王知府转身坐下去了。
段无极望着这些知府们说:“你们谁还有什么困难,都把它说出来吧。”
“钦差大人,下官我也有事儿向你禀告,求钦差大人为我做主呀。”
接着,又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知府站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你又是哪的知府呀,请问尊姓大名呀?”
“钦差大人,我是那南宁知府,我那南宁府在这广州府西边呢!
下官我姓朱,我叫朱八万,我的老家是四川人,我在这个地方为官也有七八年了。
我治理的那个地方绝大部分地方是山区呀,我治理的那个地方民风彪悍,老百姓极不好治理呀!
我那个地方之所以不好治理,是因为我治理的那个地方蛮族人口占大多数,咱们本民族的人口却占少数呀!
那个地方,少数民族人口众多,他们一般的都有他们自己的武装呀!
咱们许多的政令,只有在他们头人同意的情况下才能行得通呀,他们的头目如果不点头的话,咱们的政令那是一点儿用也不顶呀!
最近几年,又从南方迁过来了十几万南蛮人,他们这些人居于我南宁府内,根本就不受本知府的管辖呀!
他们不但有自己的组织,而且还有自己的军队,他们虽然只有十几万的人口,但他们组织的军队据说有上万人之多呀!
本府的命令,那他们那里根本就行不通,这些野蛮人经常欧打我手下的官员,吓得我手下的官员根本就不敢到他们那个地方去呀!
去一次让人家给揍一次,每次都给揍的鼻青脸肿呀!
现在那个地方已经基木上快成了国中国了。
我这个南宁知府,都快成了那最受气包了。
钦差大人,你看看这个事儿怎么办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说的这个事儿比较严重,要真象你说的那样,那怎么行呢!
他们在你的治下,那就该受你管辖,他们若真不受你管辖的话,你得想办法分化他们,不然的话,一旦时间长了,他们极有可能发展成那国中之国了。
知府大人,一旦发展到那种程度,你的罪责可不轻呀!”
“钦差大人,你说得这个事儿我知道,因此,我才虚心向你寻问那治理之道呀!
钦差大人,能不能跟下官我想个治理的好办法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朱知道,你那个地方之所以这么乱,皆因咱们的人口比较少呀!
你回去了以后,赶紧鼓励咱们族的妇女们多生孩子,只有咱们的人口占的比例比较大了,那样他们才比较老实呀!
朱知府,我是个大老粗,别的我不怎么懂,咱们自己的人口如果增加了的话,那你待在那儿才比较安全呀!
如果那少数民族占了主导的位置的话,那些人可以随时发动战争呀!
一旦他们发生叛乱的话,你那南阳府,一定会生灵涂炭百,姓苦不堪言呀!
我劝你马上回去,先想办法恩住他们,让他们在那边儿不得胡来,过个几天我们哥儿们就过去了,到那时候我们在想办法帮助你解决这实际困难吧!
朱知府,你先坐下吧,回去了以后,你就先按照我说得这个办法办吧!”
段无极望了望这些官员们说:“你们谁还有发言的么?有什么话儿就赶紧说吧!
如果不说的话,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啊!”
段无极一连问了三遍,始终再也没有人站起来说话了!
段无极嘿嘿一笑。
“既然你们都没有什么事儿,那咱们就散会吧!
回去了以后,你们要好好的治理自己的地方呀!
只有你们把地方治理好了,咱们的朝廷才算安定呀!”
那些知府们听了,连连往上扣头。
“钦差大人,你的话儿我们都记下了,即然钦差大人没了再嘱咐的了,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完,这些官员们就都退出去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现在时间还不晚,我要马上赶往惠州城,铁牛哥哥,你是跟我一块儿过去呢?你还是在这个地方呆着呢?”
铁牛听了一笑。
“兄弟!咱们俩左右不离,既然你想去那惠州城,我又怎么能不去呢!
我一个人在这里呆着,那多没有意思呀!
既然你想破这个小案子!那我怎么也得跟着你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铁牛哥哥,这你才是我的好哥哥呀!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哥俩就走吧!
我倒要看看这个案子,到底有什么稀奇之处吧!”
段无极望向那广州知府。
“张知府,你歇着吧!我们哥儿俩赶往那惠州城了,破了这个案子我们就立刻回来了,那些兵丁就先留在你这儿吧!我们也不带着他们了。”
那广州知府听了,连忙点了点头。
“钦差大人,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赶紧走吧。
如果行动的晚了的话,到天黑的时候你们就赶不到那惠州城了!
我现在就让那差役给你们备马去。”
说完,这张知府转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