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兵士们就早早地开始用饭了,参加出征的那些骑兵们,那是人人碗里有肉吃呀!
这些人也知道,一旦上了战场,能不能活着回来,那还在两说之间呢!
这些人们那是拼命地享受这顿饭呀!
好在这些人都是肉食管够呀!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呀。
等这些人都吃饱了以后,当将领的就在外面招集兵士们开始集合了。
段无极与铁牛看着这些集合起来的骑兵队伍,发现这些人个个的精神头儿十足,那是从心眼里往外高兴呀!
等队伍都集合完了,段无极望了老国王一眼说:“陛下,赶紧把那面大红旗插上城头上去吧。”
老国王听着点了点头。
“嗯,那好!那我命令人们马上去插旗,这个事儿可无比重要呀。
无极呀!今天朕还在那城头上给你们擂鼓助威。
咱们争取今天再打他个大胜仗。”
说着,老国王带领士兵们登城去了。
段无极冲着这些士兵和将领们高声喊道:“弟兄们,大家要想活命,那都给我精神点儿。
告诉你们说,一旦我发出了进攻的命令,大家都立刻快速地给我冲击。
咱们趁敌人一愣神的功夫,咱们迅速地解决他们。
只有下手快,咱们才不会吃亏呀!
好了,我就说这么两句吧。
打开城门,咱们立刻出发!”
随着城门打开,吊桥放下,大队的骑兵就冲了出来,此时太阳刚刚出来,敌人还没有来呢。
这支精锐的骑兵就精神抖擞地开始晾队了。
段无极骑在马上,检查着自己的队伍。
有哪里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段无极和铁牛一一对他们进行了指导。
等两个人都满意了,两个人才手持大棍站到队伍的最前头去了。
时间不大,山谷的南山口就响起了人叫马嘶的声音了。
接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就从南山口冲了进来。
今天来的队伍那是特别的多呀。
段无极一看,只见敌人的马队那也是队伍整齐,简直是一眼望不到边儿呀!
段无极见了心说:看起来这个普扎西也绝非无能之辈呀!
我们俩今天若有缘的话,那我今天非得抓住他不可呀!
如果他没有来的话,那就算他特别走运呀!
这段无极正在胡思乱想呢!只见对面的骑兵已经冲到进前来了。
这些人离段极无他们也就是个三四十丈的位置停了下来了。
这些人马也开始晾队了。
等到对方把队伍都排好了,铁牛举大棍要纵马冲过去,段无极伸手拦住了他。
“铁牛哥哥,出马着什么急呀!待我过去先给他们说两句吧。
待我跟他们说完了,你再出马也不迟晚呀。”
铁牛听了一翻眼睛。
“跟他们说两句儿?跟他们有什么可说的呀!
要我说,干脆就别跟他们废话了,待我过去先敲死他们几个再说吧!
再说了,你跟他们说,恐怕嘴里也说不出来什么好话儿来吧。
既然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何必再跟他们费那个事呢。”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铁牛哥哥,你也太小看兄弟我了吧,你是说我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其实那你就错了。
我的嘴里都是好话儿呀!不信一会儿你听听就知道了。”
说着,段无极催马上前,冲着对面高声喊道:“我说对面儿的朋友们,普扎西来了吗?
如果来了的话,能不能出来露个面儿呀?
俺段无极现在找他有话儿要说!”
话刚说完,就见对面一马飞出,一员勇将冲了过来,这个人骑着乌骓马,手中拿着锯齿飞镰大刀,这个人冲到了离段无极十来丈的位置勒住了战马!
“我说段无极,你小子不在你们大唐国待着,怎么跑到我吐番国拔横儿来啦?
是不是你小子闲的呀?
我吐番国发生内斗,跟你们俩小子有什么关系呢?
识相的就给我滚!你听见了吗!
你他娘的再仨鼻子孔儿多出这么口气儿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用说了,导致我军上次惨败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们哥儿俩呀。
我说我军怎么败的那样惨呢,原来是你们俩王八蛋从中闹的呀!
小子,识相的你给我躲开,否则的话,爷爷我跟你完个完!
嗯!气死我了。”
段无极一听,直气得直翻白眼儿呀!
段无极以棍点指。
“我说你这个杂种,你小子倒底是谁呀?
爷爷我出马好心劝说你们,你个狗日的连爷爷我一起骂!
真是可恶至极呀!”
“我是谁?我是你爷爷,花刀大将普扎尼!
那普扎西他是我亲哥哥,小辈,你知道了么!”
“普扎尼?
你他娘的还没学会说人话,我现在就让你扎泥!
小辈,休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嗬!段无极今天可真气极了,催马举大棍就冲了过来。
“无极兄弟,你赶紧给我回来,让我来打发他得了。
这么条赖皮狗,你跟他生什么真气呀!
一会儿咱们敲死他,咱们剥了他的狗皮,晚上咱们炖狗肉吃得了!”
说着,铁牛纵马冲了过来。
段无极一见这样,连忙对铁牛说:“铁牛哥哥,那你就多加注意了。
一会儿下棍的时侯,一定要轻一点儿,这狗如果打得劲头儿太大了,那肉就不好吃了。”
“知道,知道,我只敲死他就行,放心吧,一定不会把他的狗皮打坏的。”
嗬!这两个人一唱一和说的跟真跟的似的!
铁牛冲到跟前举棍就打,段无极退回了本队去了。
那个叫普扎尼的能亲自跟他打吗?这个小子眼珠儿转了转也退回了本队去了。
这小子也冲着本队高声喊道:“哪位愿意第一个去战这员小小的敌将呀!
谁如果把他弄死了,本帅我奖他良田千倾,美女十名!”
话音未了,一员吐番人的将领纵马冲了出来。
“元帅,你且退到一旁,待我弄死他,不就是一员唐将么,我愿意让他葬身异国他乡。”
铁牛一看,冲过来的这员敌将也就二十多岁,生得那是人高马大,跨下大青马,手中提着一把车轮板斧。
这个人面色黝黑,生的是阔口咧腮,相貌十分的凶恶。
铁牛见了一阵冷笑。
“我说小子,你他娘的长的怎么这么丑啊?莫非你不是人种不成吗?
是不是你打算让我敲死你?你打算再想重新回回炉呀?
小辈,即然你不想活了,那就纳命来吧!”
“我说黑鬼,你他娘长得也比我好看不了多少,小子,废话少说,你给我着斧子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处。
这个吐番人那是人急马快,武艺高强呀!
这把车轮大斧舞的呼呼刮风,就对铁牛下了绝情了。
铁牛那是针锋相对,一点儿也不示弱呀。
这一棍一斧就斗在了一处,那真是斧来寒光闪闪,棍到呼呼挂风呀!
两个人斗到十来个回合的时侯,就在两马一措蹬的时候,铁牛身子猛地一偏,抬脚往这个吐番人的腰部蹬去。
“小子,你给我下去吧!
爷爷我不跟你玩了。”
就这一下,那个吐番人就被铁牛从马上给蹬了下来。
这个吐番人摔下马来,大斧子也扔了,摔了个鼻青脸肿呀!这个小子来了个就地十八滚,想着爬起来逃生去。
铁牛随手一棍。
“小子,别滚了,你给我在这儿吧!”
这一棍就敲在了那个人的后背上了,这一棍子砸的他骨断筋折,死尸即刻倒地不动了。
整个过程也就在眨眼之间,这么一员大将就这么完了蛋了。
铁牛把大棍一举,厉声喊道:“还有那位过来受死呀!”
“小辈!你休要猖狂,待我前来会会你!”
只见一马飞出,一员敌军的将领又冲了过来。
只见这个人马白银枪,长得跟那罗成有几分相象呀!
铁牛见了立刻就想起了那罗公然来了。
铁牛想起那罗成生前对自己哥儿的挑衅,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到他身上了。
“小子,休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今天我若不弄死你的话,我就不姓段!”
铁牛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连这个人的姓名也没问,就对这个人下了绝情了。
两个人斗了也就五六个回合,这个使枪的一个没有留神,被铁牛一大棍从马上给抽了下来了。
这尸体一下子飞出去了二三丈远才落了地。
铁牛把大棍一横,厉声吼道:“还有哪位过来受死!
今天俺牛不把你们都砸死,俺铁牛誓不罢休。”
“我说那条唐狗,休要撒野,少要猖狂,待俺来会会你,我要让你给我死去的弟兄们尝命!
小辈,你给我纳命来吧!”
只见一匹枣红马从对面飞出,马上端坐着一员勇将,这个人提里一把大砍刀,长的膜样跟刚才的那个叫普扎尼的多少有点儿相象,兵器也相差不多。
铁牛见了以棍点指。
“小子,你是什么人?还不快快报上姓名来!
告诉你说,爷爷的棍下不死无名之鬼。”
“小子,你爷爷我叫普扎地。
你他娘地也太猖狂了吧,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你就打死了我们好几员战将。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小子,你给我拿命来吧!”
“普扎地?我看你小子马上就要扎地了。
小辈,你给我招打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战在了一处。
那真是刀来棍往各不相让啊!
铁牛越战越勇,那真是马快棍急,真是没白练这么多年的武艺呀!
普扎地今天也真拼了命了,一把大刀舞得象雪片一样,直奔那铁牛的要害处下死手呀!
段无极在后边看着两个人动手,时刻防备着铁牛出现什么意外呀!
两个人眨眼间就斗了二十来个回合了,两个人那是刀棍并举、各不相让呀!
铁牛一见久不能取胜。
心说:我还用这马上拐子腿赢他吧!
谁有空儿跟你闲逗呀!
想到此,铁牛加快了进攻招式,趁着两马一错蹬的时候,铁牛身子往外边稍稍一偏,抬起里边的一只腿来,照着那个普扎地的腰部就蹬了下来。
“小子,你给我下去吧!爷爷我陪你练了这么大半天了,咱们的争斗也该结束了。”
普扎地没有防备铁牛这一招,一时不慎,一脚被铁牛从马上给蹬了下来。
铁牛随手一棍向这个普扎地敲来。
“小子,你给我在这儿吧!”
就这一下,普扎地就被铁牛给敲死了。
铁牛手持大棍高声喊道:“还有那位过来受死?”
“段铁牛,你个小王八羔子,你连我亲弟也敢打死呀?
本帅我若不弄死你,本帅誓不为人。
小子,那里走!你给我纳拿来吧!”
只见那普扎尼纵马冲了出来,就要跟那铁牛拼命呀。
段无极一见那铁牛已经胜了好几阵了,生怕铁牛有失,纵马也冲了过来。
“铁牛哥哥,你且回去休息,待我打发他走吧!”
段无极纵马来到铁牛跟前,悄声地说:“铁牛哥哥,你且回去告诉咱们的将领们,就说我弄死这个普扎尼的时侯,咱们立刻就发起总攻!
那总攻的命令,这次就由你来下吧!
尤其是后边那些弓箭手们,要让他们马上抽弓搭箭,随时做好射击的准备。”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一会儿咱们绝对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的!”
说完,铁牛一转马头回去了。
段无极望着普扎尼笑呵呵地说:“我说普扎尼,依我看,干脆你们投降得了。
告诉你们说,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我军一般是不会杀俘虏的。
你这提前投降的话,说不定老国王还不追究你们的错误呢。
到时候你们仍可在这朝廷里为官,何必跟这朝廷作对到底呢?”
“你放屁,我家陛下外忠厚而内小人,我们就是投了降,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这个我比你清楚。
再说了,我们哥儿们已经反了他,就是要夺取他的江山。
我们哥儿们又怎么像那条老狗低头认罪呢?
小子,废话少说,你给我纳命来吧。”
说着,飞马过来举锯齿飞镰大刀就砍了下来了。
段无极见了一阵冷笑。
“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
既然你不听我的良言相劝,那你今天就死定了。
小子,你给我着大棍吧!”
两个人言语不合,就打起来了。
两个人刀棍齐举就斗到了一处。
这个普扎尼武艺就是好,一把大刀舞得象飞雪一样,片片寒光如同道道寒风一样向段无极袭来。
那是刀刀直奔段无极的要害处呀!
段无极也不示弱,大棍挂着风声就跟他斗到了一起。
两个人都把吃奶的劲儿拿出来了,都想把对方尽早置于死地呀!
时间短了还看不出两个人的差距来,一过了二十个回合,那普扎尼就有点儿顶不住了。
被段无极瞅准机会,一个秋风扫落叶从马上给抽了下来了。
段无极连眼他一眼也没看,提棍纵马就向对面杀了过来!
铁牛见了一举大棍。
“弟兄们,随我杀呀!”
紧跟着铁牛也杀了过来。
铁牛身边的那些兵丁们听了,站在后排的弓箭手纷纷放出手里的箭支,随后弃弓操兵器随大部队就猛杀了过来。
这一排冷箭太出乎对方的意外了,这一下子就被射死了三四千人之多呀,后边的人一愣神的功夫,大队的骑兵就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