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十几天过去了,段无极疯了似的整天练武,家中的秋收段长生也不找他。
都是段长生领着家中的长工搞的秋收,段无极对那些事儿不管也不过问。
秋收完以后,段无极依旧窝在家,丝毫想干点儿什么事儿的想法也没有。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如此反常,禁不住摇了摇头。
好在家中有钱,也没有一个人催他干点儿什么。
这一下子便宜了王金花了,小夫妻在一块儿整日里出双入对的,这夫妻恩爱劲儿那就甭说了。
柳菜花一见这个样子,那是从心里往外高兴呀!
又过了十几天,柴绍骑着马来了,段无极一见柴绍来了,可高兴坏了。
“柴大哥,咱们这又好几个月不见面了吧!
柴大哥,赶紧屋里请吧,咱们哥儿们非得好好地唠一唠不可了。”
柴绍把马匹栓在院子里的树上,跟着段无极直奔正屋里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段延庆他们一家人都在屋子里没事儿唠磕儿呢。
众人一见那柴绍进来了,赶紧起身相迎。
段延庆走到桌前,给柴绍倒了一杯水。
“柴大公子,最近忙什么呢?这都多少日子没见到你了,你也不说过来走动走动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早就想着过来呢!可就就是没有什么时间呀!
这不是么,这一拖两拖地就拖到现在了。
唉!真是没有法子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最近忙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也没有忙什么,每天吃饱了就是瞎混呗。
反正是这也不缺吃的,也不少花的,这有什么可忙的呀!
咱们一个小老百姓,一日三餐不缺少就行了呗。
柴大哥,你说呢!”
柴绍听了挑起了大拇指。
“兄弟,你的境界可真高呀!没想到你竟然能安于现状呀。
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做啊!
唉!兄弟,哥哥我给你说个事呗!
单雄信咱单大哥,这次去山东祝寿时,他们几十个人都反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小弟一向孤陋寡闻,这些事儿我怎么会知道呀!
唉,柴大哥,这些事儿你怎么知道的?赶紧给我说说吧!”
柴绍听了也是一阵苦笑:“兄弟,哥哥我不瞒你说,这次去山东祝寿,我是奉岳父之命,也前去来着。
再给那秦母祝寿之时,我们一共去了四十六位朋友,在酒席宴上,我们这些人举行了大结拜仪式。
我们称这次结拜为四十六友大结拜。
结拜以后,他们那些人喝酒喝多了闹事儿,结果打死了官差,他们接着就反出了山东去了。
当时可怕我吓坏了,你说我这有家有业的,你说我的老爹爹还是这朝庭的命官呢,你说我能跟着他们反么?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反呀!要知道,这造反可是户灭九族的大罪呀!
一旦被抓住,那可不是仅仅是一个人掉头之事呀!
一家子人都会跟着倒霉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四十六友之中,净有谁逃走了呀!”
“净谁逃走了?有我,还有那北平府的少王爷罗成罗公然。
你说象我们这样家庭的人能造反吗?
唉!兄弟呀!幸亏你没有去呀!去了也没有你的好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样的事儿我怎么能参加呢?我对这些事儿不感兴趣。
你说我这家大业大的,我的父母、哥哥、嫂子的都在。
我冒了那九死一生的风险才挣下了这份家业,我还是享几年太平日子吧。
谁愿意反谁反,反正我段无极不反。
我只当那太平的顺民就行了,一咱们不想当官,二不想着篡位。
你说咱们能干那些违法的事儿吗!
我就在这家中一待就行了,将来一旦国家有难,俺段无极一定为国效力,以保一方平安就行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这事儿还真让你蒙对了,你不去那山东是完全正确的。
你若去了,咱们一家人还不得跟着你掉脑袋呀!
兄弟,没想到你还真有先见之明呀!”
段无极听了得意地一笑。
“那是,你兄弟我如果连那点儿先见之明都没有,你说我敢穿这二条腿的裤子吗?”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呀!
哎,跟谁学的?能不能跟哥哥我也看一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我虽然好的象亲哥儿们一样,但是,这个可不能随便给人看呀!如果随便给人看的话,那下次再看就不灵了。”
“是么?原来是那样呀!那兄弟你怎么着才能给我看呢?
哥哥我照办就是了。
我还得非让你给我看看不可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第一,你得给我出一百两的掛礼,由于你是贵人,这掛礼少了可不行呀!
少了我不给贵人算。
第二,你得沐浴更衣,以示心诚。
第三,你得给我拿过四样礼品来,少一样也不行。”
柴绍听了笑道:“就这三样么?这还不容易么?
好,过个三天几天的我再来,我一定达到你的要求。
你不给我占一掛还不行么?”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柴大哥,你别听他的,这叫子也不知道他娘的跟谁学的,张口就胡说,没有一句实打实的。
无极呀!你给我改改行么?别他娘的整天胡说八道的,怨不得你铁牛哥哥说胡说是跟你学的呢!
原来你还真是个小胡说儿呀!
你说你爹不这样儿,你娘我也不这样儿,你为什么这样儿呢,真是欠揍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娘,什么不是学出来的么!哪个也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就会吧,还不都是后天练出来的!
你儿子我生下来会什么?可是,我努力了,现在我跑的比那马匹都快,这些不都是练出来的么?
这叫信不信由你,我现在已经练成了那踏雪无痕的初步本事了,我不说你知道么?
我就是说出来了,你恐怕也不信吧。
你儿子我就有这个本事,怎么啦!
这莫非还犯法了不成么?”
柳菜花听了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段延庆听了笑道:“当家的,单雄信那天来,我还劝无板来着,我叫他出去走走呢,可他就是不听。
原来他不听是好事儿呀!他若听了我的了,那咱们一家人不得跟着他掉脑袋了么?
或许他现在多少能看出个马七马八儿来,这个谁能说的准呢!”
柳菜花听了摇了摇头也不再吱声儿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那你说,单大哥他们这次有那性命之忧么?”
“性命之忧三年五年的时间里没有,不信你就走着瞧。
三五年内他若有性命之忧就算我没说对。”
“那他们多长时间才有性命之忧呢?”
“嗯,最少也得十年以后吧。
告诉你,斩他的刀现在还没有造出来呢,你说他们怎么会有性命之忧呢?”
“啊!这你也能看出来呀!你真是太能个了。
那你知道你单大哥死于什么刀之下么?”
“嗯,我算着他将来必死于唐刀之下,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好!兄弟,你的话我今天算是记住了,咱们就看看你今天说的话儿灵不灵吧。
哎!我的好兄弟,你能说说我今天为什么来么?你若说对了,哥哥我算是彻底地服了你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我还能说不出吗?
柴大哥,你是不是为了马而来的呢?”
“兄弟,你也太神了,我今天确实为了马匹这事儿而来的了。
兄弟,这下哥哥我算彻底地服了你了,谁再说什么我也不信了。”
段延庆又把茶水给倒上了,段延庆望着柴绍说:“柴大公子,去那山东给秦母祝寿,你怎么说是俸你的岳父之命而去后呢,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能不能给我们几个也学学呀!”
好么,这个段延庆还挺好奇的。
柴绍听了笑道:“老叔,只要你愿意听,那我就跟你们学学吧。
事情说起来话儿就长了,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你且听我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