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那哥儿仨后,柴绍望着铁牛笑道:“哎!我说铁牛兄弟,你看你那三个兄弟都走了,你还不说走么?
你个大腻歪糕,瞎在这儿粘着干什么呀!还不说搂着你的小喜妇睡觉去?”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哎!柴大哥,哪有你这样往外辇人的吗?
你娶的喜妇比我还晚吧?你都不说回家,我回什么家呀!
我们那都是老夫老妻的了,那有你们夫妻新鲜呀!
今天你不是来了么?就让兄弟我陪陪你吧!
你说就你们俩个人在一块儿,那该多寂寞呀!
你说咱们哥儿仨在一块儿,那该有多开心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你们瞧,这铁牛这不是挺能说的吗!”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大娘,我能说什么呀!还不是跟着我无极兄弟在一块儿长了这么一点能耐吗!”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皮。
“铁牛哥哥,别张口就胡说了,我哪会儿教过你这个呀?你这胡说都不眨么眼的。”
“哎哟,兄弟,我这可不是跟你学的吗,在咱们三祖爷爷家,你说咱们哥儿俩去突厥国找什么公主去了。
还胡说什么公主长着一条三尺多长的尾吧,还说什么公主要留着那条尾巴将来逗孩子玩。
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吗,随口哄老头儿玩么?”
一句话说的满屋子的人都哄堂大笑呀。
段无极翻了翻眼睛说:“哎!铁牛哥哥,都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啊。
你这没事儿怎么专揭人家的短处呢?”
柴绍听了笑道:“哎,我说无极兄弟,你真去那吐番国见到了那长着尾巴的吐番国公主了么?
跟哥哥我说说,即然那尾巴从裤子里都露出来了,那裤子后边一定留了个洞吧?”
段无极听了翻了翻眼皮说:“柴大哥,这有你什么事儿呀?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呀?
难道你没觉得现在都乱了套了么?”
“这乱什么套呀!这不是挺好玩的么?”
“好玩什么呀?我看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去吧。”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哎!你什么时侯也变成了小胡说了?以后可不行这样呀!”
段无极听了吐了吐舌头,然后领着两个人直奔西厢房走去。
随后,身后的正房里爆发出了一阵长久的笑声。
回到西厢房里,三个人躺在了小炕上,现在没什么事儿,哥儿仨说着闲话儿,唠着闲磕儿。
柴绍问道:“二位贤弟,说实话,你们这虫草是多少钱一斤买回来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也没有花多少钱,五十两一斤就够了,你说这还不是爆利么!
你说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美事儿呀!
哎,柴大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哎呦,兄弟,你说我问这个干什么呀?
你看你现在肥鸡胖鸭子的,可是哥哥我都快穷死了,我也想弄两个钱花花呀。
你说你们出门这么一趟,就挣了这么多的银子,你说谁见了不眼红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东西一年只收一次,收了这次,下次再收的话,还得过一年。
柴大哥,你要是有意思的话,要不等到冬天的时候,咱们哥儿几个再跑他一趟如何呀?
不过,柴大哥,你得提前找好销路呀!
如果不提前找不好销路的话,万一要砸地咱们手里,那不就完了蛋了么?”
“嗯,这个我知道,你哥哥我难道连这个都不明白么?
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这事儿我张罗就行了。
哎,还有什么没有?”
段无极听了笑道:“对了,那吐番人,好象特别喜欢黄金,如果咱们还到那吐番国去的话,多带点儿黄金,少带点白银,这样也方便些,道儿上也比较轻便些。”
“噢,原来是这样呀!
哎!兄弟,这段时间,你们的功夫可有什么长进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出门,我们哥儿俩特意没有骑马,专门跋山涉水地练那脚程来着,你说这功夫怎么没有长进呢?
我们哥儿俩被困在雪山之中,我们哥儿俩整天没什么事儿可做,我们整日整夜地加紧修炼呀!
这功夫我们觉得应该取得了长足的进展了吧。”
“那你们哥儿俩去我家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说呀?”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就别说了,我们哥儿俩不说,你还疑神疑鬼地在阳光下象晒贼似地晒我们哥儿俩呢!
我们哥儿俩若说了,我们的功夫如何的了得,练就了什么踏雪无痕的功夫了,那你就更该怀疑我们哥儿俩是鬼了。”
柴绍听了笑道:“二位贤弟,实在是对不起,今天是我做的不对了,我向你们哥儿俩道歉还不行吗?”
段无极笑嘻嘻说:“好了,好了,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吧,时侯已经不早了。”
时间不大,屋子里就没有了声息。
第二天早晨,三个人早早地起了床,吃了早饭,柴绍就骑着马匹告辞回了家。
铁牛在这儿闲唠了一会儿,也告辞回家走了。
段无极现在没什么事儿,往家里一歇就是二个多月,这段时间,段无极每天吃了饭不是练武就是修炼,日子过的即舒心又愉快。
这段时间段无极除了抽时间看望了三祖爷爷几趟,其余的地方哪儿也没去。
这其间虽然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也来过几次,但一见段无极每天忙着练武,也就都知趣儿地走了。
这其间,柳菜花也跟段无极谈过这段无极的婚事问题,都被段无极以各种理由推开了,谁也不知道这段无极是怎么想的。
转眼就又到了快秋收的季节了,天气也慢慢地转惊快了。
段无极依旧在家里窝着,每天除了练武就是练功,似乎对别的一切都不怎么感性趣似的。
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即平谈也幸福。
这天早晨,吃过了早饭,段延庆推门走进了西厢房里,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爹今天找你来,爹爹给你说个事儿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无极呀!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把自己的婚事儿办了,你看这金花来咱们家都好几年了。
人家等的早就心焦了,可是你倒好,整天跟那没事仁似的,你怎么也不替人家考虑考虑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怎么不替她考虑呀!你看她在咱们家我亏待过她吗!
你看她吃的穿的,哪样儿比我比嫂子差了呀?
她还想怎么样呀!”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人家要的是和你成婚,你个傻小子,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呢?亏你还长了这么大了。”
“她是该嫁人了,可是,我还不该娶喜妇呢!这应怎么办呀!
你就拿我哥哥来说吧,他娶喜妇不是都过了二十岁了么?
我为什么要早娶喜妇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吗?
爹,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人家金花不是年龄大了吗?咱们家哪能光耽误着人家呢?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确实,你的年龄还不大,这娶亲的年龄也的确有那么点儿早,可是,爹也是没有办法呀!
你娘整天介催,催的我都心烦了。
傻小子,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好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容我想想行么!等我想好了,我跟金花商量商量再说吧。”
“嗯!那好吧。
不过,小子,爹告诉你吧,你若不成了婚的话,从今后以你甭想出门儿了。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吧,反正咱们家吃的喝的都不缺。”
段无极听了翻了一下眼皮。
“爹,你这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你是我的儿子,你若没有个后人,你整天介在外边跑的话,你说爹爹我能不为你担心么?
这次你们出门,差一点儿没把爹爹我吓死呀!
我可不想两个儿子你这支儿断了后。”
段无极听了笑道:“断了后?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吧。
以后咱们家会有好多的儿孙的,咱们家这么有钱,那还愁没有孩子么?
哎!我哥哥都成婚这么长的时间了,怎么也不见他们有孩子呢?
抽时间你催催他们呀!别没事儿老是盯着我呀!
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他娘的,我现在说你呢!你到跑到你哥哥他们那儿去了,小子,你到是挺会转移话题儿呀!”
“嗯,知道了,知道了,这事儿你就看我的吧,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嗯!那就行了,爹爹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说完,段延庆迈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