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俩骑着马,轰着牲口一路之上紧紧急行,由于带的东西比较多,两个人一路之上小心奕奕呀!生怕将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东西给弄丢了。
一路之上哥儿俩饥餐渴饥,晓行夜宿,经过五天多的辛苦跋涉,这天小响午的时侯,俩个人终于又到了侯家庄这个位置。
俩个人将牲口往东赶,直奔侯家庄赶来,到了侯冠堂家,可把这一家人乐坏了。
侯红生忙前忙后的紧忙活,铁牛笑呵呵地说:“岳父大人,这次你看我得来了这么多的牲口,都弄回去我也没什么大用,不如我就给你留下四头牛,你给我大姐与两姐她们两家一家一头。
你们家留下二头,这以后耕耕地什么的,这不就方便了么?”
“啊?贤婿呀,你又给我这么多的东西呀?
这叫老汉我怎么好意思呢?”
“这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后呢?咱们家又不缺这个,我们家那么富裕,你这儿却这么穷,都说这财是水,水都往低处流么,这话可是一点儿都不假呀!
你说我天天吃好的,我哪能看着你们天天吃糠咽菜呢?
对了,我再给你留下一匹马,以后出门儿的话,你们好骑呀!”
侯冠堂一听高兴的都找不着北了。
“贤婿,你可太大方了,一出手就给我这么多的东西呀!不但我跟着沾光,你的两个大姨子也跟着沾光呀!”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沾光沾光吧,谁叫我有钱呢?不沾我的光,沾谁的光呢?”
不一会儿,侯银瓶就从外边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笑嘻嘻地说:“哎呦!嫂子进来了,这小脸怎么又好看了?是不是想我哥哥想的呀?”
侯银瓶听了脸一红,知道段无极在跟自己开玩笑。
侯银瓶走过来狠狠地瞪了段无极一眼没有说话。
侯冠堂望着自己的女儿笑道:“瓶儿,赶紧给他们做饭去吧,他们一定还没吃过饭呢吧。”
侯银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铁牛望着候冠堂笑呵呵地说:“岳父大人,起紧叫红生去找两辆马车去吧,吃了饭我们好走呀!”
“啊?这么快就走呀?怎么不得在这儿住两天么?”
“不了,这次我们哥儿俩出去,耽误的时间够长的了,可能家里早着急了。
再不回去,回了家该挨骂了。”
“是么?哎,贤婿呀,你们这次出去挣到钱了么?
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呀!”
铁牛听了笑道:“嗯,就算挣到了吧,不过挣的不多,但总算没白跑。”
“那你们纠竟挣了多少呢?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这有什么呀?我和我兄弟,我们哥儿俩每人挣了一万五千两银子,就挣了这么点儿,另外就是挣了院子里的几头牲口。”
“我的天啊!挣了白银一万五千两呀!怎么挣了这么多呀!这一辈子也花不完吧?
贤婿呀,你可太能挣钱了,平儿嫁到你们家算是嫁对了,这下一下子嫁入豪门之家了。
怨不得贤婿这么出手大方呢,原来你们这么能挣钱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伯,你别忘了,你家闺女可是我保地媒呀!
今天中午你怎么也得给我做点儿好吃的吧!”
“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老汉我怎么也不能忘了大媒人呀!
无极、牛铁,你们俩先在家里待着,我把我的那二个闺女他们一家人都叫过来吧。
今天中午咱们怎么也得在一块儿吃个团圆饭呀!
团圆这一次,下次再团员的话,不定哪年哪月去了呢。”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侯冠堂转身走出了屋外。
段无极望着铁牛笑道:“铁牛哥哥,你怎么今天也大方起来了?这可不是你的一惯作风呀!”
“嗨,人生就这么一次,你说这一个人能娶几回亲呢?咱们该甩个滩就甩千滩呗,这有什么呀!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嗯,是这么回事儿,不过,咱们得赶快地走呀!人家这小户人家,那经得起咱们在这儿瞎胡折腾喽呀?
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吃了饭咱们就走,说实在的,我早就想家了。
就是不知红生能不能把车给我找来,这事儿真不让人放心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要我说,实在找不到车的话,干脆你让嫂子骑马回去算了,这样咱们也可以省两钱。”
“骑马回去?她会骑马么?她若会的话,那感情好了,咱们也省的麻烦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一会儿吃饭的时侯,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么?
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也行!一会儿吃了饭,我再问问她吧。”
时间不大,侯冠堂领着自己大闺女与二闺女二家人都过来了,家里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两个闺女来了,立刻帮着候银瓶做饭去了,两个姑爷跑过来跟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哥儿俩闲聊天儿,几个孩子在屋子里乱跑,弄的屋子里鸡飞狗跳的。
时间不大,饭菜就上来了,段无极一看,嗬!饭菜还挺丰盛的,连浑带素二十来个菜。
段无极见了点了点头,知道这家人拿出了家中最好的东西来了。
一大家子人围着桌子吃饭,只是候红生还没回来。
铁牛见了笑道:“哎,银瓶,红生怎么还没回来呀?他这是上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呀!”
侯银瓶听了笑道:“他不是找车去了么!谁知道他上哪找去了呀,怎么到现在也不回来呀!
真是急死人了。”
候冠堂听了笑道:“咱们别管他,咱们先吃着。他什么时侯回来了什么时侯吃吧。”
就在人们快要吃饱的时侯,侯红生迈步从外边走了进来。
“姐夫、姐姐,车已经找来了,一共找来了两辆车,都是带棚儿的马车呀!这马车是咱们县城里最好的马车,那才叫漂亮呢。
一会儿你们见了肯定满意,不过,就是租金稍微贵了点儿。”
侯冠堂听了赶紧问:“那这一辆车多少租金呢?”
“每辆车送到太原府一共要文银四十两。
你说这不是贵了点么?”
“啊?你个败家子儿呀!你可真啥的花钱呀!你以为那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
我的个小祖宗,你真是气死我了。”
侯冠堂听了十分生气地说。
“爹,你说我姐夫他们家那么有钱,你弄的太寒酸了那不是找丢人陷眼吗?
姐夫,你说呢?”
“嗯,是这么个礼儿,这贵什么,这一点儿也不贵,我合着有多贵呢。
哎,岳父大人,这次咱们家净谁跟着去呀?
你们商量好了么?”
岳冠堂听了笑道:“这个我们家还真没有商量过呢!
你说这大忙的天,谁愿意来回跑这个呀!”
“我不管你们,这次小妹出嫁,我这个当大姐的怎么也得过去,就是再忙,咱们娘家怎么一个人都不过去也不好吧。”
“大姐,你若去的话,我这个二姐怎么也得跟着呀!
不就是耽误个十天二十天的么?我也去,我也出去长长世面去吧,不然,一辈子窝在这山沟沟里,那是什么也见不着呀!”
侯冠堂望着侯红生说:“红生呀,你小姐姐成婚,你去么?”
侯红生听了摇了摇头。
“我就先不过去了,我要去的话,等秋收完了,我再过去吧。”
候冠堂听了笑道:“有她两个姐姐去就行了,我们别人就不过去了。”
“娘,老姨儿出嫁,我也跟你去,我不自个儿在家待着。”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干什么去呀?这有你的干么事儿呀?”
“娘,我跟着你吃好东西去呀!你说我在咱们家能吃上什么喽?”
“娘,我哥哥去,我也去,我也吃好东西儿去。”
“娘,你看大姨家的俩个哥哥都去了,你也带我们俩去吧?到时侯我们哥儿几个一块儿玩!”
“哎呦!你们几个小子就知道吃!真是给我丢死人了。”
“内当家的,你就带他们去呗,他们走了,家里更清静,你说是不?”
“嗯,好吧!你们都去。他们几个也出去见见世面去吧。”
铁牛听了笑道:“大姐、二姐,你们去我不让你们白去,我送给你们每人四匹布吧,你们回来好做几件象样的好衣服呀!”
“哟!这么快就知道巴结我们姐儿俩了?行呀!
什么样的好布料,你拿进来,我们看看吧。”
铁牛走到院外,从马背上解下包袱来,拿了十二匹锦布抱了进来。
这一大家子人一看都傻在那了。
“哎呦!这是什么布呀?怎么这么好看呢?咱们这穷山沟儿里能穿的出去吗?”
铁牛听了笑道:“这是从那京城的王府里弄出来的,这个能赖的了么?
这正好儿十二匹,你们三家儿每家四匹布吧。
既然都商量好了,大姐,二姐,那咱们赶紧上车走吧。”
铁牛又从马背上拿下来了一千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岳父大人,这儿有一千两银子,将来放着给红生娶喜妇用吧。”
“唉呦!贤婿呀,你已经给了彩礼了,怎么现在还给呀?
这,这样老汉说什么好哟!”
候银瓶见了笑道:“爹,他即然给你,你就收着吧,以后我走了,你们过的富裕点儿,我也高兴。”
“嗯,那我就收下了,贤婿,谢谢你了。”
侯银瓶拿出了自己的小包袱,对自己的俩个姐姐说:“大姐、二姐,带着孩子们赶紧上车吧,咱们走吧。”
这姐儿三个带着孩子们上了车,段无极与铁牛轰着牲口上了路,两辆马车在后边跟着,直奔太原府就奔了下来,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五六天的缓慢行程,这天中午的时侯,一行众人终于赶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