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还没有输,还有一次复活赛,只要得到武俞学院天刹一说的那件武器,和他一样刚刚晋升元婴的这些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赢得复活赛,然后说不定可以直接冲入前五!
阵鹤鸣握紧拳头,低着头,心中狠厉的走下擂台。
上午是胜利组的比赛,擂台在几位分神期的土系功法讲师修缮下,恢复如初。
一切准备就绪,八强争夺赛开始!
如果这场比赛输了,还想进前十,那就得和16个人争夺两个名额,哪可就难了。
第一场次,肖帅认识的就只有小芬夏了,别人都不认识,本来肖帅都没心情看,但有一个场地的选手表现的实在太抢眼,主持人比赛开始的话音还未落罢,所有人的注意力便被发生的事震住了。
之间,主持人开始的始字刚出口,1号擂台上的一名英俊少年伸出手,天地之力随着他的动作化成一直大手,将他元婴一层的对手抓住,干脆利落的扔出场外。
比赛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比赛安排肖帅也算看过,大概知道1号场地是武俞学院对帝法学院,具体是谁,他又不认识,也懒得记。
肖帅竖直耳朵,听别人谈拢,原来这少年是这届大赛公认的第一人,武俞学院的第一天才天刹一。他的对手则是帝法学院唯一的元婴期选手,见到帝法学院如此轻易的落败,有人讥讽道:
“这帝法学院机关算尽,没想到他的元婴期就这么被扔了吧,哈哈,要是屠域学院的还在这,准得笑死一两个。”
四块场地,马上就空了一块,围观一号擂台的大多都被小芬夏这边的异象吸引过来,开始这么久了,这两人居然还是一动不动。
好多压小芬夏对手赢的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上次就是这样,然后他们的钱就莫名其妙的没了。
不过这次压小芬夏对手的就没那么多了,连十大评委选出的最弱,是元婴期,这就变相说明,进入前16的几位金丹期个个都不简单,都有着比拟元婴期的战斗力,不信邪的愣头青毕竟是少数。
“我认输。”随着小芬夏的对手流着大汗,自动认输。四场比斗,眨眼,两场就已经结束。
围观的人唏嘘而散,不少人感叹,这洋娃娃似的小屁孩后台真硬,啥都没干,直接“保送”前十。
事实上小芬夏现在也迷糊着,“怎么又认输了?记得以前的山贼对手,碰到他,不管实力高低都是死战到底的啊……”
小芬夏很疑惑,想到了他以前当山大王时候的种种,眼睛开始渐渐发红,小芬夏赶紧摇摇头,将哪些血腥的往事从脑海里甩开,他现在可不是还在浑浑噩噩的走火入魔中了,再想那么多可会被逼疯的。
尽管如此想,可低着头收了长枪慢慢走下擂台的小芬夏,眼中还是浮现出一具具死相凄惨的残破尸体,这些尸体无一例外,只要是正面的,都睁大着留着鲜血的眼珠,死死的看着芬夏他。
闭上眼睛,这一切,小芬夏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可小芬夏对着都有种真切的模糊感,感觉这些人似乎不是他杀得,可心底却有无数道声音在一遍遍的,嘶吼着重复确认这就是他杀的。
小芬夏的纤细小手一颤,装满手心的汗水从指缝淌落地上,“这怎么会是我做的呢。”小芬夏想故作轻松的嘟嘟嘴,可心脏剧烈的跳动,让他双臂发软,白煞煞的脸上堆不起任何表情。
肖帅以为小芬夏比赛完就会过来,没想他下台后被阵鹤鸣拦住。
“这不正常的家伙,找我家小芬夏干啥?”肖帅奇怪的想,有可能是苍華学院有啥事通知,肖帅便没管,毕竟这家伙再没谱现在也是小芬夏的师兄。
心事重重的小芬夏根本没看到眼前的阵鹤鸣,而阵鹤鸣看到小芬夏也呆住了,“这小家伙想啥呢,煞气这么重,怪不得金丹期没人敢跟他打。”
呆住的阵鹤鸣被直愣愣往前走的小芬夏一头撞在胸口,疼的呲牙咧嘴。
这突然的撞击,让小芬夏脑海里的东西全不翼而飞,他顿时轻松不少。
“师兄,你干啥,为什么挡我路?”小芬夏撅着嘴,板着脸冲着退了好几步的阵鹤鸣道。
阵鹤鸣,“……”是你撞了我好吧,可是这话怼的他毫无理由反驳,这一头的亏他只能白吃了,话说这小子劲真大,普通走路就一头撞破了他的护体真气,也是够生猛的。
“我有事要告诉你,能跟我来吗?”阵鹤鸣贱笑着,想拉着小芬夏走。
“没兴趣。”小芬夏一口回绝,虽然他没从阵鹤鸣身上感到恶意,但以他的为人,小芬夏还是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小师弟,这是可你师哥第一次求你办事,给点面子,真是重要事。”
“不去,没兴趣。”
小芬夏准备绕开他走了,这时阵鹤鸣突然开口道:“是关于你哥哥肖帅的事。”
小芬夏站住,回头道,“你撒谎。”
阵鹤鸣:……
这谈话还怎么继续,他只能硬着头皮把天刹一交给他的话继续说出来。
“关于他的来历和目的,信不信由你。”
从阵鹤鸣脸上,小芬夏能看出,有八成的几率阵鹤鸣是在骗他,唯一担心的事,给阵鹤鸣传话的人,并没把事情给阵鹤鸣说清楚,阵鹤鸣什么都不知道,才这么盲目慌张。
小芬夏还是顶不过好奇,跟去看看,还在心里安慰自己,我只不过是去看看他们有啥阴谋诡计,做点预防。
小芬夏没想到他一直被带出苍華学院,来到一处幽静的山庄。小芬夏有点不好的预感,可是现在走应该有点迟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跟着阵鹤鸣进入山庄。
进入山庄昏暗的大厅,阵鹤鸣居然一闪身消失不见,连反应灵敏的小芬夏都没看清他去哪了。
还在空旷大厅四处寻找人的小芬夏,突然看到大厅的尽头出现一道熟悉的人影。
“小夏,时机到了。作为我的器童,你是自裁,还是我来动手。”